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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你喊得這麼急,到底出什麼事了?&rdo;聶芸空不出手來,只好關切地上下打量。莫盡言連連擺手:&ldo;不是我,我剛在江中收完網,遇到一個溺水的人,我以為已經死了,結果還活著,身上還受了傷,所以帶回來讓世翁去看看,看還有沒有救。&rdo;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從聶芸身後出來了,他手裡提著一個藥箱:&ldo;言兒,我這就跟你去。芸兒,你先回去睡吧,沒事的。&rdo;聶芸趕緊將火把點起來,遞給莫盡言:&ldo;小言,給祖父照好路,你們小心點。&rdo;莫盡言接過火把和藥箱:&ldo;嗯,知道的,謝謝芸姐姐。&rdo;一老一少就著火光往莫盡言家走去,聶芸在後面看著,直到兩人出了籬笆院牆,才將門關上。一路上莫盡言已經將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聶大夫頷首道:&ldo;你做的是對的,不管是什麼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上天會給我們積德的。&rdo;莫盡言有些得意地說:&ldo;我就知道這麼做是對的。世翁你能救活這個人嗎?&rdo;一面說一面推開自家虛掩的房門。&ldo;要看看才知道。&rdo;聶大夫跟著進了門。進了屋,莫盡言並不熄滅火把,而是將火把打到自己c黃邊,c黃上正躺著那個被救回來的人,還是跟他離開時的姿勢一模一樣。聶大夫過去檢視了一下,再坐下來給人號脈。號完脈,又檢查了一下腹部的傷口,從診箱裡拿出藥來,給他撒上一些藥粉,讓莫盡言找了乾淨的布巾給他裹上傷口,又拿出銀針來給他紮了一遍針。忙完這些,已經大半個時辰之後的事了。莫盡言一直不出聲,默默看著聶大夫的動作,直到最後一根針被拔出來,才問:&ldo;世翁,這人有救嗎?&rdo;聶大夫微微頷首:&ldo;如果能撐過今晚,那就無礙了。明天一早你來我家取藥,我回去讓你芸姐姐先煎上。&rdo;莫盡言點點頭:&ldo;那就麻煩世翁和姐姐了。我送世翁回去。&rdo;這天晚上,莫盡言一夜沒睡安穩,他生怕躺在身邊的這個人雙腿一蹬,人就去了,自己睡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不再是個活物,而是個死人,那就實在太倒黴了。所以睡到半途總要醒來看看,伸手去摸身邊這人是否還活著。待到溫軟的觸感和微弱的脈搏傳到手心,才又放心睡去。到了後半夜,身邊這人渾身滾燙起來,把莫盡言嚇了一跳,料想這人是發燒了,趕緊起來幫人降溫。找了冷水帕子來冷敷,又翻出了一瓶爹爹留下來的白酒來給他擦身。將白酒倒在那人身上,用一隻手將酒抹開,手下除了滾燙的手感之外,還有結實有彈性的緊緻感。莫盡言心想,這人的身體還是挺好的,皮是皮、肉是肉的,約莫平時也是勤於鍛鍊的。他的手一路往下,摸過胸膛,繞過傷口,抹至小腹,大腿根部,手停留在下身茂密的草叢邊。莫盡言突然停住了,這是他 心動清晨,濃霧四起,莫盡言急急忙忙將漁網從江裡收了回來,漁網上還沾著白花花的來不及取下來的小刀魚,挑起漁網和漁船便往家跑。他心裡記掛著被自己救回來的那個人,雖然後來燒退了些,但到底還是沒醒,不知道自己離開後他有沒有醒來。雖然那個春夢叫人羞惱無比,但到底還是止不住對這個人上了心。飛奔回到家裡,看見一個窈窕的身影站在自家門口:&ldo;芸姐姐。&rdo;要是平時,聶芸過來看他,他定然高興得要蹦起來,此刻他的心思卻更多在屋裡那個人身上,想著那人赤裸的身體,胯下的偉岸之物,以及昨晚的那個快樂又羞人的春夢,他的心就忍不住怦怦直跳。他覺得自己有點太奇怪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不認識的人,還是個男人,自己為什麼會對他的身體產生好奇和興奮呢?聶芸穿著土布碎花裙子,頭上繫著一塊藍地白花的包頭帕,雖然是極尋常的漁家女子打扮,卻難掩其端麗秀美。莫盡言曾經還偷偷想過,將來一定要娶芸姐姐為妻。&ldo;小言,你回來了?祖父讓我煎的藥已經煎好了,我給你送過來。&rdo;聶芸雖然不帶笑意,但是態度極其溫和,有一股溫柔婉約的味道,讓人覺得親切。莫盡言放下漁船,連忙開啟門鎖:&ldo;謝謝芸姐姐,芸姐姐請進。&rdo;聶芸進了屋,問:&ldo;病人在哪兒呢?&rdo;莫盡言跟著進來,手一伸,指向自己屋:&ldo;在我房裡呢。&rdo;聶芸到底是個漁家女子,沒有大家閨秀的忌諱,抬腿便要進莫盡言的屋。莫盡言突然憶起什麼,連忙跑去攔住了:&ldo;姐姐,你別進去了,不太方便。&rdo;聶芸不解地看他:&ldo;怎麼了?&rdo;她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是病人,自然是自己去照料比較合適,畢竟她替祖父照料病人多年,照料起來更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