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樹吶。”奧文笑著說,他的語氣很歡快,拿著電話轉動手裡的鋼筆。“今天我接到一個電話,萊娜小姐在離開之前詢問我是否知道雷德探員的行蹤,順便說了她在機場看到一位神父的事,說是有點眼熟,要我轉告你。”電話的那一頭換了人,巫維淺的聲音很平淡的從電話線裡傳到奧文的耳中。啪嗒,鋼筆從手指裡滑落在桌上,奧文把它拿起來,卻看到自己的指尖在輕輕顫抖,暗罵自己一句,他按著桌面,等想好自己該說什麼的時候,聽到黎凱烈要巫維淺掛電話的聲音。“別人的事我沒興趣,我也不想做傳話筒,無論你們之前怎麼樣,請自己解決。”這是電話掛掉之前的最後一句,巫維淺的聲線聽起來有點不耐煩,音調並不很嚴厲,但總叫人有種被責備的錯覺,這是和他無關的事,像他這樣的人當然不會多事的去插手別人的戀情。“什麼啊……”奧文抓著自己額前的劉海,心思又混亂起來,明明早就決定了的,卻在聽到那個名字之後產生動搖。“還真像你的為人吶,用這種語氣說出這種話,明明是關心他們的不是嗎?因為你有了我這個完美愛人,而他們還在掙扎。”大言不慚的宣揚著這樣的論調,一雙手臂從後面包圍過來,將巫維淺擁緊懷抱裡。一刻不看到,不擁抱,就好像要失去似的,黎凱烈自大狂妄的笑容下有著不加掩飾的深情,貼著他的臉親吻他的耳廓。黎凱烈的體溫總是很熱,現在天氣轉涼,被這樣擁抱倒是一件舒服的事,隔著襯衣感覺人體的熱度,巫維淺沒有接話,往後瞥了一眼,捏了下他的手臂,“東西收拾好沒有?”“不承認嗎?沒關係,反正只有我知道這樣的你,誰也沒有我親愛的維這麼體貼。”在耳畔低語的聲音很邪惡,環抱住腰部的手開始往下移動,“所以,你一定會很體貼的理解我對你的渴望,乖乖的讓我愛你吧……”“沒空和你鬧,把手拿開。”巫維淺不為所動的拿起面前的報紙往後拍,打在黎凱烈的頭上,“以為你會很沒精神,這幾天才縱容你,結果越來越不知道節制了,你以為自己還在青春期嗎?好歹看看地方。”“沒什麼不好啊,誰敢偷窺我撕了他。”黎凱烈被丟在沙發上,慵懶的靠坐著,抱著手臂目光追隨著巫維淺的背影,和略顯輕佻的語氣相比,那目光卻認真的叫人發顫。走到客廳的窗戶前拉起窗簾,成為名人的代價是隱私被剝奪,在演唱會上的宣言引起的騷動恐怕要持續好一陣了,巫維淺不是沒感覺到背後的目光,但他選擇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