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長劍依舊插在了蛇背上,隨著她動作,傷口迅速的擴大,猩紅色的血從傷口處噴湧而出,葉曇這幾乎是要把它開膛破腹,而那些火焰感覺到了血肉,如同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一擁而上。被長劍割開的露出的皮肉被炙白色的火焰一烤發出了焦糊味,內臟也被火焰烤焦,這裡面是它的生機,巨蛇終於意識到了敵人比它想的要強大,不再想著殺死對方轉而想逃,可是這傷口已經成了致命傷,讓它的生機肉眼可見的流逝。外面堅硬的鱗片還在,而火焰已經把它的內臟燃燒殆盡了。七分鐘到。葉曇看向了屬於巨蛇的畫像。 258畫像首先變成了褪色,由彩色變成了黑白, 一條巨蛇出現在畫像中, 痛苦的嘶鳴, 然後這條巨蛇輪廓一點點的變的模糊, 消失在了畫中。在它完全消失後,畫框逐漸融入了牆中。這幅畫完全消失了。畫框重新移動,覆蓋住了這幅畫的位置。死掉了就消失了嗎。葉曇再抬頭看去,這一會兒,屬於她的畫框似乎又凝實了許多。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看了許久,她又摸向了一幅畫,這幅畫同樣是山水畫, 她出現在了一艘小船上, 夕陽的餘暉讓天邊一片金黃色, 美豔璀璨,宛如上好的布匹綢緞一樣,暖風徐徐,遠處似乎還能看到教堂的輪廓, 船下是盪漾的水波, 遠處似乎還傳來了琴音,美麗至極。她嘗試動了下船槳,小船順著水流動了起來,暖風徐徐,可是沒有人沒有怪物。總不至於在水下吧?葉曇看著水面,似乎在想著要不要下水一趟。沉思了一會兒, 她手張開,一把長鞭出現,她手腕一動,長鞭又拉長了數米,等延伸了足夠長度,她揮著長鞭朝著河面重重的揮下,隨著她這一動作,平靜的河中被強制分成了兩半,如同簾幕一樣飛到了天上,露出了河底的淤泥,這河中甚至魚蝦都沒有。等到鞭子一收,分成兩半的河水轟然落下,水珠四濺,“真的沒有活物。”退出了這幅畫,葉曇的眼睛又定格在了另一幅畫上,同樣是一副風景畫,可是這幅畫色調陰暗,乾枯的樹幹屹立在荒地上,天上的月亮高高掛起,樹枝宛如魔鬼的觸手一般,等她進入了畫中,這幅場景比畫中看的還要滲人。那乾枯的樹宛如死去的人風乾而成的,地面是蔓延的黃沙,一腳下去,鞋子裡都要是沙子了,葉曇正要去這怪異的枯樹幹旁看一看,耳朵一動,忽然聽到了彷彿嗚咽的風聲。不知道何處吹來的風,吹到人身上極為不舒服,而這些樹枝被風吹的更像是群魔亂舞。月亮不知道何時變成了紫色,在紫色的月光下,這些樹幹輕輕的搖曳,最為靠近葉曇的樹忽然出現了一張人臉,枝葉朝著葉曇打去,葉曇往後一退,發現這些樹幹全都活了過來,樹幹上出現了一張比一張扭曲的人臉。地面也出現了一個個的隆起,彷彿有什麼怪物在地下滾動一般。她立刻退出了這幅畫,出現在了房間中後,那副畫已經顏色全褪,畫定格在了她退出的那一刻。“這肯定有出去的方式,通關的方法。”根據她現在知道的資訊,被殺掉的人畫像會消失,她進去又出來的畫會變成了黑白色,裡面的人這或者怪物不得出現在這個房間中,除了那四幅畫——那四幅畫的主人告訴她,要出去就要找到鑰匙,鑰匙藏在這些畫中。而他們知道線索,但是如果要得到他們的線索,葉曇必須幫他們做事,讓他們滿意,他們才會把訊息告訴她。他們四個人都說有這些畫中有一個女巫,而又互相暗示對方告訴她的內容中有假。那麼,她還有一個疑問——她再次回到那副女王畫像前,伸手觸控進入畫中,“女王陛下,我有個疑問,想請您解答。”女王依舊是她之前看的模樣,威嚴高傲,手舉權杖冷若冰霜,“我之前告訴過你,只要你幫我殺掉女巫,我可以回答你三個問題。”“而現在女巫依舊還活著。”她道,“或許其他人告訴了你一些其他資訊,但是你要知道,他們說的可能都是假的。”“我知道。”葉曇附和,“不過我還是想問女王一個問題。”“如果我規則是讓我在一定時間內選擇一幅畫進入,如果我超過了時間未選那就要接受懲罰,而懲罰是讓畫中的怪物來殺掉我,如果沒有殺掉我,畫像就會變成黑白色,而黑白色表示不能再從畫中離開,那我可以把它當成一個懲罰。”“對失敗者的懲罰為什麼是不能離開,那彩色的油畫能夠離開,這是獎勵嗎?那獎勵為什麼又是這個呢?”女王的神色朝著更加冰冷分方向發展,“這並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為什麼不是我該知道的事情?這明明和我密切相關。”能夠離開畫像是獎勵,是機會的話,那隻能和她這個唯一在房間的人相關,她和她們有什麼區別呢?她是人,他們是畫,是不是說這個獎勵是可以讓他們重新為人?如果是這樣,那他們不可能讓她離開。既然不可能讓她離開,那給出的資訊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