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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佑宸主動吻住了奚川,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唇,嚐到了海水的鹹味,下一刻,奚川捲去了他的舌,用力吮吸著,似要將他的舌頭吞到自己肚子裡去。兩人在水裡激情地深吻、撫摸,身體都起了反應,然而並不用怕,沒有人會注意到。兩人都有點愛上這溫柔的夜色了,直到上了岸,躺在沙灘上喘息,還忍不住發出心領神會的笑聲。晚上回到酒店,奚川顯得格外瘋狂,差點就要進入孫佑宸,不過由於沒有潤滑劑,孫佑宸有點吃痛,奚川最後還是忍住了。兩人最後換了個姿勢,用嘴替對方釋放了出來,這是他們 越來越好奚川走了, 孫佑宸有種丟了主心骨的感覺, 很長時間都沒法適應, 做事的時候也有些猶豫,心想如果奚川在的話會怎麼處理。有時候實在拿不定主意,還會打個電話問問奚川意見, 不過慢慢地他還是適應下來了,學會了不徵求意見自己拿主意。其實很多人並非是沒有能力,只是缺乏鍛鍊的機會, 或者說, 不肯逼迫自己去拿主意、承擔責任。沒有奚川的店子慢慢步入了正軌,雖然不像有奚川時底氣足, 但信心都是靠成績慢慢培養出來的,孫佑宸和肖帥幾個人分工合作, 不斷努力嘗試,儘量使口味維持著原來的水準。大家在慢慢磨合中逐漸培養出了默契, 並不斷調整心態,適應著自己的主人翁身份。到目前為止,雖然偶爾會有點小問題, 總體來說, 大問題沒有,店子運營正常,營業額也沒有特別明顯的下滑,這就令幾個人特別欣慰自豪了。孫佑宸跟肖帥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再招一個服務員, 孫佑宸快要開學了,到時候他也不能成天天都在店裡盯著,肖帥和朱曉輝要負責廚房,服務的工作就不能全擔上了,必須要另招一個服務員才行。於是孫佑宸又張貼上了招工啟事,招一名男服務員。奚川去北京後,孫佑宸每天晚上臨睡前都要跟他影片聊天,之前是拿工作上的問題請教他,慢慢地徵詢意見的時候就少了,變成了純聊天,說說各自當天的情況,分享一下遇到的有意思的事情。奚川那邊也挺忙的,他去的時候飯店還沒開張,正在籌備開業,大小事情也非常多,他作為小股東,當然不能袖手旁觀,謝慶華也會安排他去處理一些事,所以也是很忙的。不過陪小男友聊天這事是每天必不可少的,再忙也要擠出時間來。孫佑宸對奚川的北京生活很好奇,住在什麼地方,飯店有什麼規模,同事都是些什麼人,每天都做了什麼,反正每次影片起來就有說不完的話,好幾次都是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奚川看著他的睡容,只得心疼又無奈地結束通話電話。奚川住在謝慶華給員工租的宿舍裡,離飯店有段不近的距離,坐地鐵需要半個小時,出地鐵站還要騎好幾分鐘的共享單車。奚川單獨住三室一廳套間中的一間,房間很小,因為三室一廳的面積也不過八十多平方,遠比不上他們在蓉城租的一百二十多平方的大房子寬敞,據說這樣的房子在北京的房租也要八千多,比蓉城的房租貴了一倍還多,京城果然居大不易。孫佑宸心想還好,起碼有個單間,自己要是去北京看他,兩人還有私人空間。8月19日,謝慶華的慶餘酒樓正式開業,地址位於東三環附近,具體投資了多少奚川不知道,反正不是他一個小廚師能夠想象的。謝慶華為籌備這個酒樓花了一年半的時間,如今才終於開張。在餐飲大環境整體萎靡的情況下開這家酒樓,確實需要很大的勇氣,不過謝慶華有自己的考量,高檔餐飲確實在反腐反鋪張浪費的風潮下偃旗息鼓,因為公款消費的情況大大縮減,但是吃飯還是必須的,民以食為天嘛,而且中國人的習俗也是不會變的,結婚、做壽、生子以及喬遷這樣的大喜事肯定是要辦宴席的,慶餘酒樓有著川菜南堂館的特色‐‐平時承接散客,主要是面向家庭消費,也承辦酒席,這樣一來就不受公費消費的影響。加之謝慶華在京多年,人脈極廣,也算是一種潛在的客源。孫佑宸聽奚川說,酒樓一共請了三十多位員工,其中廚房裡有二十來人,謝慶華自己擔任行政總廚,此外還有四個主廚,奚川就是主廚之一,他是所有主廚裡年紀最輕的。剛開始互相介紹的時候,大家聽說他是老闆的老鄉,都以為是憑關係進來的。人到齊之後,謝慶華提議聚個餐,要求幾位主廚各自拿出自己的拿手菜,大家以菜會友。奚川做了四道菜‐‐小籠蒸肥腸、泡椒半湯魚、黃豆芽燉雞和涼拌什錦,四道菜都用的是極其常見的食材,並沒有令人覺得多特殊,然而上桌之後,這幾道菜都是最先吃光的幾道,連幾位年長的廚師都十分驚異,想不到他年紀輕輕就這麼能幹,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孫佑宸聽奚川輕描淡寫地敘說這段經歷,興奮得在c黃上直打滾:&ldo;他們是不是全都被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