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抓住腦後的頭髮,費斯頓回身開槍,正中眉心,屍體往後翻倒從高處墜落,臨死之前卻沒有放開手,威爾被他拖出欄杆,幸好被費斯頓一手抓住,“別鬆手,我拉你上來!”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高處躍下, 自嘆不如他極力鎮定,但顫抖的手臂出賣了他,他不過是一個藝術學院的學生,拿的最多的是畫筆,自己的心跳聲劇烈的就像在耳邊,威爾往下看過,六樓的高度令他暈眩。“這樣就受不了了?冷靜點,小子。”旁邊的殺手顯得遊刃有餘,那個男人抬頭往上,用另一隻手拉開外套,和費斯頓對視了一眼,費斯頓笑了,他們似乎達成某種默契,只見他從懷裡拿出個東西射向遠處,聽到喀的一聲,費斯頓抓著他的手同時放開。威爾發出驚叫,那墜落的人體卻在半空中做出了個不可思議的滑翔,藉著擺盪的慣性,利落的跳上了對面大樓後方的安全梯。費斯頓把威爾從外面拉上來,但眼前映著的是剛才的景象,風展諾就像在夜裡張開翅膀的鳥,沒有任何人可以阻礙他的去向。“乾的好!”對面的人聽見他的話,比了比拇指,收起工具,隨即消失在樓梯的陰影下。威爾羨慕的收回目光。他不負責他的死活,只管解決對手,乾脆利落的手段,面對危險毫不猶豫,關鍵時刻,自己連擔心費斯頓會怎麼選擇的時間都沒有,他和費斯頓之間的這一切就像演練了許多遍,短短几秒,竟然只靠眼神就能知道對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