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寶寶氣沈丹田,咿呀咿呀地向眾人比劃:你們上來啊!無奈他人太小了,眾人皆沒看到他,從他身邊跑過都不知下方有人。“啊啊~”靖王寶寶生氣了,以朝堂上揮喝千軍無人敢擋的氣勢,追上前一陣乒乒乓乓。但聞一陣拳掌肉搏聲後,與靖王寶寶對掌的人眼睛一陣翻白,被強大的氣流撞得倒地暈迷。靖王寶寶得意地翻身,欲以輕盈之態落下,卻被最後一個暈倒的人一撞,頭下腳上,撞在地上。爬起身,撫住頭上新生的熱乎乎的大包,靖王寶寶坐在地上,嗚哇哇哇地大哭起來。玉扇搖搖,指東打西。憑著百步千蹤,錦衣娃娃也不用多少真氣,就將敵人轉得東西南北分不清,大叫有鬼。錦衣娃娃聞言沈下臉,嘿地一聲,不打了——朕長得這麼冰雪可愛,雖然及不上小小昊,也是優良品種,你們居然大叫有鬼!見靖王寶寶還坐在地上哭泣,錦衣娃娃示意小云過來幫自己接手,就懶懶坐在地上。此時被陣法逼急的敵人突然向他衝來,想抓住他當人質。一道紅影從天而降,檀口素齒,眉目如畫的紅衣小女娃嫵媚一笑,嬌滴滴道:“大哥哥,你真捨得傷害妾身嗎?”那人一怔,手中兵器果然捨不得砍下。紅衣娃娃繼續媚笑,香噴噴玉指一點,那人咕咚倒地。“乖乖拜倒在妾身石榴裙下吧!”“紅袖?”錦衣娃娃站起身。“你怎麼回來了?他們呢?”紅袖娃娃吃吃笑著,向他福了一福。“還在找迷路的妾身吧!有哥哥和柳公子帶路,瑜姑娘大概也快迷路了。皇上儘管放心,慢慢善後吧!”“你果然深知朕的心意。”錦衣娃娃囂張大笑,看著小云寶寶收拾最後一人。“好,我們開始善後吧!”眾人回到屋裡,寶寶沒想到大家這麼快就解決敵人,不由失望地唉了聲,惋惜自己沒法湊熱鬧,注意力又被小獨孤引去。獨孤寶寶小小身子在周叔高大的身子旁忙得團團轉,以往伸手就可以觸到的穴位,現下卻得東奔西跑。見眾娃娃進來,大喜道:“誰來幫我以真氣催動血脈。”眾娃娃目光部落在靖王寶寶身上。靖王寶寶手抱著頭上的大肉包,淚汪汪的雙眼委屈地瞪著大家。不過反正他也沒法出聲抗議,眾人都只當沒看到,轉了個身,圍到小獨孤身邊,幫他扶起周叔。靖王寶寶繼續瞪著淚汪汪的大眼,見大家把周叔姿勢擺成了盤膝而坐的姿勢,只得認命。寶寶歪頭看了半天,跑過去把三隻腿的小板凳搬過來,“叔公,給你……”還是寶寶最好最乖最貼心最可愛最善良最美麗……靖王寶寶一邊感動一邊想坐下,寶寶忙道:“叔公,這是給你站的,你現任太矮了,不站上去沒法催動血脈啊……”靖王寶寶石化。“喝——呀——”一陣勁氣如刀刀刮過,靖王寶寶站在小板凳上,由寶寶扶著,沉聲喝氣,一掌打在周叔命門上。周叔身形一陣顫動,臉上紅斑慢慢擴充套件成黑斑。小獨孤也站在椅子了,見時機已至,忙將藥塞入周權嘴裡,喝道:“氣走十二重樓,轉紫宮,歸氣海。”靖王寶寶內力再催,依小獨孤之言而行,一陣淡煙自周叔身上金針刺穴之處慢慢逸出,屋內充滿了腥臭之氣,紅袖娃娃花容失色,小軒轅手中玉扇搖得殷勤,全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毫無感覺的小獨孤。“好,撒手!”靖乇寶寶隨聲撤手,周叔倒了,被寶寶扶住。寶寶低頭一看,突然大叫一聲。眾娃娃嚇了一跳,以為有不妥,忙圍了過來。“他他他……”一陣粉塵墮落,周叔臉上的黑色皺疤與紅斑一起消失,先前他容貌醜陋,眾人不曾細看,現在才發覺,他輪廓清秀俊毅,五官也生得眉如刀削,鼻樑挺直,黑色皺疤讓他看來年歲過大,事實上絕對末滿三十。紅袖娃娃第一個發出驚歎。“甲級相貌,嫁給妾身當郡馬吧!”此語一出,眾人都瞪了過來,紅袖聳聳肩。“當妾身什麼部沒說。”小獨孤一雙小手興奮地在周叔臉上摸著,不住嗯嗯嗯地點頭,最後又握住他的脈門把了會兒。“原來如此……果然。”“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寶寶好學不倦,誠懇討教。“他臉上的疤並非天生,而是小時中毒而起的,毒雖盡去,臉卻毀了。這次他又中了生生不息,雖想將毒逼於一處,但生生不息毒性強烈霸道,一受逼制,反竄向面部,與他舊時之毒混為一處。所以,一旦毒拔,則雙害盡去,人便恢復真正之貌。”“他運氣還真好。”紅袖娃娃戀戀不捨地也在周叔臉上摸來摸去,吃夠豆腐後,才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盒子。寶寶眼尖。“紅袖阿姨,你要幫他易容?”“是啊……太早發現傷治好了就麻煩了。”紅袖娃娃惋惜地嘆著,將小玉缽,奇異碎石,玉瓶都拿了出來,碎石研成粉,加上玉瓶裡透明的液體,漸漸攪成膏狀。紅袖娃娃又拿出個小胭脂盒,裡面放了四五種顏色的胭脂膏子。她挑了數色摻入玉缽裡的易容膏藥,和成了紅黑二色,一點一點布上週叔俊秀的臉,用小剪子與小刀子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