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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是玄在見到淚手中把玩著靈光劍時,含淚宣佈的。———————————————————————————————————華麗的臥室內,錦裳如雲,珠泊迤邐,嫋嫋的輕煙下,青衣人背倚玉榻,奉著琉璃盞微微發呆。珠光折射下,那張清冷的容顏華豔無端,耀眼生輝,滿室的珠光寶氣竟不能增減其半絲風采。聽著屋外的喧鬧聲逐漸遠去,四圍重歸寧靜,青衣人呆滯的神情漸漸有了轉變,一抹深沉的微笑掛上了薄薄的唇角。玄在儀和淚的陪伴下,絕對是自身難保,無瑕他顧,沒心思來顧及自己了,憐夕呆在室內閒極無聊,一定會鬧著要出去探險的,而他昨晚便藉口身子不適而留在房內,因此今日可以不用出去。這樣一來,終於只剩下自己了。再一笑,立起身,扯了扯躺得有些皺的衣衫,梵悄然出門。魔界御書房內,軒一手拿著公文,一手撫著額頭,口裡念念有辭,不知是在罵著誰,或許是在罵著自己也說不定。每隔片刻,就放下手在桌上計算著,而計算的結果總是讓他的臉色更黑了一層。“叩叩叩……”忽如其來的敲門讓軒一陣心驚膽顫,長老今日明明已陪天界的憐夕出門了,難道又半路折回來嗎,那這一桌自己的外快讓他看到,不就完蛋定了嗎?當下,軒一邊吼著“不見不見,老子今日誰都不見,別再來煩了~~~~”一邊用風捲殘雲的極疾之速將桌上的東西三兩下統統掃進袖內,同時用有若七手八腳之快的程度,重新佈置桌面。屋外靜了片刻,清朗之聲有若崑山玉碎,冰冷悅耳,道:“夜梵不過有一事請教陛下,不會耽誤陛下太多時間,還望軒陛下答允一見。”“啊,是夜梵殿下啊,本座真是太失禮了,請進來吧。”抹了冷汗,軒無力攤在帝座上,拂開門口的禁制的同時,圓滑的交際用語想都沒想就流落出口,內心暗襯,以虛夜梵的特殊身份的確能讓待衛不用通報而入,難怪自己會把他誤當成長老,唉,積威之下,想要翻身真是難了。含笑而入,目光掃處,對軒那漲鼓鼓的兩袖不表意見,梵微笑道:“打擾了。”以讚賞的目光掃過梵極為賞心悅目的笑容,一身青衣更顯得他清雅風流,不染纖塵,讓人覺得這青色只是為了他才產生的,再合適不過了。軒笑道:“哪裡,方才是本座失態了,還望夜梵殿下莫怪啊。不知殿下有何事求教呢?”沉默片刻,梵走近軒身邊,伸出手,道:“前日祭師曾說,梵身上有雙重封印,其中一重暗系封印來自陛下長輩之手,因此梵來向陛下求證。”對虛夜梵的開門見山,直道無遺,軒一時反映不來,和聲笑著虛應道:“噢,是嗎,這個本座倒不曾聽說過。”心下卻如車輪般轉動不停。梵微笑地有些黯然,道:“軒陛下不用多慮,梵只是想對自身狀態有個更多的瞭解罷了。此事只是梵個人的小小心願,與天界無關,自也與魔界無關。”軒眨眨眼,微笑道:“是嗎?只是本座所能做的,聖陛下與玄長老也都可以做,夜梵殿下何不向此二人求教。偏來向你們天界的大敵求教,豈不是本末倒置。”梵抿抿唇,有些無奈地低眉垂睫,細細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每一顫,都顫在軒的心上,令軒的心,有若收縮過度般,不由痛起來了。長睫再度揚起,紫眸澄清如水,不染半絲雜質,透明通澈直指人心。“梵,只不過是……相信軒陛下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答案罷了。梵,也只能相信與梵無關的人了。”…………收起手,軒沉重道:“你身上的暗系封印,的確來自於上任魔王之手。”微微一笑,完美無瑕,誰也看不出笑容中的那絲不安,梵道:“那麼是不是還有一重封印?”“是的。”軒點頭承認,又道:“而且那重封印是來自……”“軒陛下,請等一等,”梵微笑著打斷軒的話,插口道:“且容梵猜上一猜吧。”說著,輕輕說出四個字。軒一怔,失聲道:“原來你早知道了。”說著,卻見著梵有些冷漠的笑容,方知說漏口了,梵原本還不知道的,不由大是懊悔。梵輕籲口氣,笑道:“軒陛下不用懊惱,反正這種事不會是永久的秘密。軒陛下就算方才想隱瞞,又能隱瞞多久呢。對我們而言,天地間又有什麼事能是永久的秘密呢。”軒再次打量著梵,此刻,只覺得修長的身形在青衣的襯托下,竟顯得有些嬴弱。他,再如何聰慧,終究還是個孩子啊。輕嘆著,同情地望著他,軒只能保持沉默,無法說出半句話來。——————————————————————————————————鳳兮鳳兮,翩躚千里,佳兮渺兮,思之念之。坐在神采奕奕,通體五彩的綵鳳上,憐夕笑道:“梵,你倒是神通廣大,何時與魔王變得交情這麼好呢,竟讓他主動提出用靈獸送我們回去。真是太好了,照這樣,只要一天就能回到天魔邊緣,再從光之道回到天界呢。”微微一笑,梵道:“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