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來仔細一看,發現不僅僅是手指,連同掌心和手腕,都長出密細的紅色斑點,用手指碰一下,就是鑽心的疼痛。肖瑜一開始還沒注意,等到疼得受不了,才開始後知後覺,開啟電腦查了一下也沒查出所以然。肖瑜自己感覺問題不會特別嚴重,看樣子應該是過敏什麼的。就是刺痛感讓他不得不在意,肖瑜決定明天去一趟醫院。坐在書桌前心情煩躁,怎麼也安靜不下來。於是肖瑜把自己在博士生時寫的論文拿出來看了看,修改了一番,想著總之現在也無聊,不如繼續去讀書。申請博士後的話,倒是要提前準備一番,可難不成還是讀中文?既然沒有繼續做學術的打算,興趣什麼的還是算了吧。腦子裡有事情想的時候還好,等肖瑜磨蹭磨蹭然後看向鐘錶時,發現已經夜裡十一點了。趙臨安是睡眠時間非常不規律的,而且也非常有精力。有時候凌晨兩三點才睡,早上六點起來繼續工作,喝上幾杯濃咖啡,就又是充滿活力的樣子。不過這幾個月肖瑜住在他家裡,總是纏著讓他早睡,每當十二點過了,就把所有的燈光調暗。如果這時催促趙臨安快點睡覺,他也不會拖延,甚至還會因為打攪到肖瑜睡眠的事實而感到抱歉。不過今天他回來的就很晚了。肖瑜回想趙臨安早上的時候,穿的很整齊。今晚他說有事情要做,其實就是去給白平慶祝生日了吧。但是怎麼樣慶祝生日才會晚上十一點也不回來?肖瑜痛恨自己總是片面的看待問題,因為不管怎麼說白平也不知道趙臨安對他的感情,那麼只是朋友的話,讓趙臨安借住在白平家,難道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嗎?是肖瑜心思複雜,總想把事情看得非常複雜。還擅自認為自己有資格去管趙臨安的事情,擅自認為趙臨安晚歸應該給他打個電話說明情況,擅自在心裡產生嫉妒的感情……肖瑜這時候才知道自己內心居然有這麼多無厘頭的想法。事實上趙臨安做什麼都是他沒辦法也沒有資格去指手畫腳的,所幸的是他也暫時沒有去指手畫腳。如果那一天真的來臨,估計也就是肖瑜被趙臨安趕出去的時候。肖瑜正胡思亂想,全身懶散地提不起幹勁,沒有洗漱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時,突然聽到門口有鑰匙開啟房門的聲音。肖瑜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就坐起身。他聽到有人站在玄關處輕聲地換鞋。因為客廳的燈熄了,肖瑜房間裡的燈光又很暗,那人可能認為肖瑜已經睡下。肖瑜又躺下來。心臟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中清晰可聞。隨即,他又按捺不住,掀開被子赤腳走了出去。聽到開門的聲音,趙臨安驚訝地看向他:“……你還沒睡。”肖瑜應了一聲,問:“剛回來?”他抬頭看了一下掛在牆上的鐘表。原來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了。趙臨安用手指把領帶鬆了鬆,聽到這話,輕輕笑了一聲:“玩兒瘋了。要不是我強硬地跑回來,還要拉我繼續去下一攤……”肖瑜站在那兒,沒過多久就腳心冰涼。他抬起一隻腳,放在另一隻腳背上,這才發現原來他只穿了一件襯衣,下’身就是內褲。趙臨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神色柔和了許多:“去穿鞋。”然後趙臨安走到茶几前關上了冷風,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肖瑜心中一暖,好像被觸動了什麼神經一般,居然大膽的向前走過去,從後面輕輕地抱住了趙臨安的腰……趙臨安微微皺眉,沒有拿杯子的手剛要掙扎,就感覺肖瑜鬆開了手。“幹什麼?”趙臨安聲音沙啞。肖瑜沒回答,鬆開的手慢慢向下滑。直到觸碰到最關鍵的地方,隔著褲子撫摸起來。他太熟悉這根東西,百般討好下,沒過多久就鼓鼓的突出來。他的手又向上移動,手指探過去,順著內褲想要直接觸控那熱硬的性器。可剛一碰到,肖瑜一聲吃痛,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趙臨安抓著他的手,低聲詢問:“怎麼了?”“沒事,”肖瑜想把手伸回來,卻被死死拉著,只好說:“……前幾天做飯,手被燙到。”趙臨安抬起來打量了一番。他可分不清被燙到底是什麼樣,再加上燈光暗,又只是手上面紅了一些,心裡已經信了七八分,於是放開他的手,說:“別弄了。早點睡。”說完他走到浴室洗澡。肖瑜卻不甘心,順著他的腳步跟了進去。趙臨安一邊脫上衣一邊看了他一眼,問:“怎麼?”肖瑜站在那邊思索一番,還是開口:“……我用嘴給你、給你……”肖瑜跪著給他舔了一段時間,沒有用手。不一會兒,那熱硬的男根就從頂端流出了水,黏黏得粘在肖瑜嘴唇上。趙臨安看著跪在他腿間的人,看著他一副笨拙的樣子,卻還想努力討好,喉頭髮澀,吞嚥了幾下忍不住推開他:“別舔了。”肖瑜不懂他的意思。本來趙臨安是想洗澡的,然而到現在已經早就沒有洗澡的心情,他狠狠地推了肖瑜的肩膀,然後在他向後倒的時候用力拉他的手,把肖瑜拽到洗手檯上坐著。鑑於衛生間潮溼的環境,肖瑜只穿了襯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