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內容，直到進了會場前排坐好，趙寧肅抬頭看著黑板上掛著的條幅‐‐&ldo;歡迎我市十大青年職業道德標兵牛文潔老師來我校演講&rdo;，不由得嘴角抽了抽。楊茜也看見了那個條幅，轉過臉似笑非笑地看著趙寧肅：&ldo;哥，真巧啊。&rdo;趙寧肅&ldo;嗤&rdo;地笑了一聲：&ldo;現在的人真搞笑，五六十歲還叫青年，我們是不是還是少年?&rdo;楊茜吃吃地笑：&ldo;我覺得我們應該是童年。&rdo;呂多多察覺到趙寧肅和楊茜情緒的變化，看了看條幅，問：&ldo;牛文潔是誰?你們認識?&rdo;楊茜笑起來：&ldo;要不我們走吧，不聽了。&rdo;趙寧肅說：&ldo;為什麼不聽?既然來了，就聽聽吧。看看牛大醫生說些什麼牛氣話。&rdo;呂多多敏銳地猜到主講的人和趙寧肅認識，而且關係匪淺，便說：&ldo;要不我們坐到後面去吧?&rdo;&ldo;不用，就這裡。&rdo;趙寧肅淡淡地笑。不多時，會場的人漸漸滿了，主持人給大家介紹了一下主講人，牛文潔老師是聖潔醫院的創辦人，著名的胸外科專家。呂多多看見一位美麗的中年女性走上了講臺，看不出具體年紀，也許四十多歲，也許五十多歲，她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全都往後收攏，紮成一個髮髻，戴著一副銀邊眼鏡，臉龐非常飽滿，沒什麼皺紋，化著淡妝。衣著打扮也非常幹練得體，穿著黑色呢子長大衣，繫著白底紫色條紋的絲巾，舉手投足之間一股成熟自信的風韻，令呂多多十分歎服，如果自己到這個年紀，也能有這樣的氣度就好了。呂多多讚歎說：&ldo;牛老師的氣質真好。&rdo;趙寧肅哼了一聲：&ldo;表面而已。&rdo;&ldo;我覺得氣質這東西靠表面是裝不出來的，需要有真正內在的東西。&rdo;呂多多認真地說。趙寧肅轉頭看著呂多多，輕嘆了口氣：&ldo;多多，我覺得一個人的氣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內心。&rdo;呂多多察覺到趙寧肅的語氣有些不對，轉過頭來看著他，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看，便點了點頭：&ldo;你說的對。氣質這東西是強求不來的，也裝不出來的，修好自己的內心，沒準就有了。&rdo;&ldo;是的。&rdo;牛文潔這時清了一下嗓子，開始跟大家打招呼，她的聲音跟她本人非常符合，溫和又不失幹練。她說話語速不快，完全是脫稿演說，條理清晰，思維嚴密，語言還不失幽默，非常有說服力，使得整場演講非常生動，學生都聽得非常佩服。楊茜坐在呂多多旁邊，小聲地感嘆：&ldo;真是個女強人啊。&rdo;呂多多也小聲地說：&ldo;我覺得她好有魅力。&rdo;楊茜咯咯笑了起來：&ldo;別給我哥聽見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