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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許牧還是硬著頭皮把話題繼續下去:“好巧啊,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你們。”顧臨接替魏之禾回應許牧:“閒來無事,過來轉轉。”魏之禾順應顧臨的思維點頭:“嗯嗯。”為了避免尬聊,許牧和他們打過招呼後,就將話題引到今日的賽馬上,魏之禾對此一知半解,基本上是由顧臨和他說上幾句。不一會兒,許牧的朋友去洗手間回來,顧臨和魏之禾兩人都不認識,也不想認識對方,恰巧這時候比賽槍聲打響,他們成功擺脫粉絲們做夢都想追隨的當紅偶像的“糾纏”。賽馬場的比賽也只是小打小鬧,投注有限制,只能用作娛樂,不是真正的堵馬場。不過,即便只是小打小鬧的娛樂,魏之禾也小賺了一筆,一想到旁邊坐著的是跑馬場的老闆,他就覺得沒有這小賺的錢好像沒有什麼意思,還是覺得有點無聊。正準備離開時,許牧不知怎麼的又蹭到魏之禾身邊。這一次,不用尬了,他是有事相求的:“魏大師,我有個從商的朋友最近身上發生了怪事,可否請你幫忙瞧一瞧?”見魏之禾還有幾分猶豫,許牧說道:“他就在休息室裡,不用跑太遠。”魏之禾和顧臨相視一眼:“那我們去看看?”顧臨說:“成,反正下午暫時沒有其他安排。”魏之禾心想著許牧這體質也是沒誰,見一次有事,見兩次還是有事。賽馬場的休息室有不少,每一個休息室都佈置得十分精巧,不跑馬時還能在這兒休息,娛樂生活一體化,權當出來放鬆心情。當魏之禾看到躺在沙發上咳得肺都快出來的男人後,心想這人哪裡是散心的,這簡直就是受罪。男人十分瘦弱,臉上的顴骨十分突出,見有人進來,他扶著沙發艱難坐起,許牧上前扶他。男人戴上落在胸前的眼鏡:“咳咳咳,小牧,你怎麼帶人過來了?”許牧臉上的帥氣暗淡不少,神情十分凝重:“這是之前救過我一命的魏大師,我想讓他給你看看。”男人說:“我這病都多少年了,治不好的,大師又不是醫生。”許牧沒理會男人的話,而是向魏之禾介紹他的朋友。唐戈,三十三歲,二十五歲那年起就一直身患怪症,曾經是許牧的經紀人,兩人關係一直不錯,這些年也是許牧一直幫著他,只不過,一直沒查出什麼病因。今天難得休息,許牧和友人來跑馬跑談事,順便把窩在家裡快發黴的唐戈也硬拖出來,以免他又在家裡胡思亂想。唐戈知道魏之禾就是之前救過許牧一命的大師後,臉上就多了幾分真誠。“原來是魏大師,久仰大名,我這病是許牧亂投醫,請您不要介意。”魏之禾不管唐戈和許牧的關係如何,他只覺得唐戈的病有點奇怪,他身上確實是帶著妖氣,但是又不像是被妖所害。雖然有妖界大佬在一旁,但是魏之禾還是打算給唐戈看看:“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他 八年前的事此時的魏之禾只覺得自己到底是摸出什麼恐怖的脈象, 一度以為他的把脈技術生鏽。他悄悄給顧臨使一個眼色,然後對許牧說:“我有個問題要和顧先生聊一下, 稍等。”顧臨也覺得魏之禾這一次沒有以往那般果斷,應該是有什麼特殊情況。魏之禾引著顧臨走到陽臺外面,並將門帶上,他將自己的發現告知顧臨。如此一來, 許牧和唐戈顯得十分緊張和不安,一方面似乎可以斷定魏之禾有可能確定唐戈的病情,另一方面似乎顯得頗為棘手, 不過都已經這樣了,就當作是最後的掙扎吧。顧臨問魏之禾:“他的情況很複雜?”魏之禾還反問他:“你感覺不出來?”顧臨搖頭:“只覺得奇怪,他身上有妖氣, 我卻看不出原因。”魏之禾點頭:“那說明你確實沒有結過婚,沒當過爸爸。”顧臨忽然臉微微發燙:“瞎說什麼。”魏之禾也不再逗他,而是和他實話實說:“我剛才給唐戈把脈,你猜我把出什麼?”顧臨確實沒有那方面的經驗, 不太能猜出來:“?”居然比他想象還要複雜嗎?作為一隻大妖, 他的能力還不如一個人類天師,實在是心中有愧。魏之禾:“喜脈。”若是這會兒顧臨喝著水, 那麼他一定會噴魏之禾一臉。顧臨:“你逗我呢?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生孩子, 植物雌雄同體我能理解,可是人類怎麼會?”魏之禾:“所以我就覺得特別驚訝, 一度覺得我自己看錯了, 要不你等會進去再好好看一看。”顧臨:“我相信你的能力, 不過我可以看一看,畢竟第一次遇到雌雄同體的人類。”魏之禾:“但是他身上有妖氣,會不會體內藏著一隻妖?”顧臨:“我還是先去看看吧,估摸是和妖物相關。”商討過的兩人再次回到室內,許牧和唐戈都不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只從側面看到兩人神情十分微妙,無法辨別他們商量的內容是否會給他們帶來好訊息還是壞訊息。顧臨給唐戈檢視身體的過程和魏之禾不一樣,他手掌直接隔空停在唐戈的腹部,確實感覺到魏之禾說提及的妖物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