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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展諾腦子裡恍惚想起來,摩納哥的節日快到了,碰撞的胸膛能感受到心跳,眼前古銅色的面板泛出汗水的光澤,費斯頓寫滿欲、望的臉上滲出汗水,還有某種深刻的情緒,那是不捨。 深層溝通的方法“想讓我不忍心離開的話……這樣可不夠。”看著這雙眼睛,風展諾在動盪之中語調不穩,他擰上費斯頓的胸口,讓他一起感受起初的不適,雖然做過很多次,但每一次和費斯頓都像是在挑戰生理極限。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想一直做上面的那個,但費斯頓也是這麼想的,所以註定了他們只有不斷爭奪主權,不過這一次費斯頓還算溫柔,“我聽見你說不夠?”捧著風展諾的臉,放緩動作,費斯頓故意曲解他的話,又讓他無暇開口辯解,使用的方法當然只有一種,在這種情況下男人通常只會用這一種方式。悶哼低喊,他嘶啞的喘息聲挑動費斯頓心底的欲焰,這次再也控制不住了,粗重的喘息、充滿男性荷爾豪的氣味在兩人交、纏的肢體中交織,風展諾抓緊費斯頓的背部,吮吸他頸上他咬出的傷口,乾涸的血融化在嘴裡。“不夠什麼,不夠還債?”他挑釁的接話,“接下去幾天可能沒時間給我們獨處……等著,一會兒我也要來一次……非要讓你求饒不可……”舔著帶血的嘴角,魔魅般的笑容是最佳的催情劑。“誰讓誰求饒?”風展諾的頭髮被抓起,胸前被火燙的吻烙印了,他的手猛然攥緊,地毯在他手裡形成褶皺,聽到費斯頓貼著他的耳廓吐出的急促呼吸,“我就是太縱容你了,你不喜歡被人束縛,我就放任你,你倒好,你覺得你欠我的,反正你覺得虧欠太多……那你現在就還吧,我還要收利息。”這種利息不是誰都付得起的,風展諾付出了高昂的代價,但向他討債的人也沒好過到哪裡去,費斯頓是如願的徹底將他啃食了一遍,但換來的是兩個人過度消耗體力,一度誰也不肯動上一動,去叫吃的。費斯頓就是費斯頓,成為敵人是最強的勁敵,成為情、人就是最深的牽絆,風展諾躺在床、上點上煙,“別以為我沒發現,你始終在嘗試讓我離開原先的環境,嘴上雖然不說,你還是希望我脫離這行是不是?”酒店的套房裡,男人之間的激烈戰爭以同歸於盡的方式終結,戰況激烈,從地毯轉戰到床、上,費斯頓的頭髮亂亂的,唇邊有一抹情事後得到滿足的波紋,“這是出於安全,我不希望什麼時候你出現在我面前,渾身帶血,受了重傷。”他伸手拿了風展諾的煙,猛吸了一口,陰鬱中有種純屬男性優雅的味道,這時候就很容易看出他確實是出生名門,“先說好,這是為了轉移視線,到時候你得給我回來。”他的語氣聽起來沒的商量,風展諾的手靠在額頭上,看了眼床頭的時鐘,“快到月中了,在蒙地卡羅停留的時間超出我的計劃,等過了節也該解決了,到時候說動貝利維亞,我會離開摩納哥,順便調查是誰要殺我的假身份,那個男爵,你呢,迴風城?”“家裡可能要我回去一次,我必須去給個交代,當然是在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之後。”說了自己的安排,費斯頓也要問問他的,“你準備去哪裡,我知道你在世界各地有不少地方可以給你落腳,但你必須說個地方出來,我才能讓你走。”“不放心我?說實話,有許多人等我去看他們,我還沒決定好先去哪個國家。”風展諾說起那些“朋友”,神情有些閃爍,費斯頓翻身擰著他的脖子,“情人夠多的,再說下去我一個地方都不准你去。”他知道他是故意的,這個殺手有意這麼說,儘管被指控為控制狂,但他還是免不了透露出他的在意,“那些烏七八糟的人都給我斷乾淨,不管是男是女。”“喂喂,我沒你想的那麼亂,哪有那麼多男男女女。”風展諾為自己辯解,拉起床單裹起他們兩個,“其實我以前不相信愛情這回事,所以我雖然對不少人說過愛,不過沒一個當真的……”“你在給自己找麻煩,我不確定是否還應該聽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掐死你。”費斯頓眯起眼,微冷的聲音從牙縫裡迸出來。胸口上的手臂重量加強不少,風展諾覺得他現在就要被掐死了,“聽我說完,你的耐心去哪裡了,凱達先生——”聲音被吞沒,費斯頓在他嘴上狠狠咬了一口,如同在車上他咬的那一口,見了血,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費斯頓的呼吸裡還殘留著菸草味,“我還記得那個亞當,你也說過愛他?”他快要忍不住好好教訓他一頓以示懲罰,但眼前的風展諾只是沉默,唇上的傷口令這個殺手顯得很無辜,但同時也冷漠而殘酷,“我說過,可結果你也看見了,我殺了他,愛情?只有那一刻我才相信他的愛情,因為它完全屬於我,只有死亡的那一刻它才是最真實的。”把費斯頓手裡的煙重新拿回來,被煙霧籠住了臉龐,他的聲音出奇的寧靜,“別人叫我幽靈,即使你看到人性,那也只是我身上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