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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首歌有什麼關係?”經紀人不懂。“你猜到大小姐,我原本也以為不是大小姐也是和她關係很近的人。”肖華指著曲譜,“看到這個我才確定,九九是殷初一本人。”“臥槽!怎麼可能?去年他才十一歲。”經紀人僵住,“等等,你今天確定是他,居然能若無其事地和總監聊天,小華同學,演技又進步了啊。”肖華沒承認也沒否認,“是這句城彼朔方中的朔字和殷初一書包上的朔一模一樣,我才確定的。”頓了頓,“不是隨便什麼都能用軟筆寫出一手蠅頭小楷。”“媽呀,你居然學音樂,你應該去當偵探。”經紀人嘆氣,“我以前沒得罪過你吧?”“蠱惑我陪酒算嗎?”經紀人冷哼一聲,“我給你提供機會,怎麼選擇在於你。再說,你沒去我不也沒雪藏你。”深吸一口氣,“你為什麼要跟我說啊。這下我該怎麼運作。”一想到殷初一是九九,經紀人就頭疼。“我不說你該覺得我有事瞞你。”肖華道:“時間久了,隔閡會越堆越大。趕明兒跟進的時候別藉著九九炒作。如果能讓九九滿意,他下次會指定讓我唱他的歌。”經紀人點頭,“我懂。一哥當年能起來,據說就是因為殷大少跟春晚領導聊天的時候隨口說一句。能讓九九滿意,他日樂壇一哥可能就是你的。唉,萬惡的官二代。”“你該說萬惡的太/子黨。”肖華笑著說:“你回去吧,我得把公司拍的古偶原主找出來看看。總監把這首歌給那部電視劇,肯定覺得合適。”經紀人點了點頭,“加油!這次成了,以後投資商就是找你喝酒,而不是陪酒。”“初一,《天山》被用了。”週末上午,沈綿綿去找殷初一,進門就告訴他,“費用已經打到我幫你辦的卡里面。”“多少錢?”殷初一先問。沈綿綿道:“去掉稅二十五萬。按照主題曲的價應該多一點,不過那部電視劇在網路上播放。費用才相對低一點。”“沒關係。”殷初一不在乎,“我對這首歌有信心,以後別人用也會給我錢。咱們不能只看當前。”放下畫筆,“綿綿姐,你看我畫的李淵,巨醜吧?待會兒去笑笑姐公司,拍下來把這種畫發我專欄上。”“你怎麼想起來畫他?”沈綿綿不知該怎麼回答。殷初一道:“讓大家知道九九多才多藝。””“容我提醒你,殷初一,畫板上的李淵和你歷史書上的李淵完全是兩個人。”賀楚開口。殷初一聳肩,“成王敗寇。李淵是王,歷史學家當然會美化他。再說了,我畫的是青年李淵,史料上面是老年人。不一樣也很正常。走啦,綿綿姐。”到風笑笑公司,殷初一以參觀為由把沈綿綿扔給風笑笑。而風笑笑原本打算下午去逛街和做臉,吃飯的時候很隱晦的和殷初一提一句。殷初一十分沒眼色,“我還沒去過美容會所,笑笑姐,帶我一起去吧。”“你沒事?”風笑笑無語。“我哥忙的腳不沾地,我媽嫌天熱不出去,每天窩在家裡,要不是綿綿姐帶我出來,我都要瘋了。”殷初一可憐巴巴道:“笑笑姐,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帶我一起去吧。”“綿綿,你去嗎?”風笑笑看著沈綿綿吹彈可破的肌膚,有些不確定。殷初一窩在家裡一週是事實,沈綿綿也沒多想,“他要去就去吧。”“你小子也不知上輩子積了什麼福,有這麼個好說話的嫂子。”風笑笑點點他的額頭,和雲嶺的堂妹碰頭,倆人帶著沈綿綿和殷初一買買買,隨後就去做臉。晚上八點鐘,殷小寶頻繁看錶,“這麼晚了,他倆怎麼還沒回來。媽,綿綿和初一到底幹嘛去了?”“別急,這會兒不是往家趕就是正在吃。”賀楚不擔心,“初一又不會把你家綿綿拐跑。就你現在這樣,綿綿永遠長不大。”殷小寶嘆氣:“如果長大的代價是天天不著家,還不如一直單純下去。”“單純下去你又嫌人家蠢。”賀楚搖頭,“嫁給你,也不知道綿綿前世做了多少惡事。”殷小寶嗤一聲,“媽,要不要打賭,你不打電話,他倆九點之前不會回家。”“十點。”“好,十點。” 服裝顧問八點四十幾, 院裡響起車聲。賀楚眼中一喜, 起身出去, “殷震?!”“是我。”殷震拎著包下來, 走到屋裡不適應的眨了眨眼睛,“不歡迎我回來。”“不是的, 賀老師和寶哥打賭初一和綿綿什麼時候回來。”勤務員小魏說。殷震左右看了看,果真不見得空就抱著平板玩遊戲的小兒子, “初一和綿綿幹麼去了?”“瀟灑去了。”賀楚時常九點左右上樓, 十點之前進入夢鄉的賀楚打個哈欠,“小魏幫我盯著,我先上樓睡覺。”“你困小魏不困?”殷震好笑。七八月份天亮的早, 閒著沒事幹的小魏每天早上五點多開車去農貿市場買菜。起先賀楚跟他說在超市裡買就行了。小魏卻說超市裡的海鮮只有幾樣,不如海鮮市場齊全,鯰魚、戈牙都有的賣。紫騰院超市裡的海鮮都是高檔貨, 戈牙那種魚是沒有。偏偏戈牙燒湯清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