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方面那個埃特德怎麼樣,有什麼訊息?”聽他問起這件事,費斯頓這才告訴他,“從他那裡聽來的,對方那位大人物聽說女兒早就死了,接下來把所有希望都放在這個外孫身上,本來是想親自過來接心 …”“沒想到有事耽誤了,所以沒有按時來接。”風展諾交疊著腿,冷笑了一聲,“玫治家。”“差不多就是這樣。”但費斯頓的話還沒說完,他往後放側座位,閉上眼睛休息,“聽說我們把孩子交給了父親,現在說不定就在密謀什麼。”“那是格蘭的事,不是我的了。”現在這句話說來特別輕快,因為這是事實。從側面看過去,費斯頓的側臉就像大理石,風展諾看過他許多表情,情熱的時候,冷靜的時候,當然也包括睡著的時候,回想一起經歷過的種種,他忽然想說點什麼。“以後就住在芝加哥吧,我看那裡不錯。” 盲點芝加哥聯邦調查局分部,門口偶爾有人進出,辦公大樓年立在建築群中,一切都和原來一樣。喬納森在分部門口等費斯頓的到來,同行的還有漢斯,他們不時的看看時間,像是生怕費斯頓改變主意,在費斯頓和喬納森的對話裡已經透出了離開的意思,喬納森沒有告訴其他人,但是對漢斯說了,他們私下都希望這不會成真。費斯頓回到分部的時機很微妙,他是在福柯夫的授權下,將“抓住幽靈”作為條件,完成之後才再度歸來的。而後幽靈殺手是被捕了,也判了死刑,但是在緩刑期間先是�a持工出事,緊接著就是監獄蔡動,幽靈殺手死於爆炸,屍休面目全非——這不得不叫人升起很多聯想。不過誰都沒有證據。可即使是這樣,流言蜚語也夠讓人受的,幸好當事人是費斯頓,至少沒人敢在他面前胡說八道、問東問西。一輛黑色的車停進樓下車庫,車裡出來的人邁著步子,從他臉上找不到任何心虛緊張的痕跡,費斯頓給人的感覺總是十分坦然,這使他的任何決定都令人信服。“頭兒!”“老大!”喬納森和漢斯一起快步走上去,掩飾不住臉上的興奮,“大家都在等你,我們的辦公室還是老樣子。”“福柯夫局長對這件事的態度很訊息,調查雖然在進行,但只是做做樣子,聽說上面有人施壓,這是好事!”漢斯馬上分享了一個小道訊息,兩張年輕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上面的人?費斯頓不禁猜測難道是英國方面為了接回尼爾非而藉助玫府要人的力量做了什麼,還是有其他人也插手了這件事。“我知道了。”腳步不停,拍拍汊斯的肩,費斯頓走向電梯,沿路上經過不少部門,一雙雙眼睛看著他,各種視線將他包圍,但費斯頓就是這麼一個男人,在他慣於不動聲色的表情裡連怒意也察覺不到。這還不足以令他生氣,他如常的和一些熟人打招呼,從他們身邊走過,如果有人想從他的背影裡找到什麼可疑的地方,那他們一定會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