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酒的笑意只是一閃而過,隨後又帶上了漫不經心的冷漠,似乎對這裡的一切都不感興趣,對他更不感興趣,而這種冷漠卻讓他心裡燃起了一把火,看這樣,文月不好在這裡繼續待著,就想著事後再給她說一說。等文月走了,趙恆放的更開,“其實我們之前有一面之緣,只是當時我還沒有來得及要你的電話,你已經開車走了,我一直特別遺憾,沒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我們之間果然又緣分。”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朵玫瑰花,遞給她,“在我心裡,小姐你比這朵玫瑰花更漂亮。”餘酒慢吞吞的掃了他一眼,看這朵花了半分鐘,這才慢吞吞的拿起來,“我不是個好女孩。”趙恆來之前當然把她的情況打聽了下,如果她是誰家的名媛他還不好上手,他道,“我就喜歡壞女孩。”“我只愛錢。”“沒關係,我有的是錢。”趙恆滿不在乎的道,對她的坦誠更有好感,之前看她那麼冷漠,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性子,“我對自己的女人最大方了。”“真的?”她還是慢吞吞的道,尾音微微上揚了一點,似乎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麼勾人,“我喜歡別墅。”她濃密的睫毛動了動,就像是鐵扇公主的芭蕉扇一樣,這麼輕輕一動,讓他的心裡火更勝,“如果你肯送我別墅,那我就踹了我現在的金主跟你怎麼樣?”“他就是太小氣了,我好說歹說就是不肯給我,既然不願意給我,那我就找一個願意給我的人。”她的嘴唇嘟了嘟,孩子氣更濃了一點,把這件事說的真的沒有一點菸火氣,“我難道值不了一棟別墅麼?”趙恆被這雙眼睛看著,色令智昏,別墅什麼的可以慢慢說,現在當務之急是哄好這個美人。他對她現在的金主還不以為然,不想給還不能哄麼?可他想的很好,可餘酒顯然沒有和他更進一步的意思,“現在什麼都沒有,還是等等再說吧,再說了,我現在還沒離開呢,我們這一行也是有職業道德的。”這一番話把趙恆硬生生的說愣了,職業道德?被撩了一晚上,結果最後一刻放了他鴿子,差點讓他憋廢了,文月趁機道,“你注意點啊,趙恆是蕭澤的兄弟。”趙恆和蕭澤不愧是難兄難弟,趙恆被撩撥了一身火,而蕭澤也憋得的夠嗆,本來該好好等他的人又不知道去了哪裡,簡直是沒把他的話放在心裡。蕭澤今天聰明的沒打電話,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才見餘酒一身酒氣的回來,看到他道,“你來了啊。”之後就開始自顧自的換衣服,一點都沒有問的他的意思。蕭澤:“你就沒有話說麼?”“今天累死了,有話明天再說。”她打了個哈欠就要去洗澡,蕭澤覺得她這樣子就是欺人太甚,怒極反笑,“你這是非要惹我生氣?”餘酒蹙著眉道,“有事明天再說不行麼?”“我非要現在說呢?”蕭澤雖然留戀她的身體,讓他一時半會的不想和她分開,可是又不想讓她這樣下去,簡直是無法無天,“你今天晚上去喝酒了?我不是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你喝酒麼?”他更喜歡的是乖巧一點的,前兩年她一直做的很好,現在怎麼這兩天開始作了?餘酒道,“阿澤,你成熟一點。”她哄孩子一樣的看向他,險些讓他爆血管,正要再說什麼,餘酒隨手扔在沙發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蕭澤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他對她的交友圈不感興趣,卻看到一個極為眼熟的號,餘酒彎腰拿起手機,不高興的道,“不是說不要給我打電話麼?”趙恆肉麻兮兮的話從聽筒裡飄出來,“我擔心啊,現在多不安全,你這麼漂亮,一個人回家我多不放心——”蕭澤如五雷轟頂,趙恆的聲音他絕對不會認錯,他一把奪過手機,“趙恆?”趙恆沒反應過來,“是我,你是誰啊,怎麼拿著——”蕭澤一口血差點噴出來,趙恆什麼德行他能不知道,直接掛了電話,陰沉著臉道,“怎麼解釋?”現在居然有人敢揹著他搞花花腸子了。蕭澤想捏住她的脖子,卻被餘酒揮開,她臉上一點心虛都沒有,“什麼解釋啊,這有什麼好解釋的,就是你想的那樣啊。”她承認的乾脆,蕭澤卻覺得那口血怎麼都吐不出來,他實在是沒想到居然有人真的敢揹著他玩這種花樣,還直接勾引他兄弟,現在狡辯都沒了,直接承認,蕭澤都愣住了,而餘酒卻已經開始指責他,“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喜歡動不動掐脖子?你不會有什麼隱藏的暴力傾向吧?”“不過我們馬上就要分開了,你也沒對我做什麼,我也就不計較了,希望我們好聚好散。”蕭澤:“……好聚好散?!”你給我戴了綠帽子,還敢說好聚好散?“當然是好聚好散了,既然我們談不攏,當然要分開,我們又沒有什麼感情,大炒一頓多尷尬啊。”餘酒奇怪的道,隨後又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你放心,我特別有職業道德,現在你還在包養我,我不會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的。這位男士是我今天認識的,我以前有沒有男人你難道還不清楚?”蕭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