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娃娃們對看苦,黃衣寶寶問道:“心邪?四絕三蛛二邪一佛裡的勾魂心邪?”周叔目中閃過訝然,卻也無暇去管黃衣娃娃為何會知道這些。匆忙點了下頭,踏步而出。“勾魂心邪,你莫汙人名節,瑜兒父親死前已將瑜兒託付與我,她與小侯爺之間再無瓜葛。來來來,你不放過我?且看你有這能耐否?”話說得急,氣湧上心,胸口一陣滯悶,雖強行壓抑下來,還是咳了兩聲。“好蠢材,受傷中毒了還敢大言不慚!你以為收拾昨晚那些探路先鋒,就可以與本座叫陣嗎?依你現任能力,不過一喪家之犬罷了!”“探路先鋒?”周叔一怔,不明所以,隨即勃然大怒。“你又如何,走狗一隻罷了!一眼見雙方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時,娃娃們也趴在視窗交頭接耳。“居然是雙邪,真是麻煩大了。”紅衣女娃小聲嘀咕。“是啊!我還看到幾個眼熟的傢伙……”黃衣娃娃發揮資料庫功能,看著人群嘆氣,小聲念道:“雪地娘,七步笑翁,淮南三雄……”如果是一般高手,他們尚可以應付,但像這些武榜上的高手,就不是變小的娃娃們能輕鬆應付得了的。想要收拾,便不能躲在暗處,須親自出手才行。“看來周叔的確是個了不起的高手,虎瘦威乃在,中毒後還需要這麼多人來擒拿。”紅衣女娃笑吟吟陶醉著,小獨孤聳肩提醒。“出手有可能會暴露身份哦!”眾娃娃面面桐覷,各人都有自己獨門的武學,一旦被對上號,哪怕機會只是萬一的,也的確是個大難題。寶寶見狀,興奮道:“那父皇你們不用出手了,小小昊一人解決掉!”“千萬別!”眾娃娃都大翻白眼——初生之犢不怕虎啊!也不想才修了幾年的內功,就敢發此謬論!屋外一觸即發,屋裡七嘴八舌,說來話長,也只是一瞬間的事,眼見雙方提攝真氣,殺氣拂得四野草木皆兵之時,一道清越的吟詠聲隨著風慢悠悠傳了來,緩和了殺氣。“望長安於日下,指昊會於雲間。地勢極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遠。關山難越,誰悲大路之人……”吟詠至此,聲音越發接近,已叮聽到噠噠的馬蹄聲,來人頓了頓,笑道:“萍水相逢,盡是異鄉之客。眾位請了,這麼多人站在一起,是要打架嗎?”這聲音聽來有幾分耳熟,眾娃娃再次小心探頭出去,只見兩個牽著馬的青年男子正闖入戰圈。二人皆年及弱冠,一個穿著紫白相間的衣裳,衣角袖擺掛若叮叮噹噹的小銅環,望著大家彎眉微笑,燦若春陽。另一個身穿黑衣,俊美冷傲,懷裡抱著把劍,皺眉凝眸,一臉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