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罷了。葉慧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抽噎聲也消失了，就在魏楠以為她睡著了的時候，埋首在胸前的葉慧突然出聲了：&ldo;魏楠，你相信人有靈魂嗎?&rdo;魏楠一愣，他是個典型的無神論者，但他並沒有說出來，葉慧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這個，而是問：&ldo;怎麼突然問這個?&rdo;葉慧說：&ldo;我覺得人有靈魂，也許還能投胎轉世。&rdo;魏楠摸摸她的頭髮，順著她的話安慰她：&ldo;也許會。&rdo;&ldo;我給你說個故事吧，也許那就是我的一個夢。讓我想想，我都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了，嗯，我曾經在那個夢裡活過一世，但是那個夢太長太可怕了，我記得非常清楚，以至於我都不能確定那是夢還是真實……&rdo;葉慧開始了自己的述說。魏楠安靜地聽她說著，內心驚詫無比，他覺得那聽起來匪夷所思，因為葉慧說的並不像夢，邏輯絲絲入扣，甚至連很多細節她都說得一清二楚，比如時間，具體的事件，沒有人做夢會記得這麼清楚，這麼有邏輯，他更傾向於是她經歷過的事情。魏楠越聽越心驚，等葉慧說到雙胞胎兒女出生的時候，魏楠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她：&ldo;等等，你說在你那個夢裡，我們有過一對雙胞胎，對嗎?&rdo;葉慧提起雙胞胎兒女，眼眶還是忍不住溼潤起來：&ldo;是的，是龍鳳胎，兒子比女兒大十二分鐘，他們的名字叫永懷和永念。&rdo;魏楠的喉頭滑動了一下：&ldo;所以那一次，我跟你開玩笑說咱們生一對龍鳳胎，你哭得特別傷心，是不是因為你想起了他們?&rdo;葉慧閉上眼睛，兩顆淚珠滾落下來，她點頭：&ldo;嗯。&rdo;&ldo;你這個夢，是什麼時候做的?&rdo;魏楠問。葉慧說：&ldo;忘記了，很久了。&rdo;&ldo;那你還記得這麼清楚。&rdo;魏楠已經意識到了什麼，他託著她的後腦勺，貼在自己懷裡，有些哽咽地說，&ldo;對不起，讓你在夢裡受苦了。&rdo;葉慧的眼淚流得更多了，抱緊了他：&ldo;沒什麼，幸虧只是個夢。你們都好好的，沒有再我留下我一個。&rdo;魏楠低頭吻她的額：&ldo;我會好好的，再也不會拋下你不管了。&rdo;葉慧不知道魏楠對這件事信多少，也許就當是個夢也好，至少自己終於找到了傾訴的物件，不必再苦苦掩飾著這件事，以後也許還能找他商量一些事。雖然身體疲憊至極，但是兩人都沒有入睡，魏楠還在咀嚼著葉慧說的那個事，過了很久，他出聲問：&ldo;慧慧，我退伍回來，第一次來你家，你看到我的時候哭得特別傷心，是不是那個時候夢就已經做過了?&rdo;葉慧&ldo;嗯&rdo;了一聲。&ldo;我經手的第一個大案，就是費勇強那個案子，我收到過一封匿名舉報信，上頭寫了兇手的名字，是不是你給我提供的資訊?&rdo;葉慧驚訝地看著魏楠：&ldo;你怎麼知道?&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