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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要爭論這個?好吧,那等你能對我開槍的時候我們再來討論。”費斯頓的話戴中殺手的軟肋,風展諾張了張嘴,冷笑中一粒粒的把子彈填進彈夾。“別高興的太早,等你回來我就幹掉你。”喀,彈夾進了槍裡,挑眉,“在床上。”費斯頓大笑,飛機即將起飛了,他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前說,“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酒店,哪裡都別去,我要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你就在房間。”“去吧,你去華盛頓,那裡有一場盛宴在等你,你可以對他們說我們已經分開了,這樣就沒人來找我的麻煩,我不是女人,我不在乎那點名分,”風展諾轉動槍把,“我們都是男人,其實本來也沒什麼名分可言。”“我會看著辦,也許你沒想過,因為你不在乎,但假如我在乎呢。”費斯頓說完就結束通話了,再打過去是關機,飛機起飛了。風展諾看著手裡的電話,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在乎名分,還是別的?難道費斯頓又改變主意了,情願給他們雙方找麻煩也不願意稍稍妥協一下?最好別是這樣,風展諾叼著煙直視天花板。婚約不存在,費斯頓不用被人逼婚,只要凱達集團,也就是他背後的勢力妥協,福柯夫就會妥協,聯邦調查局會撤消對費斯頓的停職處分。一切就能回到正軌。風展諾是這麼希望的,把菸頭滅了,他衝完淋浴穿上衣服,床上早就放著收拾好的行李,要他什麼都不做就留在這裡,費斯頓早就應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提起包,沒有辦理退房手續,透過安全樓梯出了酒店,穿著休閒的運動套裝,踩著球鞋,背上不起眼的包裹,他在周遭的人眼裡只是個喜歡運動的年輕人,也許還是個登山愛好者。風展諾喜歡造成假象,也喜歡偽裝,但說實話他無法喜歡報紙上的那些照片,某一個身份的出眾和引人矚目,會增加他再變成另外一個人的難度。他需要淡出公眾視線一段時間,剛好這段時間可以給費斯頓用來處理家族問題。風展諾始終認為,無論他和費斯頓之間是什麼關係,他和他都應該保有一定的私人空間,這個領域不是絕對的,在對方希望的時候他們彼此都會踏足進去,但因為他們都是好強的人,所以至今為止,他們之間的空間既是相融的,也很獨立。他知道費斯頓想聽他親口說出他的過去,或許這次等他們再見面,等他心情好的時候可以滿足他的這個小小要求。漫不經心的走在街上,風展諾接下來要去趕一個航班,但現在時間還很充裕,他打算坐下來喝杯咖啡,找了家路邊的咖啡館,他留長的頭髮在前面差點蓋住眼晴,看起來像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樣,但可能這幅懶散的模樣也很吸引人,他的咖啡杯旁邊多放了一塊三明治。“這是多下來的,扔了浪費。”收錢的年輕女孩對他眨眨眼。他也對她眨眨眼,“我不喜歡浪費。”藍色海洋在陽光下閃耀,這個迷人的笑容不經意間就闖進了視線,還沒等這個女孩再多看一眼,端著咖啡的男人轉身離開帳臺。三明治很可口,咖啡味道不錯,風展諾能感到背後的注視,但因為不具有威脅性,他不打算為此去警告對方一番,這只是女人看男人的眼光。但不僅僅是這樣,還有其他人在看著他,他出酒店沒多久就有被跟蹤的感覺,他希望對方會趁著這個機會行動,因為他不想把尾巴帶去機場。直到他吃完三明治,喝完咖啡,沒有任何動靜,好像只為了看他享用早點而來似的,他用紙巾擦了嘴,然後繼續走他的路。到了一條人少的街道的時候,他失去耐性了,走進一條小巷子,緊跟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幾個人一閃身也走進去,卻發現目標人物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蹤影。巷子裡沒有人,這是條死路,就在他們找尋目標的時候,一個黑影從半空落下,像一隻蝙蝠,匕首直指其中一個人的咽喉,“你們是誰的人?給你三秒鐘時間。”另外兩個人掏出槍,風展諾卻比他們更快,手起刀落,一蓬血賤上身的時候,對方的槍到了他的手裡,還有一把槍被他踢到地上。側倒地不起的人被割開咽喉,捂著喉嚨說不出話,一個被他用槍指著,還有一個人的腳步在慢慢往後挪動,這不是他們可以戰勝的對手。鼓掌聲響起,“乾的漂亮,簡直無懈可擊。”一個男人拍著手出現在巷口,就站在幾十英尺開外的地方。 不瞭解的部分這話是讚賞,但似乎說的有點勉強,因為沒想到他出手這麼快速,又這麼狠絕。風展諾認出這個聲音,甩掉匕首上的血,“你可以把這叫做職業素養。”他讓開幾步背靠著牆,抱起手臂,“三秒鐘時間,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地上的傷者在呻吟,他算是手下留情了,沒有完全割斷咽喉,這只是個警告,來人知道採取了錯誤的方法來打招呼,回答的很快,“費斯頓,當然是費斯頓。”那不是別人,也算是風展諾的客戶之一,格雷格,在格雷格的暗示下,地上已經死了半條命的傷員被同伴架著抬了出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