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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結局的時候,當那句著名的臺詞&ldo;love ans never havg to sayyou&39;re rry&rdo;響起的時候,陳讚的眼眶有些溼潤了。就在這時,有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陳贊嚇了一大跳,扭過頭去,發現虞彥正笑看著自己:&ldo;看什麼呢?今天居然沒去約會?&rdo;陳贊從哀傷的劇情中出來:&ldo;看個老電影。沒女朋友,約什麼會。虞哥你怎麼也沒去約會?&rdo;虞彥聳了下肩,在他旁邊的位子坐下來:&ldo;我也是孤家寡人一個,所以只好轉到這裡來了。今天怎麼沒看見談天?&rdo;談天和陳贊基本上都是同時出現的,這次他不在,虞彥覺得有些奇怪。陳贊笑了一下:&ldo;他跟宿舍的同學聯誼去了。&rdo;虞彥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陳贊,覺得他的笑容有些牽強,似乎心情有點不太好,他撇撇嘴:&ldo;聯誼不早點,這個時候才聯誼,真是浪費機會,要是早點聯誼,今天不就可以直接去約會了?&rdo;說完拉著陳讚的胳膊,&ldo;走,哥帶你出去玩去。&rdo;&ldo;去哪兒?&rdo;陳贊問。虞彥說:&ldo;來了北京這麼久,有沒有去過酒吧?今天酒吧肯定熱鬧,我們也跟著去狂歡一下。&rdo;陳贊對酒吧沒什麼興趣,今天談天不在,他更沒有去玩的興致,他擺了下手:&ldo;酒吧我就不去了吧。&rdo;虞彥不肯放過他,抬手將他的電腦關掉了:&ldo;去看看又不會少塊肉,年輕人誰不玩鬧幾次啊,別跟個小老頭似的。走,哥請你喝酒去。&rdo;陳贊被虞彥拉著出了門,走了幾分鐘,拐進了一個小巷子。這是一條酒吧小街,平時陳贊也沒多留意這些小巷,因為白天這裡很安靜,原來到了晚上,這裡才開始真正熱鬧起來,各種霓虹閃爍,打扮入時的年輕人時不時從他們身邊走過,整個環境顯現出一種頹靡的氣質。虞彥拉著他進了一間不大的門臉,一進去,跟外面寒冷的冬夜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嚇了陳贊一跳,裡面的重金屬敲得震山響,震得人耳膜都疼,臺上有幾個人蹦得跟猴子一樣興奮,一群人在五顏六色的射燈下狂歡,好似群魔亂舞。虞彥放大了嗓門在陳贊耳邊問:&ldo;想喝點什麼?啤酒還是雞尾酒?&rdo;陳贊聽了半天才聽清,擺擺手:&ldo;不用了,我不喝酒。&rdo;&ldo;來酒吧不喝酒怎麼行,應個景,隨便喝點吧。&rdo;虞彥不由分說,拉著陳贊擠到吧檯邊上,給他點酒。陳贊看推辭不過,連忙大聲說:&ldo;啤酒吧,一杯啤酒就好了。&rdo;這時候重金屬重重敲了一擊,所有的音樂戛然而止。陳贊這才喘過氣來,這麼嘈雜,這些人怎麼受得了。虞彥將一杯啤酒塞進陳贊手裡,拉著他去找了個位子坐下來:&ldo;這裡來的都是附近學校的學生,來這裡演出的都是學生自己組建的樂隊。&rdo;陳贊喝了一口啤酒:&ldo;這都什麼風格的音樂啊,這麼吵。&rdo;剛說完,一個男生抱著一個木吉他上臺了,輕輕撥弄了幾下,音樂如流水一般瀉下來,是一首經典的校園民謠《睡在我上鋪的兄弟》。陳贊心說,總算有點像樣的東西了。陳贊轉過頭去看臺上唱歌的男生,聽得出來,口音帶了點南方腔,不是北方人,長得也白白淨淨的,陳贊不知道剛剛在臺上狂蹦亂跳的有沒有他,總覺得氣質不太搭。不過這個男生的吉他彈得很不錯,聲音也很好聽,很乾淨的味道。虞彥說:&ldo;唱歌的這個男生是新來的駐唱,還是華大的學生呢,沒想到華大也有這樣的文藝青年。&rdo;陳贊笑了笑,難怪會有人這麼說,因為華大人一向被人稱為理工狂人,務實嚴謹,跟文藝有點搭不上邊。虞彥突然又推了一把陳贊,在他耳邊悄悄地說:&ldo;看,那兒有對同志。&rdo;陳贊強壓住心頭的驚跳,順著虞彥的指點看過去,有兩個男生窩在一個高背沙發裡,略顯親密地依偎著,雖然什麼也沒做,但是也足以讓有心人辨認出來。陳贊定了下心神,笑問:&ldo;看不出來,虞哥你怎麼知道的?&rdo;虞彥喝了一口啤酒,笑起來:&ldo;北京這樣的人多了去了。三里屯那兒,還有專門的同志酒吧呢,我有次跟朋友去看過熱鬧,裡面全都是男的,釣魚的,約會的,找一夜情的,各種各樣。&rdo;陳贊有些窘,心下暗忖,虞彥突然跟自己說這個幹嘛,莫非他看出自己和談天的事了?虞彥突然坐過來一些,壓低了聲音問:&ldo;陳贊,我有個事想問你,你是不是也是同志?&rdo;陳讚的心猛地一抖,手上的酒杯都幾乎拿不穩,他將酒杯放下,深呼了一口氣:&ldo;虞哥你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