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控制的程度內桃戰自己的極限,才能知道自己陷入類似情況之後該注意什麼,後來風展諾才提起,剛開始遇見費斯頓的時候,他的身體狀況很差,一方面是為了完成任務付出的代價,另一方面也是他自己放任的結果。為此費斯頓冷著臉足足訓了他一個小時,風展諾自己倒是對當時的表現非常滿意,而且嘗試只要一次就夠了,他已經知道自己在那種情況下能做到什麼程度。答案是隻要不是費斯頓這個等級的對手,他自保沒有問題。“沒想到事情會這樣,聽說出事我才知道這是白鬼的陰謀。”出現了一下就準備消失的蜥蜴還是被費斯頓帶回來了,也可以說是他自願出現說明情況的。“希望你能相信這不是我故意造成的,我沒想到這是白鬼故意透露的情況,又讓我傳遞給你們。”從人群裡走上來,蜥蜴似乎沒看到剛才他們在牆邊的那一吻,也可能是裝作沒看見。 關於格雷格的疑問蜥蜴一直就在費斯頓身後,風展諾的視線從蜥蜴身上掃過,只看一眼就能確定他身上不止一把槍。在同行面前偽裝是毫無意義的,蜥蜴對他的打量很敏感,很快做出說明,“我是想來幫忙的,你們可能遇到麻煩,不過等我到的時候已經晚了,所以才打算儘快離開,免得誤會。”過程其實非常簡單,也沒什麼驚心動魄的事情發生,費斯頓只是追上了蜥蜴,然後威脅他跟著他一起回來接受盤問而已。有時候事情本身並不複雜,是有人過於擔心,從風展諾一剎那間如釋重負的神情上看出端倪,費斯頓輕拍他的肩膀,“幽靈也有怕的時候,這麼緊張我?”“等我不緊張的時候該緊張的就是你了。”風展諾回想起自己剛才的憂慮有點想笑,費斯頓從不做沒把握的事,假如真有什麼,他一定會用對講機叫人支援。“希望永遠不會有這麼一天。”費斯頓和他一起轉向蜥蜴。“他的訊息可能沒錯,我看見了,他們確實想要格雷格的命,格雷格不光是個誘餌,那也不只是針對我們的圈套。”他在費斯頓耳邊說出自己的判斷,兩個人同時看著蜥蜴。被怪異的眼神看得非常莫名,蜥蜴冷哼,“我說過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隨便你們信不信。”蜥蜴雖然和白鬼有過交集,但還不算是個狡猾難纏的人,風展諾眼神一轉,“你對白鬼還知道些什麼?”“沒了,他不會信任我,我也不會信任他,你們的事我再也不會插手,這是最後一次。”再次表明立場,蜥蜴不想多說,轉身就走。走了幾步,他又回過頭來,“也許白鬼是故意洩露這個訊息,但我覺得他是真的想殺了格雷格·凱達,當然最好是連你們一起解決,如果不能也沒關係,他會親自出手。”“白鬼要親自動手?”費斯頓到了他面前,蜥蜴頓時有種被審問的錯覺,“哼,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們都應該聽懂了。”說完,蜥蜴走進人群,很快就消失了,風展諾站在原地,回想他最後說的這句話,費斯頓的手指在他脖子後面輕輕磨蹭,“化名懷特的白果探望過格蘭,你早就該料到會有這一天,格蘭去了英國,白鬼暫時不會找他麻煩,但是你……”“我是背叛組織的人,也算是背叛自己的老師,畢竟我學的東西一大半都來自於他,說起來我還應該好好感謝他才對。”視線注視前方,那微冷的光點凝成冰刺,風展諾的笑容森冷。從他不慌不忙說出的話來看,老師這個稱謂對幽靈殺手而言沒有任何意義,“不管你怎麼感謝,最近給我小心點。”費斯頓開啟對講機,喬納森還在不斷呼叫他。“先回去再說,喬納森快要瘋了。”風展諾和費斯頓一起走回博物館門口,這裡正在進行最後的收尾工作。格雷格早就回去了,即使要做問詢筆錄,考慮到身份的特殊性,再加上算是受害人,警方對他先行離開沒有什麼意見。但風展諾和費斯頓都沒忘記格雷格在這起暗殺事件當中所處的位置,那群殺手是真的要殺了他。也就是說,風展諾、費斯頓,還有格雷格,同時是白鬼的目標。格雷格身上有什麼地方值得白鬼動手嗎?他不過是個企業的負責人而已,就算是跨國企業,但跨國企業難道還少嗎,如果是因為他和費斯頓的家人關係,那對別人下手豈不是更方便?凱達集團內部有很多人都姓凱達,為什麼第一人就找死格雷格?沒有把這些疑問放在心裡太久,在回到費斯頓在華盛頓的家之後,風展諾就把疑問提了出來,“我想不出白鬼為什麼要格雷格的命,他和白鬼沒有任何過節。”“你說過白鬼是個記仇的人。”穿著寬鬆的家居服,袖口捲起,費斯頓在整理這間很長時間沒住過人的房子。上一次來華盛頓他們來過這裡,但沒好好打掃,這次還不知道要待多久,風展諾和費斯頓一起把客廳和房間都整理了一遍。“他還是個真正的殺手,不會做多餘的事,也就是說格雷格確實是他的目標,不只是為了嚇唬他們而已,但我想不出格雷格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