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摸下去,“費斯頓……”嘴唇碰觸,在灼熱又深重的吻裡低喊他的名字,風展諾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尾音消失在費斯頓的齒間,費斯頓壓低他的頭,彷彿要著火的唇貼著他的,雙方都呼吸急促,彷彿極度乾涸,張開嘴用力汲取對方的一切。此時言語毫無意義,行動才是一切,脫掉衣物,兩具光裸的軀體在地板上糾纏相擁,地板上的微涼非但沒有為他們的熱情降溫,反而讓火焰愈加升騰。潮溼的面板互相接觸,愉悅的呻吟和低喊消散在空氣裡,嘴唇沿著肩膀往下,他吻著費斯頓汗溼的背脊,陷入慾望的男人不再理智,呼吸急促,抓握著他從後面環繞的手臂,親吻他的手背,連同那失去指紋的手指一起吮吻進嘴唇裡。“展諾,展諾……”只有單獨相處的時候才會叫出的名字,每當費斯頓這麼叫他風展諾就特別的有感覺,他低頭呻吟,流著汗的額頭貼著費斯頓的後頸,一陣啃咬,壓緊費斯頓的雙臂猛然收緊。被情慾點亮的眼眸,被火焰灼燒的嘴唇,逐漸暗下的客廳裡一場激情四溢的運動還在進行,手臂的傷勢顯然沒有影響到風展諾的發揮,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竭,才從費斯頓身上下來。躺在地板上,兩個人的呼吸聲被放大,空氣裡似乎還有情靡的氣息在氤氳著,一時間都懶得起來,於是誰也沒動,並肩躺著,一起看著天花板。“累不累?”碰了碰費斯頓的側臉,風展諾逐漸調整呼吸。“怎麼,還想來一次?”回答他的男聲和他一樣還沒恢復原本的音調,低沉而沙啞,“我奉陪。”費斯頓捉住他的手,把指尖放到唇上吻了吻。“我也很想,不過可惜,從喬納森的話來看我們還是應該保持體力。”與其說是理智的選擇,不如說是預料到下一個角色就要對調,有人不想這麼快就被“報復”回來。剛才他可沒少用手段,瞥了眼風展諾嘴角的笑容,費斯頓也似笑非笑的挑眉,其下的意思不言而喻。“我說的可是事實。”這個理由光明正大,倒也不全是假話,風展諾一攤手,費斯頓站了起來,“那就起來,我想你也餓了。”他們都發現了,每次親熱之後都很耗費體力,他們都會很餓,所以費斯頓在芝加哥的家裡總是備著很多事物,其中有個原因也是為了讓風展諾好好養好身體。華盛頓的這棟獨立公寓是費斯頓以前買下的,住的時間不久,這次知道要來也準備了不少吃的,但都在這幾天裡被解決了,現在冰箱裡的選擇不多,最後費斯頓準備出去採購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