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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來,時時提醒著他另一個人的存在。對同性沒感覺的維爾特,最終卻選了一個男人,這叫他怎麼甘心就這麼放棄?“李察,我和你說過,不可能的,黎凱烈也許是唯一的例外,再也不會有別人,你懂嗎?”直接的告訴他最明確的回答,巫維淺沒有任何動容,略微細長的眼在夜幕下愈加深邃冷漠,黑色外套在風裡揚起下襬,他轉身離開,李察一副受到打擊的模樣,呆立在原地。黎凱烈就在前方等他,巫維淺幾步走過去,“還不走?”說完徑直經過黎凱烈的身邊,被他超過幾步的男人扔下菸頭,攬住他的肩膀,兩個人一起消失在建築群裡。他們都顯得那麼若無其事,那麼自然而然,似乎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言語來做交代,也不需要解釋或者戒備,他們……明明只認識幾個月而已……李察悵然若失的一個人回到車裡,發動引擎,呆坐了一會兒,如果他早一點,更堅決的向巫維淺示愛,會不會不同的結果?人總是忍不住這麼去想,會為一些事而後悔,但他並不知道,黎凱烈和巫維淺能夠以現在這種方式相處,是用多少次爭吵和矛盾換來的。回到住所,黎凱烈先去洗了個澡,巫維淺也一樣,他把樓下的浴室留給黎凱烈,對傷患來說還是少走動為好,等他從樓上下來,黎凱烈已經在客廳等他,順便開啟了電視,音量調的不響,是實事採訪節目,別人看到可能會覺得奇怪,感覺上這可能和黎凱烈歌手的身份有點不搭。不過巫維淺已經習慣了,作為訪客,他對房子主人的喜歡多少有點了解,剛坐下,一罐啤酒放到他面前,“來點嗎?”微涼的水珠從罐子外面冒出來,現在的天氣其實已經不用喝冰的,尤其是晚上,不過黎凱烈的體溫總是偏高,他喜歡冰鎮的東西,巫維淺手裡擦著頭髮,順手接過喝了一半的啤酒,做到沙發上,“明天叫瑪薩再來一次,順便讓他把房間後面的那些東西搬走。”“上過止血劑,還有你替我做的特殊治療,我沒事。”從巫維淺手裡把罐子接過來,黎凱烈說到特殊治療語氣就有微妙的轉變,他腰上圍著浴巾,赤裸的上半身在洗去血跡之後傷口的痕跡異常猙獰,簡直讓人懷疑他受到這樣的傷為什麼還能坐在這裡。“讓它癒合太慢了,晚上我再為你做一次特殊治療。”學黎凱烈特殊的語氣,巫維淺笑著放下手裡的毛巾,他很少笑,每當笑起來的時候黎凱烈總覺得這種笑容不該出現在這樣的一個男人身上。“多特殊?是不是我要的那種特殊?”黎凱烈曖昧的低問,冰涼的手指從他散發著溼氣的頸邊掠過去,如果巫維淺經常笑的話,可能他就要擔心許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