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郗,我用手和嘴幫你解決怎麼樣?」急促哽咽著空氣,子淇顫聲問。 他不是怕痛,小郗並不會真的讓他痛苦。但他討厭那種無法掌握的失控感,討厭那種高潮時幾乎崩潰的快感,會讓他覺得自己很脆弱,所以他們從第一次到現在也有月餘了,卻沒做多少次。 「今晚的火比較難熄。」放開已經被玩弄得很慘的乳頭,從內往外,一粒一粒解開子淇襯衫的扣子,這才扶住子淇身子,讓他離開這種窘態。 被扔回床上,裸露的胸膛上,乳頭果然被玩弄得紅腫充血,白襯衫一路敞開到被解開的褲頭,惱差成怒的臉上,溼潤又任性的眼神,果然是引人壓倒。子郗馬上順從自己的心意壓倒他。 「小郗……」子淇輕喘著看著子郗,似想說什麼。 「不行。」子郗沒等他開口就拒絕,唇的遊移速度絲毫不見減緩。 「我都還沒說……」從牙縫間倒吸口冷氣,方子淇閉上嘴,努力壓抑想尖叫的衝動。 範子郗終於停下動作,用手臂半撐著身體,看著身下衣服褲子都褪了大半,卻還不死心的青梅竹馬,眉毛飛揚不馴,傲慢又任性,溼潤的眼神明明雜著幾分脆弱,還要挑釁地看著人。 楊洛嵐說得真好,這小子,不是引人打倒,就是引人壓倒,還一點自覺都沒有。 「因為,你比較適合被人操而不是操人。」範子郗慢條斯理地下了定義。 方子淇臉色扭曲了片刻,不知是被說中心思還是為子郗那直白的語言而吃驚。過了會兒,沮喪地咕噥,「我一直以為你很禁慾的……早知這樣我就先下手為強好了……」 範子郗難得露出個笑容,左手輕撫著子淇已經勃起的慾望:「你想要怎麼先下手為強?」 打了個哆嗦,命根子握在人家手上,反正早被吃得死死的,也不差床上這塊陣地。子淇一邊思考有像自己這麼倒黴的小受嗎?一邊諂媚地笑:「我隨便說說,你隨便聽聽,不用放心上,大人你儘管享用吧,除了s,我無不配合。」 「除了s?」範子郗挑起眉。 「我已經辱國喪權到這種程度了,你別想再得寸進尺……」方子淇跳起來,才想再吼下去,一直抵在後門的手指趁著他身體不再僵硬之際,開門見山直入深淵。 委屈地皺起臉,努力適應著異物感,知道今天又要被吃得徹底,「同志都是互攻的。」 「你可以例外。」手指在乾澀的私處擴張著,子淇嘴巴上總是要拒人千里之外,但身體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總是緊緊地纏著自己,方子淇這種人,不被人上而去上人的話,太浪費了。 「你當次受會死嗎?!」看著子郗的肩膀,子淇又想咬上一口洩恨。不過以前的經驗告訴他,這個時候還是別太囂張,子郗一失控,倒黴的又是他。 呼吸微微變得急促,閉上眼,自鼻子間發出苦悶的抗議,「好了沒……」 盯著身下泛起紅暈,彆扭地咬著牙皺著眉,眼睛溼潤的子淇,異樣嫵媚的情色浮在素來任性傲慢的臉上,足以讓聖人動情。後穴在潤滑劑的作用下已經柔軟溼潤,厚實緊密地絞著手指。子郗冷靜地想了想:「理論上是好了……不過再插一會兒也沒問題。」 子淇猛地瞪大眼,不過看了子郗那張臉,呻吟了聲,抬起胳膊掩住臉:「你老人家慢慢玩,我不管你了。」 子郗突然抽回手,拿過扔在地上的領帶,將子淇右手綁在床頭,還綁了個桃心結。 「bds。」 「喂喂!」伸手拉了拉,確定子郗綁得很緊後,子淇開始叫了:「你不是開玩笑吧。」 「沒開玩笑。」子郗邊說邊看著子淇的右腿,在考慮要不要跟右手綁到一起去弄成狐狸繩結。 「你敢再綁我跟你絕交!」啊啊啊啊,被壓已經很沒面子了,再用這種方式被壓……方子淇可憐的自尊心說什麼也無法承受這個級別的情趣。他不想看自己手腳綁在一起綁得像螃蟹—樣,那能看的嗎?!他俊美瀟灑的形象啊!哪怕在床上被壓,也是要俊美瀟灑地被壓而不是被綁成一個笑話。 「楊洛嵐,修哥,學園祭未完工,逃課的善後……」子郗每吐一個字子淇的英雄氣就短了一回,他挑眉看著子淇,「要絕交麼?」 鬱悶地看著子郗,子淇擺出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你愛怎麼弄就怎麼弄……」 低沉地笑了起來,抬起子淇的腿,緊貼的身子在子淇還沒反應過來前,用力一頂。 早已潤滑好的後庭熱情地迎接闖入者,子淇皺眉叫了痛聲,瞪大眼,想抗議,子郗在他耳畔喘息著,低聲說:「再多嘴,我就用口塞把你嘴巴堵上。」 方子淇那張嘴吻起來很柔軟,說出來的話卻經常大殺風景,再被他亂七八糟打岔幾次,他也要英雄氣短欲振乏力了。 嘴巴張了張,知道子郗不會開玩笑,只得委屈閉上。後庭已經漸漸習慣了情事,除了剛進入時不適應的痛楚外,並沒其它痛楚,子郗的幾下深入引發快感,險些呻吟出來,卻又咬牙忍下。 撞擊如狂風暴雨般襲來,身體被頂得搖搖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