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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朝放鬆下來,打了個哈欠,扯直了身體往沙發上躺:&ldo;我響應你的號召,把垃圾扔到垃圾桶裡,結果來了一陣風,把我的門給吹上了。我沒帶鑰匙,只能來投奔你了,求收留求包養!&rdo;曲樂&ldo;嘁&rdo;了一聲:&ldo;隨文你聽聽,他這說的還是人話嗎?他自己扔垃圾不帶鑰匙,被關門外了,結果變成我的錯了。&rdo;陳隨文覺得造成這種局面,自己多少也有點責任,便打斷曲樂:&ldo;我買了早點,你去洗臉吃早餐吧。&rdo;&ldo;好,謝謝!&rdo;曲樂瞥了高朝一眼,衝他哼了一聲,轉身進屋去了。高朝一副自來熟的樣子,直接在沙發上躺下了,還蹺起了二郎腿,嘴裡還唸叨著:&ldo;現在世界上的淑女是不是已經絕跡了啊,一個個都像男人婆一樣。&rdo;陳隨文心說,淑女絕沒絕跡不知道,但是想找個三從四德的女人,那還是你自己去塑造一個吧。 大神高朝下一秒就沒了聲音,瞬間進入睡眠狀態,也是神人。陳隨文回到自己房間,開了電腦,刷了一下晉江後臺,站短依舊是未讀狀態,他認真回覆了讀者的每條留言,然後開始碼字。碼字是件挺辛苦的事,但陳隨文樂在其中,比起他曾經花大量時間陪許尤玩的網遊,寫小說要有意義且快樂得多。他剛進入狀態,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上海手機號,陳隨文想到了許尤,有種挖坑將自己的埋了的衝動,自己的眼睛怎麼那麼瞎,居然為這麼個人渣浪費了那麼多年,他羞愧得簡直無地自容。他直接結束通話電話,抬手關機,電話又進來了,他惱火地想直接關掉,發現是個本地號碼,遲疑地接起來,一個cao著本地口音的男人問:&ldo;剛剛是不是你打電話叫人開鎖?&rdo;&ldo;哦,對。您到了嗎?&rdo;他站起來往客廳走。對方問:&ldo;是不是碧江小區b棟801?&rdo;&ldo;您等等。&rdo;他趕緊跑出去問,&ldo;我們這兒是碧江小區b棟嗎?&rdo;沒人回答他,曲樂不在客廳和房間,衛生間的門是關著的,只有高朝還在沙發上躺著,陳隨文只好去拍人:&ldo;你的電話,開鎖的來了。&rdo;高朝睡得正香,沒醒,陳隨文只好用力推了一把,高朝從沙發上滾了下去,陳隨文:&ldo;……&rdo;高朝正在做夢,夢見自己突然從高處墜落,一下子驚醒了,滿臉驚慌:&ldo;啊?怎麼了?&rdo;陳隨文說:&ldo;開鎖的來了,問這裡的地址,是碧江小區b棟嗎?&rdo;高朝茫然地看著陳隨文:&ldo;哦,對,叫他上來。&rdo;他還坐在地上發呆,眼睛發直地盯著陳隨文。陳隨文看他那樣,知道他眼睛是沒有焦點的,也不把電話給他了,對話筒裡說:&ldo;對,師父,就是這兒,您上來吧。&rdo;掛了電話,他才對高朝說:&ldo;不好意思,叫你不醒,一急才推你的。&rdo;高朝抹一把臉,從地上起來:&ldo;哦,沒事,沒事。我先回去了。&rdo;曲樂洗漱完畢從衛生間出來,看著陳隨文:&ldo;走了?&rdo;陳隨文知道她問高朝:&ldo;嗯。你昨晚熬夜看我的文了啊,還章章留言,謝謝啊。對了,那些收藏是不是你叫人幫我收的?&rdo;曲樂打了個哈欠:&ldo;我就推薦給了幾個看文的朋友,說是我朋友寫的,他們都覺得還不錯。&rdo;陳隨文有些赧顏,抓抓頭:&ldo;是嗎?&rdo;他以前只寫一些短故事和散文,沒寫過長篇,還真不知道自己寫得怎麼樣。&ldo;是挺好的,我看著特別親切。很貼近現實,接地氣,加油!我繼續去看小說了。&rdo;曲樂抓起桌上的豆醬和窩頭往自己房間去。門又被敲響了,陳隨文走過去一看,是高朝,他開了門:&ldo;來了嗎?&rdo;&ldo;來了,但是他說沒有身份證,不肯給我開門,我壓根就沒帶身上啊。&rdo;高朝滿臉苦惱,&ldo;可以拿你的給他看看嗎?&rdo;陳隨文明白過來,是要有個人能夠證明身份才給開門:&ldo;行,你等會兒。&rdo;他回去拿了自己的身份證過來。開鎖師傅是個中年人,高朝跟他解釋情況,用陳隨文的身份證明開門,進去再拿自己的身份證給他看,開鎖師傅還是不肯,高朝跟他磨了幾分鐘才同意。門終於被開啟了,陳隨文往裡瞅了一眼,髒亂得讓他這個沒什麼潔癖的男人都有些受不了,地板不知道有多久沒拖了,幾乎看不出原色,雜物垃圾到處都是,看樣子每天扔出去的只是會發黴發臭的垃圾,其餘的都被留下了。高朝歡天喜地跑進屋,拿出錢包,給開鎖師傅看了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