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男人最大的忌諱,情緒一直在波動中,現在這頭與眾不同的“羔羊”就要屬於他了,他的心情又愉快起來。“放心,我會做的很利落,你的外表還將保持原樣,我不會傷到你的臉,還會為你找很多女人,在你變得和我一樣之後……”嘿嘿發笑,麥克羅手起刀落。劇變突起,一聲慘叫,鮮血湧出,鋒利的手術刀插進麥克羅的大腿,風展諾伸出了手,捂住他的嘴,拿著剛才還屬於他的手術刀,禮尚往來的在他傷口裡攪了一遍,“這麼說吧,我討厭別人在我身上動手動腳,不過我想我說的晚了點是嗎?”他半抬起手坐在地上,麥克羅被他捂住嘴,慘叫聲悶在喉嚨裡,努力瞪大了眼,彷彿在說他不明白,前一刻還虛弱無力的人下為什麼下一秒竟然能奪走他的刀。但也僅僅是能奪走而已,風展諾知道藥放還沒過去,“我是個好心的人,你很疑感吧,那我就來告訴你,因為你……”他微笑著。“對,確切的說是因為你的那兩刀,它很有用,疼痛對人有刺激性,我能在恰當的時候動手多虧了你的幫忙,麥克羅男爵先生。”這個稱呼從風展諾嘴裡,尤其是現在說出來,極具諷刺性,麥克羅現在明白了,這個殺手一直在等待時機,他故意觸怒他,就是為了現在。發出鳴鳴的叫聲,在地上用力抓著地毯,敲打地扳,可悲的男爵試圖引起門外那些手下的主意。“不會有人來的,凡是進來的人都被你殺了,你不記得了嗎,所以還是省省你的力氣吧。”這是惡魔的微笑,這個被麥克羅看做是現代版唐璜的男人,褪下無害的表象,露出了令人顫慄的表情。制住麥克羅還是廢了不少力氣,風展諾的手動了動,麥克羅眼神一閃,忍耐著劇痛撞向風展諾。麥克羅把他撞開了,風展諾倒在地上,麥克羅靠著桌腳得意獰笑,因為過度的疼痛而渾身抖動,“這藥的劑量有多大我最清楚,即使是經過訓練的殺手也不可能馬上站起來,你不過在虛張聲勢。“是嗎?站不起來?”或許麥克羅確實該後悔沒有相估斯蒂芬妮的話,因為風展諾在他面前站起來了,儘管動作緩慢,但他站起來了。森冷的臉上再也沒有笑容,“麥克羅男爵,我還忘了告訴你一件事,那藥的劑量沒你以為的那麼多。”“不可能!他們不敢不遵照我的話做!”麥克羅做著最後的掙扎,儘管事實就在他眼前,但他依然拒絕相信。“別冤枉你的手下,他們很怕你沒錯,所以他們是不敢,但一開始我就醒著,而我是個殺手。”用手抹去臉上乾涸的血,一步步接近,風展諾的腳步聲猶如喪鐘,敲響了死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