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看清了身上的人,黛紫色的長髮用玉冠束起,同色系的眼眸中依然帶著溫暖的笑意,嘴角輕揚,露出一個更歡暢的笑容。“精市。”不二舔了舔乾乾的嘴唇,眼睛四處亂飄,似乎在找逃離的出路。“乖。”幸村的聲音裡依然飽含了濃濃的情誼,他忽然將床尾不二的長衫扯了過來,一把抓過不二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直接用長衫把他捆在了床上。“周助,這次可不會再讓你逃了。”幸村的手捏了一把不二嫩滑的面頰,語意裡卻浸透著一絲陰寒。不二齜牙咧嘴地忍受著面頰上的疼痛,很顯然幸村這次一點都不高興,他很生氣,所以下手才會這麼重。“精市,我沒有逃,只是你暈倒了沒人陪我玩兒,所以才出來找小”不二的紅唇還在喋喋不休地解釋,可是卻忽然瞪大了眼睛,乖乖閉上了嘴巴。因為幸村忽然從懷裡掏出一根火紅的長鞭,並且他嘴角的笑意越發溫柔,甚至還對著不二歪了歪頭,一副賣萌耍賴的表情。“幸村精市,你變態!”不二看著那根不細的鞭子,大吼了一聲。幸村沒有答話,卻一下子對著地面猛地甩了一下鞭子,“啪!”一旁的小凳子應聲而碎。滿室的寂靜,不二惶恐地看著那碎了一地的凳子,根本看不出那是啥玩意兒。不用說,只要這鞭子抽在自己的身上,定是血肉模糊。“精市,我不喜歡s的。”不二努力搖著腦袋,現在他是真後悔了。早知道當時他就好好待在王府裡鬥雞算了,不要跑這麼遠,惹來幸村如此大的怒氣。“周助不是一向喜歡新奇的東西嗎?我們就來玩玩兒唄。”幸村一隻手輕輕的摩挲著不二的臉蛋,語氣十分的漫不經心。這麼久不見,還真是讓他想念的發狂。“我不玩兒,要玩你當下面的那個!”不二顫抖著聲音,渾身扭動著似乎想要掙脫手上的束縛。無奈幸村這次準備充足,就連捆綁的手法都是新學的複雜手法,根本無法解開。幸村勾起嘴角,臉上劃過一絲冷笑,一把撕開不二身上的裡衣,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性感的鎖骨。他低下頭,眸光漸漸變得暗沉,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如此熟悉的手感,讓他思念得發狂。想都沒想,他直接俯下身,張開嘴露出牙齒,狠狠地咬在了不二的鎖骨上。“啊!精市,天殺的,你是不是跟旺財學的?”不二隻感到身上一涼,接著鎖骨處傳來異常的疼痛,他看著伏在身上的幸村,心裡只是百感交集。既愛又恨,愛他的溫柔他的寵愛他的放縱;同樣,也恨他的溫柔他的寵愛他的放縱。幸村總算是抬起頭來,嘴角處殘留著一絲血跡,微微挑起的眼角配上那火紅的薄唇,更添一絲邪魅。“周助,你把我弄暈逃跑之後,我只想拿著這鞭子把你捆起來。後來冷靜下來之後,如果我捆得住你,就不是我的周助了。”他的眸光裡帶著隱忍和矛盾。看得不二心驚,下意識地摸了一把鎖骨,粘稠的觸感。抬起手幾乎暈厥,一手的血。忽然想要爆粗口,精市,我操你大爺!最終看著處於崩潰邊緣的幸村,他決定忍。“周助,我愛死你的調皮,同樣,也恨死你的調皮。”幸村俯下身,將頭放在不二的肩膀上,輕輕地一聲喟嘆,近乎呢喃。滿室的寂靜,四散的馨香味裡,隱隱夾雜著一絲血腥。幸村似乎睡著了一般,靠在不二的脖頸處,呼吸平穩。不二一動都不敢動,就連咽口水都要把脖子伸得老遠,免得惹到他。屋內是一片寂靜,屋外的不遠處,並列站著一排人。“貞治,你瘦了很多。”柳眯著眼睛,目不斜視,聲音不高卻足以身旁的人聽到。“蓮二,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揹著我跟旺財搞上了?”乾同樣地目視前方,手抬起扶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乾、柳,你們慢慢聊,本大爺和手冢還有事兒。”一旁傲嬌的跡部努力咬著牙擠出這句話,然後就被手冢摟著腰,騰空飛起,雙雙奔赴他們的愛巢。“人獸殊途,貞治,你不會不知道。”柳總算是回過頭,看了一眼威逼利誘自己奉茶的戀人,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你的身上一股旺財味兒,難道不是滾床單了?”乾側身,臉上的表情露出一絲陰險,從靠近柳開始,那一股子味道就沒消停過。柳看著眼前好久未見的人,想起自己這幾日所受的憋屈。心裡忽然憋了一口氣,一改往日風度,破口大罵。“操,老子為了你被王爺罰了,抱著旺財和它肚子裡那不知啥玩意兒的東西站了一個時辰,差點暈厥。回去洗澡把一層皮都搓下來了,味道還在,我找誰去!”柳遵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罵孃的道理,聲音震天吼。乾的臉色也迅速變暗,看了一眼對面不二的客房,最終暗咬了銀牙,一把扯著柳的袖子大步走進了桃林。“我不委屈,整日提心吊膽,求神拜佛,就求那天才小祖宗少折騰點。今個兒丞相,明個兒王爺將軍的,哪一個不是隻手遮天,隨便一根小拇指,就夠我去淨身房來回幾趟的!”乾義正言辭,對於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