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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來,定妝就是主演不斷地換衣服和不斷地換妝的過程,看上去似乎是件很快樂的事情,尤其在女生看來,能有那麼多美美的衣服和妝容可以嘗試,那是件多麼快樂的事情。事實上並非如此,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不斷地化妝卸妝其實是很傷面板的,尤其是電影所用的化妝更是如此。哪怕上妝前做再多的保養,哪怕化妝師選用的品牌是多麼高階,但適合電影的妝容一定是防水的。如果碰上某些場景,那麼妝容會越發的誇張。演員們必須不斷化妝、卸妝,再搭配不同的衣服拍攝照片,為的是讓導演選擇最後的角色定妝。事實上這個過程一點都不舒服,當紅的影星自然還會有專屬的化妝師跟隨,負責更徹底地卸妝和保養。顧辰和克萊恩自然沒有這樣的待遇,相較於新人比較好的待遇就是兩人有更充分的時間卸妝。即便如此,克萊恩和顧辰還是略略有些不滿情緒。而那些電視新人則完全處於崩潰邊緣,電視錄製沒有電影錄製這麼繁瑣,一般是邊拍攝邊確定各個情節裡的妝容和服裝。而且在電視裡可以隨時補妝,畢竟電視裡的一場戲並不長,而且電視錄影帶的成本也不高。但是電影裡就不可以,電影講究的是鏡頭語言,一個場景下來,鏡頭要不斷推拉搖移,哪裡有時間給你補妝?如果碰上長鏡頭愛好者的導演,那麼一場戲拍下來演員都會累得半死。雖然辛苦了點,但是大家都有一沓厚厚的定妝照被角色指導送到導演那裡過目。雖然合同簽訂就不會變,可是還是有一定機率會在這個環節被剔除出去。在好萊塢的歷史,的確有演員在定妝照環節被導演嫌棄,最終不得不痛失角色。顧辰倒是不擔心,因為他的定妝照已經私下得到了角色指導的首肯。而事實上,霍夫曼對顧辰的扮相也非常滿意。倒是一直看好顧辰的編劇,說道:“雖然化妝上可以彌補顧辰的膚色問題,可是這體型實在沒有辦法演掩飾。”編劇搖頭道,“他這體型倒是接近米旗國演員,和咱們花旗國演員差得太遠,要是這部電影的背景換到米旗國,他一定是首選。可惜這是花旗國背景的故事,而且他還是個相對的反角。”霍夫曼自然明白編劇的擔心,塞德里克的這個角色其實嘲笑的就是國內的所謂“富二代”。他們雖然衣冠楚楚,但是卻掩飾不了華麗服裝下的空虛。但是顧辰偏偏將這套服裝演繹得非常合適,彷彿真的是一個彬彬有禮的大學生。不過,霍夫曼笑道:“你不覺這樣才有趣麼?我倒是想看看,他如何將如此困難的角色演下去。而且重要的是,一個角色的外邊和內在有如此強烈的衝突,觀眾會更加高興麼?”編劇也明白了霍夫曼的選擇,顧辰雖然看上去彬彬有禮,但是他可以演得更壞,這樣角色的衝突就越大了。“沒準,他還會因此拿下一個最佳男主角的提名呢。”“看他的本事吧。”霍夫曼對此不予置評,只是繼續看剩下人的定妝照。定妝稽核之後,所有演員都過關,除了少數幾個演員的妝容還要調整之外,其餘人的照片都透過了,剩下便是將這些定妝照外發給媒體,開始電影的初期宣傳。同時電影也正是進入拍攝期,一部投資千萬的劇情片就這樣開始拍攝了。《天之驕子》要拍攝的第一個場景便是顧辰所飾演的塞德里克到克萊恩所飾演的漢德爾特先生的班級報道,這看上去是一個很簡單的場景,但是在這裡卻是兩個主角第一次碰撞的戲碼,同時也是展示兩個角色性格的第一次機會。塞德里克出身豪門,父親是貝爾參議員,富二代兼官二代的出身讓塞德里克自然是飛揚跋扈。但是貝爾參議員顯然不願塞德里克就這樣蹉跎下去,畢竟一個家族的延續還是要看下一代的教育水平。於是在貝爾參議員的“恐嚇”下,塞德里克非常不滿地被轉到這所保守的預科學校進行大學前的學習。而此時,塞德里克認識了英國文學老師漢德爾特先生。漢德爾特先生是一位非常正派和剝削的老師,他關心每個學生,自然也包括塞德里克。不過初來乍到的塞德里克想的不是如何學習,而是如何在新班級裡樹立權威,於是一場好戲開始了……“請進!”漢德爾特先生摘下了自己的眼鏡,中止了自己的課程,看著門口的那個年輕人。雖然身上已經穿著了學校的校服,但是臉上的神情卻是充滿了不屑。漢德爾特不會和他計較,道,“我想你就是塞德里克·貝爾先生了。你遲到了,不過還是歡迎你上我的課。”塞德里克沒有似乎並沒有任何道歉的意思,而是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而漢德爾特先生則繼續他的課程,很快這對塞德里克有些枯燥的文學就將塞德里克催眠了。整場戲並不複雜,也沒有什麼長鏡頭需要考慮走位的問題,完全是極度生活的表演。但是就是如此生活化的表演,卻是對演員們演技的考量。這種生活化的戲劇和觀眾的真實生活只有“第四道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