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誤會可大了。”柳旭日想笑。安家銘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頗為不自在道:“以前怎麼沒聽你講過?”“你也沒問。”周勳道:“我以為你知道。風老領著殷小寶出訪世界各國時, 風楊還在上學, 殷小寶給他臉,他也不敢應。我那便宜表哥還說風笑笑的笑看天下是殷小寶找人幫她架起來的。那幾位現在都是科技公司高管。當初幾人就是在他會所裡碰的頭。”“殷小寶的人脈好強大。”柳旭日不禁感慨。周勳聳肩:“體育局是殷小寶岳父的天下,娛樂圈有他丈母孃的公司, 公安系統是他爸的大本營, 他本身又有許多朋友和同學遍佈各行各業。說實話, 你我五人加在一塊,也不如他路子廣。“別以為過段時間程叔叔高升,帝都就是咱們的地盤。有句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殷小寶那些不起眼的朋友什麼時候替殷小寶坑咱們一把,咱們都不知道是誰。”柳旭東拍了拍周勳的肩膀:“我們家老爺子說過李家大少爺,聽他的意思那位資質在圈子裡並不是很出眾。如今看來資質一般又如何,有一幫人推著,學歷也過硬,只要他別犯渾,過些年起碼能混個正廳級。”“段子睿今年三十六歲,邕城二把手,年底轉正。”周勳說著,不禁苦笑:“才比我大七歲。”程澤道:“這就沒辦法羨慕了。我爸說段子睿打小能混,別人都以為他會變成紈絝,偏偏考上帝都大學。畢業後吊兒郎當,三天兩頭換女朋友。早幾年終於定下來,轉眼變成居家好男人。他岳父一家如今對他滿意的不得了。聽說他老婆的姑姑打算去邕城‘扶貧’。”“噯,不說了,不說了,越說越心塞。”周勳連連擺手。殷小寶想利用朋友們為難一下韓國人,萬萬沒想到從沈綜那兒聽到王新耀和他的朋友來真的。驚得殷小寶不顧深夜給王新耀打電話。王新耀的客戶歐洲佔三分之一,有幾家大客戶還是殷小寶的朋友給牽的線。聽到殷小寶擔心他吃虧,王新耀好笑,這人都三十好幾了,怎麼還跟十多年前一樣可愛:“韓國那批裝置賺不了幾個錢,還不夠幾個高管的年終獎。”殷小寶放心了。沈綿綿趴在他耳邊聽得清清楚楚,不禁撇嘴:“你這個朋友對你可真好,親兒子也不過如此。”“他也是你大伯的朋友。”今天週六,殷小寶帶老婆孩子回丈母孃家過兩天。兩人上樓休息,殷昕昕小朋友就被保姆抱走了。殷小寶看一下才九點多,拉開抽屜,裡面乾乾淨淨:“綿綿,包裡帶東西沒?”“什麼?”沈綿綿不解,反應過來,朝他腰上擰一把:“你該讓你的粉絲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拉開另一個抽屜,不出所料。“我丈母孃真是天下最好的丈母孃。”殷小寶長臂一身,撕開盒子。沈綿綿抬腿往他腿上踹一腳。“幹嘛去?”殷小寶攔住。“洗澡!”沈綿綿瞪他一眼,“你女兒吐我一身奶。”“都怪小紀。”殷小寶道:“昕昕剛吃好,他就抱著昕昕舉高高,也不看看昕昕多大。”沈綿綿回頭看他一眼:“別以為我沒看見你挽好袖子等著接手。”說完嘭地一聲關上門。殷小寶哆嗦一下,沒敢接話。第二天是週日,殷小寶休息。兩人把女兒放在家裡,帶著保鏢直奔商業廣場。下週三是重陽節,也是殷初一的生日。鑑於殷初一越來越懂事,放學回來幫他們帶孩子,沈綿綿給殷初一買套衣服,包括帽子和鞋子。殷小寶買的是手風琴。來的路上沈綿綿聽他說給殷初一買手風琴,沈綿綿當他開玩笑:“初一不喜歡這個。”“你怎麼知道?初一說過。”“顏值低。”殷小寶嗤一聲:“是爸交代的。他說初一太閒,一點也不像初三學生,得給他找點事做。”“爸每天早出晚歸,初一不抱昕昕,他也沒機會。”沈綿綿說起來就一腦門黑線:“他吃什麼乾醋啊。”“那你得問爸。”殷小寶道:“我原本想送他薩克斯。早幾天媽看一部電視劇,裡面的男主角會吹薩克斯,媽說很好聽,初一跟她說等他有空就學。媽想什麼時候聽,他什麼時候吹。”“隨便你吧。”沈綿綿把手機遞給他:“用我的。”殷小寶笑著接下來:“我現在是被你給包養了。”“你不高興?”沈綿綿挑眉,大有殷小寶敢點頭,她就一直住在孃家,不回去了。殷小寶拉住她的手去結賬:“求之不得。”週日傍晚兩人回到家,殷小寶沒把禮物拿出來。殷初一去小超市買東西時,殷小寶把禮物放他們房間裡,準備九月九日當天給殷初一一個驚喜。沈綿綿把蛋糕遞給保姆。“今天誰過生日?”小魏好奇。沈綿綿道:“是蛋糕,不是生日蛋糕,晚飯過後再吃。”兩人去給殷初一訂蛋糕,沈綿綿想吃,就叫店員做個冰激凌蛋糕,回來的時候去取的。話說回來,殷小寶給王新耀打過電話,王新耀就告訴他的朋友們,殷小寶的確被韓國人噁心到了,不過也是隨口抱怨一句。沒過多久,明年的獻禮片開始選人。燕雲的經紀人給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