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天,風展諾已經很清楚的感受到溫蒂對他們的愛,儘管他們和她是毫無血緣關係的陌生人,他們誰都不想讓這位老人受到傷害。“這不可能,她會受盡折磨,然後死去。”白鬼大笑,“還不明白嗎,這就是你們的弱點。”職業殺手們至少有數十人,死傷也很嚴重,白鬼根本不在乎那些人怎麼樣,他抓著溫蒂退到樓梯,用手腕扼著她的咽喉,溫蒂徒勞的掙扎,感覺到溫暖的血從自己額頭上一直流下來。白鬼並沒有馬上殺了她,他就是要在風展諾和費斯頓的面前折磨她,他愉快的帶著他的人質下了樓,沒想到經過廚房的時候溫蒂摸到一把叉子,胡亂朝他揮去,插進他的手臂。白鬼還是沒有鬆手,猙獰冷笑,扼的更緊,溫蒂眼前發黑,彷彿看到自己死去的兒子就在不遠處的白光裡,他在向她微笑……當風展諾和費斯頓追下樓的時候,溫蒂倒在椅子上,頭上的血染紅她的臉,白鬼的槍對著她,另一隻流血的手拿著刀子,“她讓我流血,我該怎麼回報她呢,孩子們?”他抬頭看他們,說話間刀刃割進溫蒂的耳朵。 來自天堂溫蒂在劇痛中睜開眼,慘叫著,叫聲卻很低,似乎早就失去所有力氣,又或許是不想讓他們更為為她擔心,總之來不及分辨了。“與其讓她痛苦不如給她一個痛快。”風展諾沉著臉,費斯頓也許不會同意他的觀點,但他準備開槍。“還沒到放棄的時候。”費斯頓忽然按住他的手,用眼神一指,就在白鬼背後,有人忽然走近大門,舉起槍。“需要幫忙嗎?”子彈的軌跡射向白鬼,白鬼畢竟經驗豐富,中槍的同時往前翻滾,而那個開槍的人竟然是蜥蜴。白鬼後背中槍,但靠近肩膀,沒有擊中要害,蜥蜴馬上後退。他現在出現在這裡,一定是跟蹤白鬼的行動有段時間,假如不是情況危急,蜥蜴甚至可能不會出現,費斯頓能猜到他來這裡的理由,不管他嘴上是怎麼說的,那個理由在他看來很明顯。“幫忙殺了白鬼,酬勞隨你開。”從口袋裡抓出一把子彈,一個個上到彈夾,費斯頓的動作迅速,說話的時候抬手解決了擋在他和蜥蜴之間的一個殺手。蜥蜴哼笑,費斯頓的話是在這件事上劃出一個界限,他是要他證明他的幫忙不會有任何私人色彩,這只是一次委託。蜥蜴本想答應,卻忽然間看到像幽靈般的影子從眼前經過,還有費斯頓緊盯他的眼神,他忽然興起個念頭,“我拒絕。”費斯頓的表情驟然陰沉了,蜥蜴倒像是很高興,風展諾聽到他們的對話莫名的笑起來,興味的挑眉,蜥蜴看了看他,不笑了,彷彿是為了解釋什麼似的,快速的說,“我想做什麼是我的事,殺不了你這個幽靈,殺了白鬼,一樣能提高我的聲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