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酒:“……”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太子不是一般的固執,別人說什麼他都只是聽著,自己就會全力去做。她就靠在樹幹上看著太子殿下拖著自己重傷未愈的身體拿著她免費提供的劍砍樹,“你愛做什麼做什麼,但是我有言在先,如果等我出去,瀲灩已經飛昇,你就死定了。”這不是表面的意思,就是真的要死定了。“不會。”他手上不停,頭也不抬的道,餘酒冷笑,蒼玄道,“不是我神機妙算,而是你應該相信你自己。”“你之前不是就在給她製造心魔麼?”當初瀲灩飛昇,她本身是修煉天才,資質絕佳,背後又有一個實力雄厚的宗門,修煉什麼都不缺的,可謂是順風順水至極,可是現在呢?姑且不說她還有沒有那樣絕佳的資質,就是有,恐怕心境也不會和之前一樣了。餘酒說要堂堂正正的打敗她一次,可沒說真的不用一些手段,瀲灩成了折磨她那麼久的心魔,瀲灩如果沒有,豈不是不公平?瀲灩如果記憶恢復,那之前的記憶就會全都湧來,那些因為餘酒插手而變的面目全非的經歷不說,就是餘酒數次把她玩弄於鼓掌之間,甚至還不止一次殺了她,恐怕這一關不會那麼好過。她要飛昇,就要過這一關,要過這一關,必定就會找餘酒算賬,就是快要歷劫了,她估計也不會去渡劫。而且,如果真的所有記憶都想起來了,那她的修煉必定坎坷至極,她要看著那些一個個迥異於自己的人如何的顛沛流離,生不如死。心境一亂,整個人估計也就毀了大半了。餘酒理直氣壯的道,“這有什麼不對?”她就是要讓她記得每一次被她殺了的那種恐懼,這樣才公平。“沒什麼不對,所以你還擔心什麼?”餘酒反駁道,“還有可能她被人殺了啊。”萬一她被別人給殺了,她也是白忙一場。蒼玄乾脆不理會她了,她就是沒事找事。他本身除了傷勢嚴重,其餘的都還好,沒過幾天,餘酒就看到了一個茅草屋,除了茅草屋,他還給她做了一個鞦韆,然後很認真的開墾了一塊地,真的準備種一點什麼。隨著他的地開墾結束,之前開的咿咿呀呀的桃花開始掉落,地面上全是厚重的花瓣,就是從樹上掉下去估計也不會摔倒,綠色的葉子從枝條上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