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左手?”加重語氣,風展諾冷笑著握住他的手腕,他沒力氣和他討論更多,樓下有腳步聲,還有更多的槍聲,那是哈比諾,他們正在獲取勝利。“我的手沒什麼問題,受傷讓你神志不清了,或許還有別的東西,你被用了什麼藥?先看看你在哪裡再問我為什麼會出現。”費斯頓帶他走到窗前,外面很熱鬧,風展諾知道,但被費斯頓捉醒他才發現,這裡就靠近蒙地卡羅歌劇院。麥克羅選擇的據點是在一個熱鬧的地方,再過去一些就是費斯頓的目的地,奇妙的巧合。“聽說你在這裡我當然要來看看,朱迪一直跟著你們和我彙報情況,但我不知道你這麼糟糕,我來晚了。”費斯頓早就看到他的傷口,擰著眉頭,只是一直沒有發作,現在也沒有,他只不過移動目光,視線轉向了角落裡的麥克羅。“不,是剛剛好,這種問題我自己可以解決,解決他還不用你幫忙。”“他就是鯊魚?他就是讓你受傷的人?為什麼他還活著。”費斯頓看到麥克羅身上的血水。風展諾為自己解釋,“我們還需要他知道薩曼莎的下落。”“知道了,你先躺一會兒。”把風展諾安頓在沙發上,費斯頓走向麥克羅,表情漸漸陰沉,右手腕還包著紗布,捲起衣袖,“我會問出我們要的答案。”這是風展諾閉起眼睛休息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之後他的耳朵就被慘叫聲填滿了,間隙裡聽見安東尼吞嚥唾沫,“他在酒吧一定是飛鏢能手。”這是刀刃插入血肉的聲音,那是恐懼的人絕望的哀號,風展諾一一分瓣,儘管沒有看見,但他能想象得出費斯頓現在的表情,還有像刀子般的眼神。安東尼看到沙發上的男人猶如欣賞交響樂般閉起眼睛休息,英挺俊美的外表,再正常不過,再轉過頭,那是費斯頓投擲手術刀的有力手腕,那還是左手。安東尼再次艱難的嚥了口唾沫,上帝,這兩個到底是什麼人啊! 慶祝節日吧哀嚎聲,槍聲,窗外人群的喧鬧聲,在整棟房子裡奏成一曲交響樂,費斯頓沒有問過一句話,在不長不短的幾分鐘裡,安東尼不禁在心裡嘀咕,這是審訊還是洩恨。但既然對方好像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他決定暫時將醫生的良心藏起來。終於,在麥克羅成為人肉活靶死去之前,他主動說出了他們要的答案,風展諾積攢起足夠的力氣睜開眼睛,看到那位可憐的男爵身上各處插滿了手術刀,是的,就是放滿在他抽屜裡的那些手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