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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弱於他也是龍梵有意,苦肉計誰不知曉,他是心疼如此的他,只可惜要他徹底原諒並不是那麼容易。兩人各懷心思的躺下,一場風波就此過去,但帶來的餘波卻遠遠還未平息,銀曜族突然現世,其主竟是赤閻族祭司龍梵,這一事實令世人無比震驚。繼赤閻族有凌洛炎繼承赫羽之力後,他的祭司龍梵居然是繼承荼鱗之力的銀曜王,早就傳聞兩人關係匪淺,這回又在眾人面前坦述心意,再加上龍梵素來的威名,這樣的兩人一旦聯手,令人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強者才能支配一切,其他各族唯一的想法就是不可招惹那兩個宗族,最好還是聽命行事。為商討救世而來,按照救世歌謠所言“赫羽荼鱗”都已俱在,只差一物不知是什麼了,因為銀曜族的突然到來,倒是省下了尋找荼鱗之力的功夫。在凌洛炎與族人之間的選擇,被龍梵捨棄的那一方,銀曜族的上千族人並未離開,而是在雷落城裡安下了營寨,對他們而言,宗主只有一人。與世隔絕隱於世間,若非有強大的信念,他們根本無法忍耐,而那份信念到如今已經發展為如同信仰,就算他們的王選擇了赤閻族,他們還是會繼續等待,等到他們這些族人被接納的那一日為止。炎落宮裡凌洛炎放下手中族人送來的情報,對銀曜族讚歎不已,他不會親口告訴某人,但心中確實對那個男人能調教出這樣的手下而無比佩服。“宴也請了,荼鱗之力的下落也已經有了,主人還有何計劃?”窗欞邊站著的是夜翼,一身漆黑,銀白的眸子印射著日光的金芒,每當凌洛炎從他口中聽到冷冷的主人兩字,總覺得另有一種嘲弄的意味,令他很想好好將這隻化人為斷的鳥類調教的像銀曜族人一樣才好。“小夜翼啊,為何不見你身邊的靈紓?晚上讓他來見我,本宗主有話想問他,上回祭司……”靠在椅上,身穿紅衫的男人口中調笑著這麼稱呼夜翼,說道一半習慣性的看了看身側,又不自在的轉過頭來若無其事的說道:“妖族本不該還留存在世上,那個石榴是銀曜族所為,但靈紓和他所說的菱並不是從他們那裡逃出。”對於這一點他始終有些在意,那時候情況特殊,他根本來不及仔細詢問,或許這件事和乾岐族有關……拿著紙箋出神,又無意中脫口祭司二字,夜翼注視有些失神不思蜀的凌洛炎,他總算知道當初那個祭司為什麼要他時刻跟隨在他的主人身邊。如今的祭司靈力尚未融合,又遭他的主人嫌棄,不讓他出現在議事大堂之中,冷戰已有數日,看來此種情形祭司龍梵當初早已料到,才會要他時刻跟著。對於這位根本不需人保護的炎主,某位已經該被稱作銀曜王或是龍主的男人,好像怎麼保護都不嫌過分一般,竟然還命他時刻守在一旁不許他人隨意靠近。這數日之間除了族內長老倒是沒其他人靠近此處,唯有銀曜族人一次次上門求見,只是兩人中任何一個都不曾鬆口接見,這冷戰不知要持續到何時。“宗主,林楚求見。”門外,長老林楚不知何時端著餐盤垂首候著,得了允許小心走入,也是習慣性的瞧了瞧座上一旁,空空的座椅令他的表情略顯複雜。“請宗主用膳。”把餐盤擱在桌上,林楚長老不敢去看椅上正打量他的人,宗主的眼神總是在銳氣之中夾雜著情意似的挑弄,令他不知該如何正式才好,若是沒有旁心倒也罷了,可他偏偏……林楚垂首正要退下,凌洛炎忽然對他問道:“乾岐族可在炎落宮裡?”問乾岐族,便是問封塵絕。宗主莫非是打算見那個危險的男人……心中雖然擔心,林楚還是點頭答道:“是,乾岐族確實也在炎落宮中,其他部分族人被人安置在宮外。”這回封塵絕也是親自前來,當日殿上發生之事也該看到了,懾於銀曜族之威,該不會有任何輕舉妄動才對。思及前幾日所見,林楚心底也是一番起伏動盪,再次告誡自己,面前之人不是自己所能奢望的,宗主所有的心思都在祭司身上,那個為了宗主連族人都可背叛的男人。雖然宗主不讓他參與議事,但並未說他不再是赤閻族的祭司,祭司龍梵,依然還是祭司龍梵。“行了,你退下吧。”凌洛炎皺眉看著桌案上的菜式,無法不想到原本該陪在身側,同他一起用膳的男人。 宣告凌洛炎正在回憶往昔,聽夜翼說起銀曜族,當下略一沉吟,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讓他們進來。”死了一個藍滕,其他的族人對某人的忠心卻分好不變,倒讓他想見識一番。夜翼讓人放行,銀曜族人到炎落宮不下幾十回,一次都未能如願,這回聽說這位炎主願意接見,不禁覺得意外,數人行至門前,想起前幾日所見所聞,心裡都有些難言的情緒。好不容易等到宗主歸來,所有的預期卻因為這位炎主而徹底落空,此刻想起那一幕還有些恍如身在夢中的不真實感,他們實在無法相信他們的宗主竟會選擇留在赤閻族身為祭司,而不願回到族內統領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