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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寧一直想問他,種那些幹什麼用,現在看來尋序的那些兄弟們都知道的,可能是用來煉丹藥的,這種事自己完全幫不上忙,也就隨他。一行人東走西看,終於將徐寧家的農場看了個大概。下午的時候,徐寧請來了隔壁村的屠戶,開始殺豬。豬圈裡五頭豬養了七八個月,因為吃的都是徐寧家的有機糧,又喝著空間水,這豬長得膘肥體壯,每頭都有兩三百斤重。徐寧挑了最肥的一頭,從村裡請了幾個人來幫忙。殺豬跟殺羊不太一樣,羊性格溫順,個頭也比較小,兩個人可以掌控得住,但是大肥豬太重,別看它們平時吃了睡、睡了吃,不愛動,但是到了生死關頭,掙扎起來那力氣可是大得嚇人,非要幾個壯漢才能壓制得住。三四個人將那頭大肥豬從欄裡拖了出來,抬到寬板凳上壓著,開始殺豬。說實話,殺豬的場面挺慘烈的,郭珊珊聽見那動靜,只敢遠遠躲在一旁,用兩隻手塞住耳朵,斜著眼睛小心地偷瞄著。葛嬴卻興趣盎然,抱著胸站在邊上觀看整個過程,尋序的那幾個弟兄也一樣,饒有趣味地看著。被抬上板凳的肥豬彷彿知道了自己的末日到了,儘管有幾位大佬在一旁鎮著,也還是不住地厲聲嘶叫。屠戶師傅見慣了這種場面,抽出尖刀,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便只聽見豬哼哼的低聲呻吟了。待血放盡,師傅拿出尖刀,在豬蹄上割開一個口子,開始吹氣。眾人都好奇:&ldo;這是要幹嘛?&rdo;徐寧說:&ldo;為了褪毛方便吧。&rdo;師傅將豬吹得鼓鼓的,然後用一個彎鉤鉤住豬頭,讓大家幫忙把豬頭抬起,掛在一個支靠在牆頭的梯子上,開始給豬褪毛。徐寧早就燒好了滾燙的開水,用炊壺裝起來,師傅提著開水開始燙豬皮,等差不多了,就開始用刀子刮毛。這點跟處理羊不一樣,殺羊的時候也燒水褪毛,但是燙羊毛的水只需要六七十度就差不多了,太燙了就會把羊皮給燙壞了。而退豬毛,就必須要沸騰過的水,有時候淋一遍都還不行,刮不動,這就是典型的死豬不怕開水燙。師傅先將一邊的毛颳了,又將豬翻過來刮另一面的毛,因為是懸空的,就比較好搬動,如果擺在案上,翻身都是個麻煩。來看殺豬的人很多,因為大家很多年都沒看到殺豬了。以前農村家家戶戶都養豬,豬是一個家庭最大的經濟產出,不養頭豬,到了年底,年就簡直沒法過,肉都沒得吃。後來催長飼料成為養豬的主要原料之後,成豬出欄的時間大大縮短,豬肉的價格如過山車一般瘋狂浮動,養豬的風險和成本大大增加,農村就很少有人養豬了,划不來。所以這年頭,你想吃一口正宗的土豬肉,通常只有去非常偏遠的山區才有了,或者去少數民族地區,那些地方至今還保留著殺年豬燻臘肉的習慣,基本都是自己家養的土豬,不喂催長飼料,主要都是餵豬草和糧食。徐寧家這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抓的是山上的野豬,喂的全都是豬草和糧食,絕對正宗的土豬肉,大家也都盼著他家殺豬,這樣就能買一口好肉吃了。褪完毛,師傅將豬開膛,取出內臟,將豬一剖為二,然後過秤。稱重一般都是這樣的,處理完再稱,這就是豬肉的淨重,一稱,淨重二百三十六斤。豬肉被擺在案上,大家都湧上來買肉。徐寧留下一半豬肉,剩下的開賣,上次野豬肉賣四十塊錢一斤,這次自己家養的土豬肉,價格要便宜一些,但比市面上的豬肉肯定要貴不少,二十五塊錢一斤。大家五十塊一斤的羊肉都吃過,更何況是二十五一斤的豬肉呢,這可是過了這村就沒那店的了,明年想吃都吃不到了,所以別猶豫,買!師傅幫著切肉,徐寧擺上電子稱過秤收錢,尋序則和幾個兄弟姐妹站在人群外看著,檀煜說:&ldo;你們這人還挺瘋狂的,居然這麼多人來買肉吃。&rdo;尋序笑得很得意:&ldo;我家的口碑在這一片都已經打響開來了,所以才這麼受歡迎。等晚上你吃到豬肉了,你就會知道這肉值不得值得買了。&rdo; 殺豬菜徐寧發現人們吃豬肉的勁頭比吃羊肉的要大,大概是豬肉便宜些,而且又是限量版的,稱起肉來毫不手軟,最少都要稱一兩斤,多的還要買四五斤。所以那一半豬肉被賣得一乾二淨,最後還有人沒買到,徐寧只好又從自家留的那一半切了點出來。饒犇說:&ldo;徐寧,你自己留這麼多吃嗎?&rdo;徐寧笑:&ldo;對啊,我們也難得吃上啊,自己家的,當然要多留一些。&rdo;&ldo;我們能吃多少肉,吃幾頓就夠了。&rdo;聞劍坤說。徐寧擺擺手:&ldo;我留了這麼多的肉,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想吃哪塊就哪塊,自在。現在你們來點菜吧,想吃什麼讓師傅切下來,阿森去做。阿森,過來接單。&rdo;檀煜豎起手指頭:&ldo;大氣魄,我欣賞。我先來點個吧,我要個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