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找我什麼事?”殷小寶挺意外。“她最近跟神經病似的,老懷疑我外面有人。”段子睿道:“我懶的跟她吵吵,這幾天一直住辦公室裡。她打電話威脅我,再不回家就去帝都找你。昨天我回家拿換洗衣服,見她沒在家就讓秘書查一下,發現她二號回去的。”“我到了再說。”殷小寶看著導航,關掉通話。段子睿吩咐秘書去買飯。殷小寶戴著帽子和口罩跟著段子睿的秘書長上樓。秘書長出來就被段子睿的秘書團圍住:“剛才進去的那位是誰,看起來跟男模似的。”秘書長說:“段書記吩咐我去樓下接一個戴著棒球帽,拎著公文包的男人,沒說他是誰。”“搞得真神秘。”其中一位女秘書說話間見同時拎著餐盒進去:“嗨,我幫你送。”“謝謝,不用了。”男秘繞過她:“書記該以為我懶了。”“先坐下,我還有點事。”段子睿抬頭看他一眼:“進屋了還不把口罩摘掉?誰看你啊。”話音一落,響起敲門聲。殷小寶滿眼笑意:“你秘書。”說著,起身去開門。門口站著一二三四五個男男女女,殷小寶故意喊:“段子睿。”“幹麼?”段子睿抬起頭,對上五雙眼睛,頓時憋得胸口疼:“不去吃飯幹麼呢?”“去去,我們這就去。”秘書們以為能看到客人的真面目,豈料客人段位太高,貌似和上司關係不錯,敢直呼其名。一眾人連忙作鳥獸散。殷小寶抬手鎖上門,開啟公文包扔給他一疊資料:“王姐變得神經質很正常,有人故意挑撥你倆的關係,希望你倆儘快離婚。你發現她不正常的時候就不該冷處理,而是查查她的交際圈。”段子睿一目十行:“殷小寶,靈雅昨天去找你,你今天就給我弄這麼一堆資料出來,你這麼牛逼,你爸知道嗎?”殷小寶開啟飯盒:“你老婆到我家說一句你在外面有女人,還懷孕了。緊接著哭個不停,我爸被她吵得腦門疼,不得不躲到裴伯伯家。“你老婆在這邊只有你一個熟人,你不關心她,有心人謀劃一兩年,你老婆的心就算是石頭做的也融化了。這次的事你起碼佔一半責任。不過,王姐認為全是她的錯。”“我工作忙啊。”段子睿道:“那麼多人盯著我,容不得我有一點差錯。小寶,你看看我的頭髮,鬢角都有白髮了。”殷小寶瞥他一眼:“程老也忙。”段子睿呼吸一窒:“咱能別提他麼。”“他老婆被親戚哄得和他離心,女兒弄到國外五年也沒學好,就是因為忙。”殷小寶道:“你老婆一心向著你,偶爾叫秘書買束花送到她辦公室,她能樂半年。連這點時間都沒有?分明不想做。對了,那個主持人到底怎麼回事?她不是勾引你,怎麼最後懷上別人的孩子。”段子睿放下資料,揉著額角走到沙發邊,端起湯喝兩口:“年初一晚上我和市長、書記一起去看春晚,期間和女主持人聊一會兒,我發現她知識面廣,頗有見地,很有好感。“正月十四那天靈雅因為元宵節吃什麼跟我叨叨起來。元宵節上午,我們去福利院慰問,當時有記者跟著,而跟我們一起去的最大的記者就是那個主持人。她看我臉色不好,活動結束後就邀請我出去坐坐。“我怕被記者拍到,提議去她家,反正青天白日的,大家也不會多想。到她家裡,我一進門她就給我拿拖鞋,隨後倒茶,接著又拿出精油要幫我按頭部。我當時想找個地方放鬆,她自己送上門,我沒理由拒絕,又不是陪她上床。“後來又去過幾次,都是白天。最後一次過去,中午的時候我說請她吃飯。女主持人要保持身材,我就請她吃海鮮。誰知她吃兩口就要去洗手間,說身體不舒服。我怕有什麼意外就跟上去,看到她趴在洗漱臺上乾嘔,和靈雅懷老二的時候一模一樣。飯後我叫秘書去查,結果查到她是個公共尿壺。”“如果沒查到,你是不是也打算用用?”殷小寶問。段子睿擺手:“我忙的時候都沒時間睡覺,哪有精力想那些。去找她也是因為那裡安靜,她還挺會聊天,我聽著舒心。“按照我原本設想,過段時間靈雅不瘋了,看在她陪我聊那麼多次的份上,把她安排到朝廷臺。不需要上床就能高升,我想沒有女人會拒絕,哪能想到後面還有那麼多事。”“得了吧。”殷小寶道:“這裡沒外人,別擱我這兒裝了。你本來就對她有好感,回頭相處個一年半載,你不和你老婆離婚,我跟你姓。”段子睿嗤笑:“說得好像沒跟我姓過似的,段晨。”“滾蛋。”殷小寶道:“孩子又怎麼回事?”段子睿:“他倆是那次去福利院慰問的時候勾搭上的。據我的秘書說,倆人一見面就滾床單了。那位玩的比較瘋,套不夠就沒去買,結果不小心弄出人命來。”“樓下那位就不怕你知道後衝冠一怒為紅顏?”段子睿道:“他是地頭蛇,我有很多地方需要仰仗他。我不可能也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跟他鬧僵。再說了,又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國安已經進來,你就裝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