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魚麥克羅是不該存在的威脅,殺手男爵也是不該存在的威脅,風展諾解決了上一粒“老鼠屎”,而接下來他在某些人眼裡,成了 幽靈男爵費斯頓提著埃特德的衣領,好像他不是位英國使館的大使,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說了不該說的話,並且將會為他的失言付出代價。埃特德從他的眼神裡讀到沉重的壓迫,明白到這不是個建議,而是“必須”。於是他妥協了,試圖做出彌補,“我感到很抱歉,但我只是傳話人,你的朋友既不是英國人,他不具備貴族血統,他的職業也很特別,也許話不太好聽,但我國不會讓這樣的人冒領男爵身份,作為感謝,曾經下達的行動指令已經取消,但如果一直這麼下去,我不敢保證還會發生什麼變化。言外有意,他輪流注視這兩個身份截然不同的男人,溫和的提出建議,“諸你們考慮一下吧。軟話裡藏著釘子,他道了歉,但同時也回了個警告,費斯頓還是看著埃持德,風展諾不在乎的搖頭,用力把他拉開,“費斯頓,沒必要為此生氣,他說的是事實。”“你覺得沒必要,但我和你有不同的看法。”費斯頓放下手,側面的輪廓表情依舊生硬,明白的表示出他的反感,“我不喜歡他說話的方式,自傲的英國人。”他不喜歡那高高在上的態度,從埃特德的話裡充分有所體現,彷彿在那些英國佳眼裡風展諾和麥克羅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但實際上區別很大,幽靈和鯊魚之間,有很大很大的不同,無論是在費斯頓眼裡,還是在一般意義上。風展諾按著費斯頓的手臂,“可我們都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我不是貴族,也不是英國人。”“我知道,只不過難得我現在被停止,不需要遵守那些規則,我是個普通公民,我有權說出我想說的話。”風展諾無奈的發現費斯頓正在充分享受這個“假期”。“凱達先生,我理解你的意思了,我再次向你道歉,但我必須再說一次,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個傳話人。”埃特德親自為他們倒了兩杯酒。“作為必須遵守的規定,我不會也不能涉及你們國家的行政事務,但在這件事上,我知道伊恩先生的所作所為牽涉很廣,我國無意插手,所以這裡有個折中的辦法,不知道兩位是否有興趣。”作為傳話人,埃特德足夠稱職,毫無實際意義的道歉他完金不吝嗇,而在立場上半點都不會讓步。呵,政治家,風展諾晃動手裡的酒杯,眸色微閃,“我發現我們繞了一個大圈子,現在終於走到重點了。”“有什麼交換茶件能讓英方對這件事睜隻眼閉隻眼?現在可以說了,大使先生。”費斯頓可以不在乎埃特德說過的任何話,現在的才是重點。埃特德在另一頭坐下,和這兩個人打交道非常不容易,他現在進行到非常關鍵的一步。“我知道二位不喜歡兜圈子,那我就直說了,這個折中的辦法是,只要你們能幫我們一個忙,我們也就幫你一個忙,到時候只要你不對外使用男爵的身份,我們也不干涉你在美國借這個身份躲避麻煩,但前提是,你不會利用它犯法,在這種前提下,我國將保持緘默。”也就是說,當這個男爵不存在,就像真正的麥克羅男爵那樣,成為貴族中的“幽靈男爵”。他不會被提起,也不能出現在公眾面前。風展諾被這個提議打動了,“說實話,我很喜歡這個提議……”手臂被費斯頓按住,他讓他別急著無諾,“埃持德大使,我想知道這個忙怎麼幫?他不會為英國殺人。”費斯頓直白的話先切斷了一個可能性,他不要風展諾再次冒險,用一個個死結去化解前面的死結,從他的話裡風展諾很明白的聽出他的意思。埃特德大使也聽的很明白,“當然不是,我國怎麼會讓他去犯法,要知道他現在是法律意義上的男爵了,儘管那是偽造的。”他最後補充了一句。“行了,我知道這個身份隨時可以被拆穿,只要你們願意。所以別說什麼折中的辦法,這就是個交易,現在我想知道更具體的事,你們要我幫什麼忙,除了我的本行,其他事我可不檀長。”只有最自信的殺手才敢在這戒備森嚴的大使館裡承認自己擅長殺人,從坦然的語氣裡埃特德能肯定,這個殺手的價值比他預計的還要高,或許他能辦到上面交代的事。“這是個難題,因為時間很久遠,我想要你做的事是去找一個人,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情報網,做這件事會比其他人容易的多。”埃持德微微探出身,壓低聲音,非常謹慎,“你只需要告訴我做不做,假如你答應,我會把相應的資料給你。”他不知道赫卡忒和風展諾之間的聯絡,但他的這個決定非常正確。“這是你自己無法完成的任務,你才會想到藉助他人的力量,看來這個交易不是英國方面的意思,而是你個人的。”費斯頓的話說完,埃特德神情微變,證實了他的判斷。隔著酒杯,琥珀色的液體在風展諾的手裡流轉,“為了完成上面交代的秘密任務,不惜給我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