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宿舍‐‐終於有了危機感的鄭直伸手捂緊嘴。這次過後,鄭直再也不敢在不適合的地點隨便對謝鄂點火了,對一隻自己控制不住的狂獸亂點火是愚蠢的行為。‐‐‐‐‐‐‐‐康莊回來時,看到謝鄂正在默默地收拾房間,而鄭直病怏怏躺在床上,看起來比自己中午出門前更嚴重了。&ldo;我買了吃的,要不要吃點?&rdo;康莊把打包回來的食物從袋子裡拿出來:&ldo;謝鄂下午請假來照顧你,要感謝人家啊。&rdo;鄭直翻了個白眼,沒吭聲。謝鄂收好桌上凌亂的書籍和工具,平靜地說:&ldo;他喉嚨不舒服,說不了話,我來給他喂粥吧。&rdo;&ldo;喉嚨不舒服?怎麼又加重了?&rdo;康莊搔搔臉,突然湊到鄭直身邊:&ldo;親愛的,生病的人要禁慾,要節制啊。&rdo;吧噠一聲,謝鄂手上的調羹掉到桌面。兩人心跳各自停上一拍,震驚地看著康莊。&ldo;隔壁大吳下午說了。&rdo;康莊猥瑣怪笑:&ldo;你們剛才開著音樂偷放看,還稱讚你們精神真好。&rdo;鄭直臉色紅了白白了紅,被子一掀,腦袋縮回被窩去。謝鄂苦笑地端著清粥。要說鄭直同學自作孽不可活嗎?‐‐‐‐‐‐‐‐接下來幾天謝鄂依然過來照顧病人,那天在宿舍做愛後可能受了冷,鄭直本來好得差不多的病情又回到不上不下的狀態,重新養起病。有了上次教訓,鄭直暫時不敢再玩火,倒是過得很平靜。謝鄂一慣細心,很多時候鄭直有什麼需要甚至不用說出來,眼珠一動謝鄂就知道他是想喝水還是想吃甜食。鄭直要睡覺謝鄂就看書,鄭直不想睡兩人就隨便聊些趣事。謝鄂是很好的傾聽者,無論傾訴者說什麼他都會耐心地保持微笑專心聆聽,並回答一些個人的看法,跟他聊天是很愉快的事。要是不想聊也不想睡,兩人就會開電腦看些電影或音樂解悶。總之,病人最大,鄭直就是謝鄂的重心點,有什麼需要謝鄂都會滿足他‐‐包括一些在擦槍走火前及時打住的kiss。鄭直被縱寵得幾乎就想這麼一直病下去。可惜,兩人關係再親密,還是有一層隱隱的隔閡橫在中間。只是這種時候,兩人都努力地讓自己無視這隔閡。急促的喘息聲未平,床上的兩人衣服雖然凌亂不堪,卻都整齊地穿在身上,只有慾望交接的部位解開褲子。謝鄂從鄭直身上翻下來,拉起褲子,用手指輕輕撫摸他潮溼的胳膊和臉頰,幫他撩開長髮。鄭直的手臂還在輕顫,只懶洋洋地&lso;唔&rso;了聲,從趴著改為仰躺,往上爬了爬,枕在謝鄂胳膊上。&ldo;其實我們沒必要這麼急的……&rdo;謝鄂咕噥了聲,手指輕輕梳撥開鄭直糾結的頭髮。&ldo;你忍得下?&rdo;鄭直放肆大笑,耳上的墜子隨著笑聲發出脆響,讓謝鄂回想起剛才他跪在自己身前,上半身隨著撞擊晃動時,耳墜也是這麼清脆地迴響。才發洩過的慾望又隱約地熱了起來。&ldo;如果你不在圖書館亂來的話。&rdo;他嘆了口氣。&ldo;直接在圖書館做也可以啊。&rdo;鄭直摸著下巴盤算。&ldo;你瘋了,那裡那麼多人!&rdo;&ldo;不,根據康莊說,圖書館是有沒人的小屋子,可以上鎖,適合偷情的好地方!&rdo;謝鄂無奈地看著懷裡的鄭直。鄭直扭開頭,過了會兒又轉回來瞪著謝鄂:&ldo;從我生病後,你就再也沒跟我做愛,這都半個月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