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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也安心了。”輕輕吐凌洛炎耳邊的放輕緩溫和,卻帶著若有似無的曖昧微熱的氣息從耳畔拂過,漸漸下落到了頸邊,遊移著到了唇上,深深的吻就如先前那一場歡愛,徹底而透著瘋狂般的掠奪。“喂,已經一晚上了……”凌洛炎想問他要不要吃點東西再繼續,記起龍梵已經恢復靈力,索性把話又咽下去了,龍梵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才移開唇便又侵入進來,如此的狂熱令他懷疑前幾日那淡然從容是否全是裝出來的。“原來你也有在意天命的時候。”一切早被安排,龍梵知道,並且為此而滿心不快,只因他命定之人是那個封塵絕,凌洛炎忽然明白了這一點。“事關於你,我豈能不在意,還是有點不安心,想到洛炎本該屬於封塵絕,我便覺得應殺了他才對。”抬起凌洛炎的臉,龍梵的話無比認真,眼底的墨色彷彿正要氾濫,其中的波瀾已然剋制,卻還是流露出瘋狂的殺意。“若是天命如此,我便毀天,洛炎覺得如何?”微笑著問的隨意,彷彿只是在問是否要拿走一件微不足道的東西,龍梵俯首在他唇邊輕輕吻下。他可以為他滅世。當滿臉正色沉靜安然之人說出瘋狂決絕之語,聽著這句話的人又會是何種感覺?凌洛炎只覺得滿意,他愛極了看到龍梵為他而顯露出陰暗的那一面,卸下面表雍容,去除他人眼中看到的平和悠然,為他而生的暗色,為他而失去冷靜,那是隻有他才能見到的龍梵。一直以來他要的正是如此的他,從得知龍梵的真實身份開始,到此前為此,一直以來的魔障終於破除,自從他得回千年記憶,他便始終不滿於他所表現出的悠然從容。而如今,他很樂於再次感受到龍梵對他的情意。“你若是要毀天滅世,記得留下族人性命,手下無人你叫我這個宗主還如何當下去。”宛如回答的也只是分毫不值得重視的事,凌洛炎衝他遞去一個眼神,邪笑著揶揄:“再不起身就要過午了,你難道打算一整天待在床上?”還以為龍梵會稍有不適,結果才發現他根本不必擔心這個問題,他的祭司早已用行動來證明根本沒有不適這回事。躺在床上的男人終於放開手讓他起身,凌洛炎赤著身下了地,轉身便看到床上躺著的完美身型,上還還留著他的吻印,也有許多情事歡愛的痕跡,薄被隨意掩在腰下,龍梵只是放鬆的躺著,但他這麼望去,卻總覺得這般放鬆優雅的姿勢無比撩人。“洛炎要繼續?”留意到他的注視,龍梵抬起手,淡然的笑問,散下的黑髮垂在胸前和背後,印著那滿是各種痕跡的赤裸胸膛,凌洛炎差點便要經不住誘惑走過去。自從恢復了原來的身分與力量,龍梵那種超脫塵俗的氣息更為明顯,在那張看似七情不動,寡慾清心的臉上所顯露的曖昧誘惑,更讓他難以抗拒。“別又想算計我。”俯身湊近低語,凌洛炎在他胸前擰了一下,“還不快起來,那些銀曜族人無故失蹤,在雷落城裡本宗主總得過問一下才行。”抵擋不住誘惑的結果將會是一日都耗費在房裡,他的祭司樂意,作為宗主的他卻不能不顧及一下自己的顏面。扯過床邊早被各種痕跡蹂躪的不成樣的衣襟,用來擦試下腹和股間那些差不多已經乾涸的粘稠痕跡,他正準備叫人準備沐浴,龍梵忽然起身將他赤裸的身子抱緊,抬起手薀出幽藍如水的光暈,靈光如水波和緩,將兩人的身體整個覆蓋。凌洛炎瞧著那水波如實質般翻湧,將身上所有痕跡沖刷抹去,似笑非笑的去踫觸朔水的靈光,“這便是能抹殺眾生的朔水?荼鱗留下的滅世之力?倘若有人見了他們崇敬無比,出塵寡慾的祭司在此情此景之下,用滅世的朔水來沐浴,只是洗去兩人歡愛的痕跡,不知會不會當場昏死過去。“既然是水,自當用來潔物。“回答的理所當然,甚至表情都沒變半分,就算不穿那身白袍,就算渾身赤裸與他姿勢曖昧,祭司龍梵的臉上依然是從容悠然平和,只有眼底的笑意是為面前之人而生的溫柔。朔水之力,對他而言,不過是尋常的靈力,它象徵滅世,換言之,也是因此使得他與洛炎站在對立的兩面,對於這種力量,不論是何種用途他都不覺得過分,即使是消失他也不會覺得可惜。總算是沒有再發生任何意外,兩人起身用膳,已經快午後,才見了宗主與祭司的身影一起出現,對早已習慣了兩人時不時一起消失的長老們而言,早已見怪不怪了。決雲鬆了口氣,巖驍對此根本無所謂,林楚心內有點酸楚複雜,卻也覺得心安了,在這炎落宮裡,長老們早已知道兩人關係到了何種地步,外界不知,他們卻清楚他們宗主與祭司之間只要有任何一人出事,稍有不慎便會引來毀天滅地的災難。不論是炎火傾城,還是靈力外洩摧毀萬物,那都是他們這些長老們早就見證親身經歷過的事。這回銀曜族有族人離奇失蹤,此時在雷落城裡發生,自然引起多方的關注,如銀曜族這般的強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