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孩靠近的那一剎那,葉曇猛的彈跳而起,手上的刀片快準狠的朝著她的臉劃去,另一隻手使勁拽住了她的頭髮,幾乎沒有一絲停頓就朝著地上砸了過去。她的力氣再小,也是成年人的力氣,在性命威脅下,葉曇一點保留都沒有,沈瀾的尾音還在嘴裡,女孩的慘叫聲已經響起,地上頓時多了一攤血跡,本來抓向葉曇頭髮的手一鬆,葉曇再次拽起她的頭髮朝著地上砸了下,整個人死死的壓在她身上,沈瀾這個時候看到她的眼睛,險些倒抽了口涼氣,完全的冰冷,沒有一點人的感情,嘴角的弧度帶著狠厲,像是手上不是一個大活人,而是畜生一樣,機械的把頭一下下的往下按。在 024葉曇回到座位上,神色比平時更為冷淡, 照樣沒有人注意到這點。對她來說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年, 可對這個世界來說, 不過是一個小時, 她還記得當時的情形,在刀插入了她後背,劇痛劈天蓋地的席來,只是這種疼痛只短短持續了幾秒鐘。白色泛光的絲線出現在身體周圍,她的疼痛感瞬間遠離了她,她像是被彈離了那個軀體,局外人一樣看著那個身體臉上凝固著痛苦, 她眨了眨眼睛, 再次睜開雙眼是熟悉又陌生的書架, 手上是那本她看了一半的宗教書。“川夏”的人生像是一場怪誕離奇的愛麗絲夢遊記,等到結束,一切迴歸正常,只讓當事人思索那到底是真實還是虛幻。她需要思考的時候就喜歡做題, 同桌就看著她下筆如有神, 那些複雜的計算題只寫了兩步簡單的過程下面就出現了結果,不到十分鐘,一張真題卷一頁就要做滿了,同桌嚥了咽口水,悄悄的翻到後面的答案和她的答案對照。“對,對, 對,這個也對……”越看越麻木,等到對完答案,他雙木發直,心中悲憤,這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等葉曇停下來,他悄悄的湊過去,“葉曇,你這過程都不用計算麼?”“我沒看你用草稿紙啊。”更別說計算器,他知道他同桌從來不用計算機這種東西。“心算。”同桌捂著心口趴在桌子上,再次感覺到了人和人的差距,不過他也和她當同桌快一個學期了,她之前是貨真價實天才人設,可是也沒兇殘到這種地步啊,以前他看她還是用草稿紙演算的,他不知不覺的就把問題問了出來。就看葉曇手裡的筆停頓了下,眼神放空了一瞬,似乎在思考一樣,緊接著就聽她輕描淡寫的道,“可能是不用計算器習慣了。”意思是正是因為她不用計算器,計算著計算著就會心算了。同桌眼睛放光了一瞬,“真的?”說完就熄滅了,他不用計算器可能真的有進步,但是絕對到不了葉曇這種地步,畢竟智商擺在那裡……同桌深呼吸,因為葉曇生人勿進,對誰都是冷漠疏離,還有年齡差距,他對著她總有點不自在,除非必要,他很少主動和她說話,今天既然開口了,同桌順勢就問了下去,“那個,大家都是同學,我還是你同桌,有需要的話就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