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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彥宏伸手摸他的腦袋:&ldo;你就應該聽你爸的。&rdo;劉浩洋猛地直起了脖子,怒目圓瞪他:&ldo;你也不支援我的工作!我要跟你絕交!&rdo;鍾彥宏趕緊安撫:&ldo;好,好,我支援你的工作。你去做刑警,正好搬到我那兒去,不然你三天兩頭不在家,你爸媽不起疑心才怪。&rdo;劉浩洋點頭:&ldo;我給你出房租。&rdo;&ldo;不用。&rdo;&ldo;那我就不去了!&rdo;&ldo;好,好,出房租。&rdo;於路喝得有點多,有些微醺,並沒有糊塗,看著兩個朋友,覺得他們那樣挺好玩的,不由得呵呵傻笑。海軒坐在一旁杵著腦袋看著他,於路喝多了,臉色通紅,眼睛明亮,含著笑意,看起來十分可口的樣子。他伸出手,在桌子下面抓住了於路的手,摳一摳手心,示意他看自己。於路扭過頭有些懵懂地看著海軒:&ldo;幹嘛?&rdo;海軒小聲地說:&ldo;回吧。&rdo;於路說:&ldo;可是他們還沒喝完呢。&rdo;海軒說:&ldo;鍾老闆,劉警官喝得有點多了,你趕緊帶他回去吧。&rdo;鍾彥宏反應過來:&ldo;哦,好。浩洋,走了,回家去。&rdo;說著拉起劉浩洋,準備帶他走。劉浩洋推他的手:&ldo;沒喝完,還沒喝夠呢。&rdo;&ldo;你明天還要上班,趕緊回去睡了,走吧。&rdo;鍾彥宏不由分說,拉著劉浩洋就走,他的酒量是在夜店裡練出來的,比劉浩洋那是強多了,所以此刻他的意識清醒度保持著絕對的優勢。於路還不忘提醒一句:&ldo;別開車了,打車回去。&rdo;說著站起來開始收拾東西。海軒攔住他:&ldo;別收了,咱們也走吧,明天再來收拾。&rdo;幾個人都喝得有點多,開不了車,全都是打車回去的。於路雖然沒醉,但是大腦處於興奮狀態,有點暈陶陶的,上了車,海軒在計程車後面抓住了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他也沒有抽出來,悄悄享受著這份親暱,甚至還想海軒做得更多一點。但是並沒有等海軒做點什麼,就已經到家門口了,因為海霸王離家也不遠,開車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下了車,於路並不想上樓:&ldo;我們在外面坐坐吧。&rdo;他發現,除了工作和睡覺時間,他倆極少有單獨相處的機會,所以說,還從沒正兒八經約過會。海軒拉著他的手:&ldo;好,我們去那邊坐坐。&rdo;這個時間已經過了晚上十點半,小縣城人的作息不比大城市,縱使還沒睡覺,這個點基本上都在家裡待著了,外頭極少有人在走動,所以牽牽手也沒人會看見。海邊的夜風很涼慡,將白天的暑氣全都濾掉了,吹得人身上的汗全都收了,變得幹慡起來,舒服得叫人不想動彈。於路被海軒拉著走到小區的小公園裡,那兒有一些健身器材,有一個籃球場,還有不少石凳石椅,清晨傍晚的時候會有不少老人小孩在這裡玩耍,晚上就很少有人了,只有球場上還有兩個人在打籃球,半夜裡,皮球撞擊地面的&ldo;嘭、嘭&rdo;聲清晰可辨。於路和海軒並沒有過去,他們找了個有芒果樹遮攔的石椅,坐在了陰影裡,吹著海風,享受這難得的戶外獨處時間。兩人並肩緊挨著,於路的手被放在海軒的膝蓋上,他將頭略一偏,靠在了海軒的肩上,抽抽鼻子:&ldo;要刮颱風了。&rdo;海軒輕笑:&ldo;你怎麼知道?&rdo;於路說:&ldo;風颳得很急,風裡的味道也變了,有股子溼氣。&rdo;&ldo;你都能變成天氣預報員了。&rdo;&ldo;別的不行,只能感覺到颱風。&rdo;這是長期生活在海邊積累出來的經驗。海軒鬆開他的手,環住了他的腰:&ldo;那也很厲害了。&rdo;於路突然說:&ldo;你說我們這叫約會嗎?&rdo;海軒沉吟了一下:&ldo;勉強算吧,要是能看場電影,就完美了。&rdo;於路掏出手機,點開影片:&ldo;一起看吧,我剛下了個美國大片。&rdo;海軒不由得悶笑出聲,環在於路腰上的手移到了脖子邊,將他的腦袋扭向自己,張嘴吻了上去。這個吻並不是蜻蜓點水般的,而是法式深吻,海軒的舌頭探進於路的口腔,帶著一點點酒氣,溼滑滾燙,熾烈多情,吻得於路一陣陣失神,只能被動地張著嘴承受著。這個吻久得叫人驚歎,也美好得叫人蜷起了腳趾頭,口涎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了出來。於路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僅僅一個吻,就弄得頭皮發麻,身體發熱,下身開始發硬,這感覺就像做愛一樣,簡直是太刺激太夠味了。直到他的鼻腔呼吸的空氣再也無法滿足胸腔的需要,他才移開自己的嘴,忍不住猛咳了兩聲,才感覺到獲得了重生,他有些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