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個砍頭。在艾德琳女王殺費力恩公爵、羅蘭公爵時並沒有禍及家人,也正是因為這有了後面的叛軍事件,而艾德琳女王似乎是從這件事中得到了啟發,之間趁著艾德琳女王昏迷而起異心的貴族,從三歲小兒再到頭髮全白的老者全都都推了出去,一個沒留,全家抄斬。在行刑的時候,艾德琳女王就城牆上居高臨下看著人頭一個接著一個落下,流的血幾乎要匯成長河,三歲小孩被砍頭的時候,哭聲都沒讓這位女王眼睛眨一眨,這讓一一同被觀刑的貴族簡直膽寒,就是上一任陛下在位幾十年也沒有這位女王一半的冷酷。而這樣的血腥事件後,那條街被洗刷了好幾遍都還隱隱泛著紅色,別說老百姓就是貴族都繞著這條街走。也是因為這一次的大開殺戒,帝都徹底安靜了下來,前來找這位女王彙報事情,彎腰都比之前更低了。而在這件事餘波還在以帝都為中心朝外擴散,這位女王就來到了遠在千里之外的雪擁城。她身上尚且穿著女王的華服,只是頭上的王冠摘了下來,漆黑的頭髮披散在她身後,被風一吹,宛如黑色的羽翼,貝利爾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要來雪擁城。艾德琳女王的聲音似乎在嘆息,這讓人不由的產生了一種她脆弱的錯覺,實際上現在誰都知道了她的冷酷堪比雪域常年不化的堅冰,貝利爾當初可就站在她身後,絕對有資格現身說法,那麼多人掉了腦袋,這位女王陛下也就睫毛輕輕顫抖了幾下,巨大的血腥氣都沒讓她皺眉。現在嘛——貝利爾無聲的笑了兩聲。而他的女王也沒有辜負他的好心情,自言自語一樣道,“其實人往往會產生一種錯覺,武力強大就讓人覺得這個人可怕,其實一個人再厲害也是一個人而已,除非進化到另一個層次,他再厲害也只能受困於世俗,他造成的破壞也是有限的。”“而被人忽視的藥劑師呢,他們或許身體很脆弱,不會溝通天地釋放魔法,也不能練習出鬥氣,但是他們如果要破壞,造成的破壞可以是一個魔法師一個戰士的數倍。”“人可以躲避攻擊,可以製造防護罩,可是人都是要呼吸的。”病毒、化學這兩樣殺傷力最廣的,真的論起來,恐怕原子彈都不如它們,除了這個,還有無孔不入的輻射。這幾樣宛如人間兇獸,一旦釋放造成的殺傷力足夠讓所有人膽寒。“我知道他們是無辜的,聽命行事,可是現在不是你死我活,我也只能送他們去死了。”貝利爾的聲音宛如歌劇院最華麗的詠歎調,彬彬有禮的道,“願意為您效勞,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