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病,後來楊開業無奈之下前去皇城請來了宮廷御醫。
那御醫給小楊昭號了號脈便搖頭走了,說是孃胎不足,先天神魂有缺,活不過十歲,救不得了。
聽御醫這般說,楊家眾人頓時嘆息,便也不準備再管了他了,聽天由命吧。
不過小楊昭的祖母在知曉他是神魂有缺後,便讓他開始學習“守一”,也就是入定,說是對神魂有好處。
也就在那時候小楊昭知道了自己的祖母是一個修仙者。
別說,學“守一”還真有用,雖然小楊昭到後來還是死了,但他卻活到了十四歲。
,!
而也就在那時,現在的楊昭才魂穿到他身上的。
只不過楊昭活是活了,但他這副病殃殃的身體卻還是老樣子,能多活這三年都已經很不容易了。
楊昭懷疑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再次嗝屁了,更不用說修武修仙了
“唉今朝有酒今朝醉,何須理會明日憂。”
楊昭又仰頭喝下一口酒,而後晃了晃已經空了的酒壺,隨手扔在了小船上。
死就死吧
雖然這兩年他看開了,早就不再想著自殺了,不過這身體就這樣了,活一天算一天吧
“好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這位小兄弟,能否邀在下共飲一杯酒?”
二十丈寬的淮河上,大小不一的船隻橫陳,其中有另一艘小船在距離楊昭不遠處漂浮著,上面一白袍男子負手而立,笑著看向楊昭道。
那男子三十左右的年紀,模樣略顯普通,但他身上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自信與灑脫,使原本普通的相貌也顯得格外出眾
“自然可以,兄臺請!”
楊昭微微一愣,隨即笑著起身邀請道。
“六子,把船靠過去!”楊昭轉頭對著划船的小廝說道。
“得來~少爺您坐好!”
小廝笑著應了一聲,還不忘囑咐少爺坐好。
“哈哈,不必麻煩,我自己過去就行。”
那白袍男子爽朗一笑,而後一個縱身便從他所在的小船上跳到了楊昭的對面。
白袍男子雙腳穩穩的落在了小船上,而小船卻無一絲顫動
兩艘小船相隔並不算遠,三四丈的距離(一丈三米三),但這三四丈卻也不是一般人能越過的,而那男子卻明顯沒費什麼勁,這點從他穩穩落在小船上便能看出。
對此楊昭也不意外,甚至那划船的小廝面上也無驚訝之色。
武成侯府的武者雖然不是很多,但也絕對不少,而武成侯楊開業本身就是一位七品換血武尊大宗師,兩人自然都是見多識廣。
“兄臺好身法,請坐!”
楊昭有些羨慕的拱了拱手。
這兩年來他也不是沒想過修武,奈何他這具身體先天有缺,無法修煉。
天材地寶倒是吃了不少,然而並沒什麼用
“小兄弟請!”
那白袍男子笑了笑,很隨意的坐在案桌對面。
楊昭也是一笑,隨即盤膝坐了下來。
他從案桌下重新拿出一壺酒,又將一新盞放在白袍男子身前。
將酒斟滿,楊昭端起杯盞道:“兄臺請!”
“請!”
那白袍男子仰頭喝下杯中酒,微微回味了一番,笑道:“酒潤入喉,醇馥幽鬱,略帶一絲南疆之腥氣”
他頓了頓,笑著看向楊昭,又道:“這酒乃南疆極品好酒,應該是貢於楚皇之酒,看來小兄弟的身份不簡單啊!”
楊昭也是一口將杯中酒喝盡,他拿起酒壺給那白袍男子再次斟滿酒,笑著說道:“萍水相逢即是緣,兄臺何必執著於身份,我們把酒言歡豈不快哉?”
“哈哈,好好好,好一個萍水相逢,是在下著相了!”
白袍男子大笑一聲,看向楊昭的目光中多了些興趣。
這少年年歲不大,言語之間竟是如此灑脫,很是對他的胃口。
“小兄弟莫非有客?”
白袍男子看了眼案桌上擺放的另一盞酒杯,隨意的問道。
“如果滿月也算客的話,那便有之。”
楊昭見他看向那盞酒杯,不禁笑道。
“此話何意?”
白袍男子頗為感興趣的問道。
“舉杯邀月,以思故人”
楊昭端起酒杯向著天空中隱隱出現的圓月一揚,隨後一口喝盡。
“哈哈哈小兄弟真乃妙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