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想起要調查我的過去了?現在你該知道我有多想了解以前的你了吧?”哈哈笑了一聲,黎凱烈把小提琴裝進琴盒裡,放在他的手上,“別管它從哪裡來,現在它是你的了,失去它的人早就買了保險,沒人受到損失。”“你難道不覺得它在你的手裡才能真正體現出它的價值?”怕他不接受,黎凱烈又加了一句。意味深長的看了他許多,巫維淺把它拿到手裡,“我才發現你身上的價值更值得研究。”轉身往外走,背後人忽然追上來抱住他。“對我的隱瞞有什麼感覺?在我身上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是不是覺得很不爽?”聽起來是關心卻透露出讓人覺得有點惡劣的笑意,黎凱烈炙熱的胸膛隔著絲質衣料傳遞到他的背部。“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來逼供。”轉頭,巫維淺的目光變的深幽,扣住黎凱烈的脖子拉進,用力咬上他的嘴唇,一個懲罰性的吻。“這才公平,我們都有一輩子的時間來加深瞭解。”絲質睡袍在擁抱動作中有點滑落,黎凱烈凝視他的雙眼,為他合攏睡衣,手指交錯,就這麼牽著他的手從金庫離開。黎凱烈的一輩子有多久,他還能活多長遠?自從許諾過放下驕傲,用另一種方式表達出同生共死的意願,巫維淺自我感受上輕鬆了不少,承認愛上一個人,失去他生活將不再有意義,其實不算太難。哈西姆的旅程很短,不過幾天,卻發生了很多事,克勞迪家族的陰影已經追著他們蔓延到這裡,逃跑不是解決的辦法,正面迎擊才是最好的選擇。約森掉入黎凱烈設下的陷阱,納倫卻早一步離開,行蹤成謎,他究竟帶走了什麼東西,這件事讓人沒辦法不在意。哈西姆王宮的大廳,退下了僕人,只剩下家人聚在一起,瑪麗安娜王后拉住女兒的手,一臉的不放心,“莉迪亞,你真的要去?”“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母親,是你教我遇到問題不能躲避,任何錯誤都要自己來承擔後果,現在因為我而讓哥哥被人要挾,如果我能待在他的附近,早日解去他身上的這種病毒的可能性不是更大嗎?”莉迪亞換了一身方便行動的衣服,輕便而簡單,就如人私自出門去紐約找黎凱烈的時候。病毒還沒發作,但誰也說不準什麼時候會發作,讓莉迪亞跟著利歐確實是個好辦法,只有他能得到解毒劑,瑪麗安娜在心裡權衡了好幾次,終於點頭,“好吧,你和你哥哥一起去,千萬不要再惹麻煩了。”“行了,親愛的,莉迪亞不是故意的,我們的女兒不過是站在花園裡看看花,他怎麼會想到有人扮看守計程車兵對她不利,那是做出這種事來的人不對。”德曼拉過瑪麗安娜的手,安撫她過多的擔憂,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下。德曼有著一頭黑捲髮,年過五十依舊雙眼有神,他性格爽朗熱情,有著適合成為王者的寬廣胸襟,不是那種事事計較的人,所以當年瑪麗安娜才會再嫁。而他深愛他的妻子,儘管在他之前她曾經有過一任不被承認的丈夫,但他並不將這當做她的汙點,在他眼裡瑪麗安娜是個非常有魅力的女人,至今讓他著迷。“路上小心,還有你們,也要照顧好自己。”轉過身,他對黎凱烈和巫維淺這麼說,德曼知道這件事因什麼而起,但是沒有再瑪麗安娜面前提起那個名字。“放心吧,德曼。”對他就像對待一個年長的朋友,黎凱烈和他擁抱。巫維淺看到他們眼神的交流,他忽然有種想法,也許納倫·克勞迪這個名字背後的秘密,德曼並不是不知道,但他和黎凱烈心照不宣。瑪麗安娜微笑著看著他們,納倫這個突然到來又突然離開的男人,是她少女時期的夢境,她曾經讓利歐將他找回來,但是很早之前她就不再堅持了,“利歐,你遵守了你的諾言,找到了你的父親,但你沒有把他帶回來見我,為什麼?”“我想你已經不需要了。”掃了眼瑪麗安娜和德曼相互依靠的身影,黎凱烈調笑的眼神讓瑪麗安娜感慨,最後只能搖著頭笑,“你這孩子,這張嘴多壞,真不知道維爾特怎麼受得了你。”“他壞起來可比我壞的多,你冤枉我了。”半真半假的抱怨,黎凱烈佔有性的把手攬上他的腰。“比壞?誰也贏不了你。”他挑眉朝黎凱烈看了看,得出最後結論。黎凱烈有意引開話題,他不是沒有發現,瑪麗安娜對納倫的情形並不清楚,納倫喪失神智的事,也許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讓她為此而愧疚沒有什麼好處。啟程的時候沃夫請命跟隨,這是德曼最希望的,莉迪亞卻對沃夫的歸來沒有什麼表示,也許是作為公主的驕傲讓她無法原諒曾經背棄過她的護衛。約森作為人質,被一起帶上飛機,他的槍傷得到過治療,不會有性命危險,同時也讓他失去反抗的能力,但他始終很合作,讓黎凱烈回去才是他的真正目的,目的達到,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不需要再做什麼。克勞迪家族如果要追溯淵源,可以一直追溯到幾個世紀前的英國,所有黎凱烈身上也有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