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直到天亮都沒閤眼,深刻考慮了無數條折磨不二的方法。人不風流枉少年,此仇不報是太監!一大早幸村就坐在銅鏡前,看著自己的綽約風姿,嘴角揚起一抹清冷的微笑。他給這次的作戰起了一個簡單而直接的名字,叫扒光。當不二哼著小曲兒,慢悠悠地從府邸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笑得風輕雲淡的幸村,腦子當場空白了兩秒。“周助,早啊。”白衣翩飛,三千青絲束於頭頂,溫潤的玉冠發著幽冷的光,幸村的微笑堪稱完美。“早,精市。”不二的臉上立馬恢復笑意,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比自來熟,誰怕誰啊?當年那傲嬌的卡魯賓死活都不搭理小愛愛,如今被他調=教地還不是難分難捨?“昨日周助為了我可謂費盡心機,今日我自然得奉還。敢不敢去一趟雲客來?”幸村話裡有話,聲音卻是越發的溫柔。不二點點頭,跟著他走向雲客來。雲客來是青國最大的客棧,不少達官貴人請客都會選在那裡。兩人依然是進了包廂,酒菜上齊,幸村就開始敬酒。不二眯了眯眼,最終都是來者不拒地灌下。都是帶把的,誰怕誰!不是妓院,即使脫光了也不覺得丟人。天才是這麼想的,以豁出一切的性子證明自己是個勇敢的男人,但是事實證明他錯了。因為他發現自己變得手腳僵硬,跟昨天他給幸村下得藥一樣,腦子是清醒的但四肢麻痺。幸村看著他歪倒在桌上的樣子,嘴角揚起暢快的笑容,然後起身將不二推到在床,麻利地脫掉了他的上衣。當他的手伸向不二的褲腰上的玉帶時,不二才有些慌了。“我昨天可就脫了你上衣,你總不至於要脫我褲子吧?”他的嘴角還保持著笑意,眼底卻泛著一絲寒意。幸村對著他神秘一笑,根本不回話,直接將他的褲子扒了下來。於是他華麗麗的坦誠相見了。不二的眼眸一下子睜開,凌厲的目光射向床前正在觀賞他的男人。“精市,你不要玩得太過火。”他的聲音裡都帶著一絲寒意,他很想吼一句,堂堂青國天才,竟然被人扒光了視=奸。即使時間倒退回他孃的肚子裡,他仍然不會想到他也有今天。“周助,你的面板挺滑的。”幸村根本不理他的警告,修長的手指就撫上了不二的小腹,引起陣陣戰慄。不二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水,太詭異了。全身赤裸地暴露,被那雙溫暖的手掌撫摸,他的心跳加速,身上的汗毛全都豎起來了。“蛇的面板比我更滑,你要不要也去摸摸?”不二嚥了咽口水,竟然還有心思和他開玩笑。話音剛落,不二的臉上就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外加一道淒厲的嘶吼聲。“幸村精市,你在做什麼?”他說得義憤填膺,小臉緋紅,眼眸上迷了一層水霧。幸村的手正歡快地掐著他的小腹,兩隻手齊上,有時候捏起一塊肉,有時候掐起一層皮。掐著掐著,他竟玩出了花樣。“嗯,不好玩兒嗎?”幸村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無辜的神色,薄薄的紅唇嘟起,似乎在控訴不二的不懂情調。不二深吸了一口氣,幸村現在這副模樣,像極了自己折磨人時露出的表情。他知道,今天算是遇上對手了。早知道那日,就讓姑娘們好好陪著美少年玩兒算了,上死他拉倒。最終不二的腹部紅紅一片,幸村及時收手,看著不二薄怒的側臉,靠近他的耳後。“無法反抗,只能說明技不如人。昨日在下受的苦和今日你受得難就算相互抵消了,如果你也贊同我的話,明日就和我一起去將軍府參觀吧!”幸村輕聲說道。他一直都是超級有良心的人,互不相欠之後,他還好心施捨帶著不二去將軍府,滿天下都找不到這麼善良帶把的人了。幸村臨走之前,還好心地用被子替不二蓋好。不二被裹得想蠶蛹一樣,直到藥效過後,才動了動麻痺的身體。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啊,這麼晚才放上來,這是前傳= =摸摸各位☆、團聚第二日,幸村拉著柳來到將軍府門口的時候,就看到有一輛超豪華大馬車停在了那裡。“精市,你總算來了。”不二從馬車內跳了下來,衝著他揮了揮,臉上帶著紅暈,煞是好看。“什麼時候青國的天才,變得如此富有了?”幸村輕笑著走上前,看了看身邊那輛豪華到誇張的馬車,上面鑲著的寶石閃閃發光,讓他的身上生出了一層冷汗。不二輕笑出聲,隨腳踢了踢車輪。“這是小景送的,當時手冢要過生日。我答應小景如果送我一輛鑲滿寶石的馬車,我就不把小愛愛當生日禮物送給手冢。”不二臉上的笑意更甚,手指無意識地扣著寶石。幸村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這種事的確是不二的風格。他和不二一樣,都是勤儉持家的大好人。每當自己手裡的寶貝玩膩了,就想著不能浪費,再轉贈給身邊的其他人。“小景可煩人了,偏說要找樣配得上手冢氣質的禮物,最後我仔細找過之後送給了手冢,小景臉都氣綠了。”兩人往將軍府裡走,不二似乎想起那段令他憋屈的往事,所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