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長的好好看了這個叫安東尼的年輕人一眼,他只有二十出頭,眼底滿是對未來的幢憬和希望,還有對貝利維亞的愛。“你距離歌劇院只有幾百米,最多幾分鐘就能見到她,接下來的路不會有危險,有媒體在,沒人敢動你。”“我知道,可是她還活著,她很安全,而你們……”安東尼盯著他手裡的傷者,“我需要一個地方來處理凱達先生的傷口。”風展諾也一起看著費斯頓頭上的傷,轉身走向和歌劇院相反的方向,“看來貝利維亞沒有說錯。安東尼沒問他貝利維亞說過什麼,走了幾步又回過頭,就在他們背後,幾分鐘前那裡還是他們的目的地,那棟建築物露出頂端,這麼近,也這麼遙遠。當布盧森帶著秘密警察趕到的時候,現場只留下一片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