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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頁

我只知道一件事,想要活著走出去,就必須把眼前的這些人全部抹消掉。我推到邊上一張沉重的餐桌當掩體,從被我用甩棍捅穿喉嚨的黑手黨成員的腰帶上抽出他生前佩戴的配槍。拖著餐桌慢慢向迪諾的方向移動。用手背擦掉剛才被我用甩棍捅穿別人喉嚨噴濺在臉上的血液,收起甩棍,雙手握緊兩把從死人身上扒來的半自動手槍,在對方射擊的間隙我站起來對準腦袋開槍,就像當初瞄準放在空地上的啤酒罐一樣。砰砰砰,沉悶的子彈聲,那玩意穿過面板鑽開頭蓋骨,進入大腦,衝擊力擊飛掉了頭蓋骨,肝腦塗地。在下一輪射擊來前,我迅速的蹲下身體,拉扯著餐桌儘可能快速的向正門迪諾那邊的方向靠近。不過餐桌也頂不了多久,我頭皮附近高度已經差不多被打的像狗啃一樣。迪諾的鞭子像長了眼睛一樣在眾目睽睽之前抽落了幾十發掃射的子彈,他似乎並不像對對方下殺手,但是對方早就殺紅了眼睛根本不去理會他說些什麼。直到迪諾的部下有一人當場被擊斃的時候,他的臉色才變的無比陰森。我把打光子彈的空槍當武器砸在衝上來的卡莫拉家族的部下臉上,甩出甩棍,向對方的下頜骨頂了過去。對方的下頜骨毫無疑問被我一擊徹底粉碎,男人蹲倒在地上呻吟著,那邊迪諾已經用鞭子捲住了對方一個部下的脖子,他咬著嘴唇用力拉緊了鞭子,指關節蒼白,看得出來他是極其抵制殺人這件事的本身的,但是,以血還血,這是黑手黨鐵的法則,作為家族的boss,他有義務為自己喪命的部下復仇。他沒有選擇,因為他終究還是一個家族的boss。鞭子像嗜血的毒蛇,他在溫存的時候可以只用來防衛,但是部下的死亡,讓迪諾這個老好人的鞭子,染上了報喪死亡色彩,卡莫拉家族原本計劃剿殺迪諾的計劃卻激怒了溫和的跳馬,他們不曾想到,即使是食草動物的馬蹄,照樣可以一腳踢斷肋骨,直接導致死亡。卡莫拉家族為自己的貪婪招來了厄運的黑鳥。我似乎都能聽到禿鷲們盤旋著撲稜著羽翼打算俯衝下來吞食腐屍的聲音。手中的甩棍在燈光中閃爍著嗜血的銀光,每次甩出去,就必定有人流血,有人失去生命。死亡從來就是對等的。它從不憐憫,但是永遠公平。迪諾的鞭子沾著敵人的血液,從被他用鞭子刺穿咽喉的敵人身上收了回來,他不會使用太過殘酷的手法去住別人,然而xanx的教育則是,遇到這種情景,那麼就用慘烈和冷酷以及無人性的死亡來喚醒無知者的恐懼。這套在黑手黨中,永遠行之有效。也是巴里安拷問部鐵的法則,用殘酷和殺戮喚醒恐懼。我趁著迪諾連續絞殺第三人的間隙,扯下已經破爛的公主裙,露出裡面貼身的黑色緊身運動裝,染血的衣服拋到了半空中,輕飄飄的吸引了一陣連續不斷的槍聲。機會。我把甩棍丟到一邊從後腰摸出貼身藏著的瘋狗軍刀,我從一邊的陰影裡隱蔽著竄過去,人小巧的優勢就在這裡體現了。跳馬華麗的甩鞭子動作張揚誇張而又流暢,連同絞殺敵人,都有一種殘酷的過分華麗的美感,和斯誇羅那種果斷決絕的利落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套路。畢竟迪諾的長相就是很誇張的那種英俊。對於一審漆黑的黑手黨而言,迪諾的看起來像夜店牛郎和雜誌上的模特明星的長相事在太過耀眼了。我要做的事,就是用卡莫拉boss女兒的命換取我們成功的撤退。以最小的代價換取利益最大化。這點在本質上沒有什麼不同,我和迪諾最大的區別是,他不是亡命之徒,而我是。他不能自己一個人冒險,他得為自己的家族留著自己的命。那位甩了迪諾一個耳光的小姐被保護在一邊,儘管她手裡拿著槍,但是我看得出來,她沒有太多槍戰經驗,一個老手,是不會握著手槍的時候,手還在發抖的。幸運的是,她很擔心自己父親的安危,所以她身邊並沒有圍著太多的保鏢,我舔舔嘴唇,good ck,我真是好運極了。迪諾一個人的鞭子表演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注意,沒有人能夠想到這個看似文弱的年輕一代黑手黨boss居然會有那麼華麗的身手,原本以為他只是靠著洗黑錢走私買賣軍火一夜暴富的投機份子,並沒有想到他的武力值已經超越了這些大腦貧瘠的黑手黨的想象能力。這是當然的,正常人完全無法想象一小撮開了外掛的異端分子們會可怕到無視常規的物理法則。譬如,把上千發子彈用鞭子擊落,人類的速度可以無視子彈的速度。我壓低自己的身體,儘可能的給自己最大的借力,然後像彈簧一樣跳起來,用疾風迅雷的速度從空中射出手中瘋狗軍刀,黑色的刀子刺進了對方後頸的脊椎空隙裡,我用繫著軍刀尾端的鋼琴線把刀子借力轉向到邊上守著大小姐另一個保鏢脖子的動脈上,收回瘋狗,從動脈噴射出的血液大量的落到了站在一邊的大小姐身上,她白色的雪紡紗小禮服被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