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戰猛的睜大眼睛,突然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香氣,那香氣是從陸天知身上發出來的,有些像是春天百花盛開的氣味兒。陸天知一手攥著天戰的手腕,一手探到天戰的胸前,將他身上插著的箭扒了下來。天戰一聲悶哼,覺得自己像是被劈成了兩半一樣疼痛,汗流到了眼睛裡,睜都睜不開。“我不會因為你殺了國君而恨你。”陸天知說,“我恨你欺我、騙我,破我國家,傷我黎民百姓。”天戰疼的一直在哆嗦,根本無法反駁。“你還是不明白……”陸天知淡淡的說,“我刺你那一劍是為了讓你走,而不是為了傷害你。”陸天知看著天戰顫抖的胸膛,自己反而露出了痛苦扭曲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貼上天戰慘白的胸膛,順著他胸膛肌肉的線條輕輕畫了畫,嘴唇貼上天戰的傷口,吮了吮天戰湧出的鮮血。常年無法癒合、疼痛不已的傷口,在那一刻竟然像是停止了疼痛一般。陸天知身後的藤蔓開始焦躁不安,頂端上竟然綻放著淡白色的花朵,散發著淫靡的氣味兒。天戰被陸天知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不知所措,下意識的用手指摟住陸天知的頭,隨後就覺得胸口上的傷口一陣刺痛,常年無法癒合的傷口竟然在慢慢癒合。陸天知緊緊的摳住天戰的後頸,強迫他抬起頭來,炙熱的唇貼在他冰涼而蒼白的胸口上,吮吸他湧出來的鮮血,說:“我想把你當成毫不相關的陌生人。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天戰,我想要離開你,卻從未想過要恨你。”天戰的手劇烈的顫抖,哆嗦著抬起陸天知的頭,執拗的看著陸天知的眼睛,一聲一聲的喚:“先生,先生……”陸天知身後的藤蔓扭曲著衝到前面,飛快的編織,甚至有一根緊緊地纏在了天戰的腿上,拖著天戰讓他往藤蔓上靠。陸天知被藤蔓抬起,挪到了藤蔓編織的一張小床上。天戰就覺得那藤蔓力量極大,甚至拖著他這樣的大男人,硬生生的把他拽到了陸天知的身邊。陸天知欺身壓在天戰身上,天戰就感覺陸天知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百花的味道,燻得他有些心跳加速,後背全都溼透了。很久很久以後,天戰甚至無法回想,他和陸天知那天到底是為什麼能做,而且做到那種地步。他只記得,陸天知拿起霧嵐酒的酒罈,仰頭飲下,然後一口一口的哺給天戰。天戰本來就喝了不少酒,再也喝不下去了,但是陸天知卻執拗地,一直在給天戰送酒。天戰心跳聲大的嚇人,體溫也一直在升高,喝酒喝得太多了,掙扎著想要小解。陸天知身後的藤蔓卻緊緊的纏著天戰的小腿,不讓他動彈。天戰聲音沙啞的說:“先生……讓我出去……我要小解……”陸天知聽聞,淡淡的看了看天戰的下體,又飲下一口霧嵐酒,口對口的餵給天戰。天戰再也喝不下了,拼命彆著頭不讓陸天知再給自己酒喝,那酒就順著天戰的唇向下滑去,一直順著滑落到了下巴上。天戰被陸天知身上馥郁的香氣逼的血液逆流,下體脹得發痛,天戰睜大眼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陸天知看著天戰難受的表情,身後的藤蔓猛的用力,將天戰從藤蔓上拽起來,拖著他向洞口深處走去。天戰知道,這裡面有一個極深的、被挖空了的礦洞,陸天知是帶他來這裡解手的。天戰彆扭的掙扎了一下,但是陸天知身後的藤蔓力量很大,讓天戰無法掙脫。天戰掙扎了兩下沒掙脫開,就開口說:“你放開我,讓我自己去……”陸天知淡淡的看著天戰,伸手解開天戰的褲子,道:“讓我看看。”天戰一向慘白的臉竟然有些泛紅,看起來是尷尬到了極點,用了力氣想要掙扎,但是轉眼間就被拖到了那深洞旁邊。天戰尷尬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感覺陸天知冰涼而乾燥的手握住了他的下體,讓那處暴露在外。天戰尷尬的全身發抖,一聲一聲的說:“不……不……”陸天知身上的香氣越發明顯,撩動著天戰莫名的情慾,手指靈活的在天戰的下體上上下套弄,甚至用另一隻手順著天戰小腹肌肉的線條一下一下的勾勒,撩撥他,讓他的下體湧出一股強烈的尿意和快感。天戰哆嗦著,想要保留一下自己的面子,對陸天知大聲地說:“你躲開,別看著我。”“讓我看看。”陸天知身上香的奇怪,“我想看看。”天戰呻吟一聲,終究還是沒撐住,在陸天知的面前尿了出來,全身都在哆嗦,下體半硬著挺立,頂端流出透明的液體,跟著他的主人一起哆嗦。陸天知的手指纖長而且乾燥,虛虛的套弄著天戰的下體,輕輕地將天戰眼角的汗水舔去,用藤蔓將天戰整個人提起來,讓天戰在他面前張開腿,束縛住天戰的手腳,整個人半懸在空中。天戰本來還在哆嗦,後來又被這個姿勢弄得不斷掙扎,總覺得這太失禮儀。天戰畢竟是將軍,力氣不比女人,真的用力掙扎也不是掙脫不開。但是陸天知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天戰就沒辦法再繼續掙扎了,只能粗喘著,眼眶都有些溼潤。天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