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到外面去說——”“儘管去。”他的態度還是沒有絲毫改變。頭也沒有回一下,成功讓她崩潰了,明明之前他並不是那麼冷漠,為什麼他現在變的這麼無動於衷!她現在根本走不快,在追不上他之後,她沒有追,為了真讓他相信自己說的都是真的,她跑到街上,就在劇院門口挺著一個大肚子大聲的訴說的傑弗森的罪行,可是街上的人來去匆匆,看到她只是冷漠的看去一眼,隨後不在意的就移開了視線,繼續之前匆忙的腳步。她改去抓著行人,可是那些人只是冷漠的抽出手來給她一個不耐煩的眼神,“你有病麼?”現在誰還會對這種八卦有興趣。她徒勞無功了半個小時,在冷風中感覺到了一股涼意,腿也開始不舒服,她的手維持著被推開的姿勢,眼神茫然,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冷嘲,“沒用的。”餘酒正站在她身體的不遠處,身後站著一個刻板的中年女人,在這個城市所有人都是受到影響的時候,只有她臉上的表情和之前一樣,可是她卻一點都不想看到,知道她已經和傑弗森分開了,可是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習慣,變的凶神惡煞,“你——”“我難道說的不對麼?”她緩步朝著她走來,身後的女人亦步亦趨,“我勸你還是考慮怎麼離開這裡吧,不然你真的要變成一屍兩命了。”“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都要走了。”什麼?走了?去哪裡?凱蒂下意識的想去追問,可是卻又硬生生的止住,她不想去問她,而餘酒似乎沒有一點介意,壓低聲音,“凱蒂,你真可憐,你到現在都沒明白你到底輸在了哪裡。”輸在了哪裡?等凱蒂回神後,餘酒已經和那個女人進了劇院,她真的懵了,她到底輸在了哪裡?對,她到底輸在了哪裡?不過在這個問題她沒有細想,焦急的也跟了上去,“傑克,你們要離開了?去哪裡?怎麼沒有人告訴我?”她放聲大哭,“你們不能這麼對我,你們忘了我們以前是怎麼過來的。”而傑弗森此時看著餘酒和她身後的女人一愣,他從來就是懷疑她的身份,而沒有得到確認,餘酒從來沒有對他透露過口風,現在是?傑弗森道,“餘,這是?”那個女人抬眼看了他一下,那神態真的和他之前接觸過的管家一模一樣,“我是小姐的管家,傑弗森先生可以稱為我為克萊爾。”傑弗森道,“管家?我從來——”“傑弗森——”凱蒂衝上來,惶恐的道,“你們要坐船離開?離開流西城?離開王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不能丟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