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展諾鬆開手站起來,“他是個不錯的醫生,嚴格說起和 …還有點與眾不同。”他託著下巴回憶,“他在醫學方面懂的東西很雜,要我說還有點旁門左道,不過確實有用就對了。”“他要你保管一件重要的東西,並且保證它不被任何人得到,這看起來就很可疑,如果是毒品或是什麼贓物,你也會替他保管?”很快看完了郵件的內容,費斯頓做出推測,也提出疑問。“為什麼不?”連人命都可以拿走,保管贓物又算的了什麼,風展諾一臉好笑表情,在這方面他的底線和大多數正常人不同。不過這不是費斯頓在意的,“你確定沒有危險性?”“我不確定,連坐在家裡都可能有危險,你說我能保證什麼?”誠實的張開手臂,風展諾據實回答,“你如果不放心可以和我一起去,不過,對了,fbi好像不能這麼做吧?”他煞有介事的問,費斯頓相信這是故意的,“你就是你最擅長的,讓人擔心,還有你對什麼都要諷刺椰揄一番的態度,你就是不想讓人放心是不是?”費斯頓的臉色繃得緊緊的,要笑不笑的樣子,似乎是真的生氣了,風展諾把手貼上他的臉,“抱歉了,我就是這樣的人,你不是早就知道?”兩張臉慢慢接近,他勾著嘴角,“別說的你自己很完美似的,你對外人冷漠,對自己人又保護過度,想想你自己吧,凱達警官,fbi早晚會對你下手,而且我看cia總有一天會知道是誰解決了他們的特工。”換句話說,費斯頓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他不需要他再多擔心一件事,而且這種擔心還毫無理由。“所以,我的意思是別把我當廢人。”聲音冷冷的,風展諾突然吻下去,他咬著費斯頓的嘴唇,抱著費斯頓脖子的手指陷入面板。費斯頓能感覺到他的憤怒,忽然明白一直以來風展諾都在壓抑著他的情緒,也許整天把他關在家裡對他沒有什麼好處,也許是他給了他太多壓力。但天知道,當初他一度以為將要失去他的時候,當他呼吸變慢,脈搏幾乎不再跳動的時候,他是種什麼感覺,所以不能怪他現在反應過度。啃噬著費斯頓的嘴唇,不斷肆虐,風展諾沒有控制自己的情緒,他撕開費斯頓晨跑穿的背心,重重吻上他的胸口,“看在上帝的份上,這次你敢和我爭我就算用強的我也黑 …”“你要去證明你自己,那就去吧,我不攔著你。”費斯頓突然的一句話讓他停下動作,他像是看穿了他,“就算你表現的再無所謂,但我想這還是有所謂的,尤其是對你。”他是這麼驕傲的人,一個來無蹤去無影的殺手,一個曾經充當死神在黑暗中掌控別人生死的超一流殺手,他怎麼會甘心?費斯頓用瞭解的眼神注視他,深深的,像是直接看到他的靈魂,“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但你必須儘快回來,如你所說的,我是沒時間和你一去,我必須清理我們身後的一些小麻煩,所以我會找人陪你,你就當是多了個助手。”“說的簡單,可我怎麼覺得你是要安排一個人監視我?”放開費斯頓,他的手指劃過他結實光棵的胸膛,曖昧的角度,危險的語氣,“我再確定一次,你是要派人監視我?”“你可以這麼說。”費斯頓笑了笑,按住在他胸前的手,輕輕一吻,“隨便你怎麼定義,我的意思是你要找人幫忙,我才答應你去。”“我想你是知道的,這和你答不答應沒什麼關係。”微微翹起的嘴角,看似容易親近,實際上本質是個固執的傢伙,固執己見。費斯頓也有他的方法,他笑了笑,“你接不接受我也沒意見,總之你別忘了,在我辭職或者被辭退之前,我還是個聯邦警孫 …”他溫柔的撫著風展諾的臉頰,“我手上還有不少人脈,有不少人會聽取我的意見,我不希望他們造成你的妨礙,來找你的麻煩,你是想多一個助手,還是多一群尾巴,你自己決定。”“這是要狹。”沒想到費斯頓這麼堅決。“你覺得這是要狹?好吧,你可以當這是要狹,我沒意見。”笑著貼近他的臉,聞到他的呼吸,費斯頓又在他唇上輕吻了下,同時擺明了立場,一點都不動搖,在他們變成這種關係以前就覺得費斯頓不好對付,現在更難了,風展諾半闔著眼,微笑起來,“不過是一個跑腿的助手,只要跟得上我做事的節奏,我還能有什麼意見?沒有,當然沒有。” 約定他笑的像無害的羚羊,但笑容下隱藏的心思未必會像表面,費斯頓警告了一句,“別玩什麼花樣,我會看著你。”獄警也不過是這樣了,風展諾不置可否,當然他也清楚費斯頓的擔心確實有道理,他的狀態不如以前,這是事實,他不會否認。“你儘可以看著我,不過你得記住,我還不至於沒用到連走路都不會。”風展諾拿著槍站起來,挺直的身形在窗審上映照出一個修、長的影子。他有他的驕傲,他的驕傲在於即使重傷未愈,他依然有自信能夠自保,能用他的方式達到目的,不管是要他殺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