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像是大地裂開的痕跡。唐括知道楊懷瑾看過很多次,但現在他突然不想讓楊懷瑾看見,這樣病態、不正常的自己。唐括伸手向後縮,可楊懷瑾卻用力握住,他仔細打量唐括的手指,然後放到嘴邊親了親。“你也不髒。”楊懷瑾這樣說。連唐括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這種變化帶給人一種嶄新的生命力。唐括正在向正常人方向發展。只要跟在楊懷瑾身邊,唐括可以做許多他以前沒想過的事情。他們一起去泡溫泉、滑雪、賽馬,只要在楊懷瑾身邊。他能做任何事情。兩人一起在外面的旅館住宿。儘管床單、枕頭都是家裡帶來的,但這對唐括來說也是一種進步。深夜,朦朦朧朧中楊懷瑾突然感覺鼻尖上有些癢。當他睜開眼睛時,就看見唐括懸在自己上方。唐括看楊懷瑾睜眼,不但不躲開,反而湊上前吻住楊懷瑾。楊懷瑾一怔,隨即反手摟住唐括,翻身將他壓在下面。唐括呼吸突然急促了,他問楊懷瑾:“……懷瑾,你願意嗎?”楊懷瑾看著唐括通紅的耳朵,緩慢的舔了一下,反問:“我要是不願意呢?”唐括臉一白,別過臉,說:“那我走……我走。”楊懷瑾看自己無心一句話都能給唐括會心一擊,連忙說:“我開玩笑的。——我願意,我很願意。”說完扣住唐括的手,高舉到頭上,打量了一下,笑道:“讓我想想先從哪裡開始。”他舔了唐括的全身。你能想象那是多麼激烈、熱情的場景嗎?唐括很久都沒和其他人接觸過,每一寸面板都像是貝殼裡的蚌肉,他抖得像是樹葉,卻一點都不敢發出聲音,生怕被其他人聽到。唐括急促的呼吸,斷斷續續地說:“懷瑾……你是……你是……”懷瑾,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美好。(注)完。(ps:“你是我……美好”源自作者忘了在哪裡看到的,一位強迫症男生的影片,感觸頗深。由於實在找不著了,在這裡說一下,麼麼噠。)真的完結了嗎。附贈一個惡搞小劇場:——季劫是個非常戀舊的人。管天任總能看到季劫收集的,各種年代不知道有多久遠的‘廢品’。有些東西明顯不能用了,季劫還寶貝一樣收藏中小箱子裡,定期拿出來清潔、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