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般起床,睜開眼的同時卻已經察覺到不同的氣息。 等兩人匆匆穿好衣裳,跡部踢開門的那一刻,任他教養再好,看到那副場景,也不禁爆了粗口。“操!”那華麗麗的府邸周圍,圍了一圈冰帝和青學計程車兵。冰帝和青學幾乎在同一時刻接到密函,分別派了日吉和越前親自掛帥,來討伐昔日的王爺和將軍。 黑壓壓的兩支軍隊圍滿了半山腰,手冢抿了抿薄唇,鏡片下的鳳眸越發顯得清冷。 他拉著跡部的手腕,冰冷地說了一句。“不要大意的上吧!” 當二人騰空而起,急於越過軍隊的時候,兩隻箭直直地飛了過來,射進左臂,身體無法動彈了。 “以下克上!” “你還差得遠呢!” 在暈倒之前,他們聽到了久違的兩句話。 世人一片譁然,私奔已久的手冢將軍和跡部王爺被抓了回來,密函是由不二口述幸村執筆的,而那抹了迷藥的弓箭也是幸村提議的至此,手冢和跡部過上了被監視反偵察兩地隔絕的生活。 第二個倒黴的是忍足,清晨他開啟門,只見富麗堂皇的丞相府門口,停了一眼望不到頭的馬車。他不禁冷汗涔涔,上次的美人事件,仍然是心有餘悸。一個人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忍足看了一眼鬆了一口氣。還好,是個男人。但是當所有馬車上,都跳下了男人。而且是妖媚極致,一看到忍足就撲上來,行為舉止怎麼看怎麼像小官兒的男人時,忍足的胃開始抽筋。自那天起,向日哭著回了自己的府邸,鬧著要跟忍足和離。從此冰帝丞相府,再不見風流倜儻的忍足丞相,唯有永不得寧日的傾頹男人。第三個遭殃的是柳,他被幸村丟進了馬車,懷裡抱著旺財所生的種。背井離鄉,從此踏上他國之路。旺財的娃已經取好了名字,分別戴上了項圈,一隻叫小恨,另一隻叫恨,連起來就是不二要送出去的小恨恨。柳要負責將小恨和恨,分別送給正在苦苦掙扎的苦命鴛鴦——手冢和跡部。至此,柳過上了顛沛流離的生活,整日聽著類似狗叫的狼嚎聲,夜夜不得安眠。抬頭望月,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和兩畜。第四個倒黴的是乾,他認為自己是最倒黴的。那就是他的生活幾乎沒有變化,依然整日跟著不二提心吊膽。白天他得忍受不二隨時的異想天開,晚上他得忍受無人暖床的寂寞。他覺得柳離開了幸村,那簡直就是進入了天堂,從此奔小康。而自己依然在地獄徘徊,農民工的水平他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