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並行主角了。這倒不是因為顧辰合約到期了,所以製片方要打壓顧辰,而是諾蘭對於小丑這個角色實在是太喜歡了。諾蘭和顧辰聊過有關小丑這個角色的設定,在諾蘭版的“蝙蝠俠”裡,小丑其實是蝙蝠俠一個極端的展現。說白了,小丑其實最早也是為了保護所謂的“公平”而出現的。但是小丑對於公平的定義和維護公平的手法卻是非常殘忍的,他玩弄人類心裡的陰暗面,並利用這些人類心中的齷齪去懲罰人類。在蝙蝠俠看來,這顯然是不被允許的。相較於小丑的殘酷,蝙蝠俠則要仁慈了許多,他從不濫用武力去懲罰壞人。蝙蝠俠始終堅信法律才是唯一可以處罰壞人的主體,即便法律或許在很多時候都不管用。在《黑暗騎士》中,蝙蝠俠將小丑送進了阿卡姆瘋人院,而且蝙蝠俠還成全了白日騎士哈維的名聲。哥譚市在哈維法案的維護下,似乎變得越發美好起來了,但是成全這一切的蝙蝠俠卻最後淪落成了一個“黑暗”的代名詞。但是知道真相的人都保持了沉默,而唯一的當事人布魯斯韋恩則變得越發消沉起來,這讓管家阿爾弗雷德和警長戈登感到非常難過。雖然布魯斯不再是那個行走在黑夜中的騎士,但依舊是那個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和富豪子弟。就在議會和市民都認為“哈維法案”已經變得不再需要的時候,戈登警長卻在策劃要為蝙蝠俠平反的事情。可是就在哥譚市人們都覺得世界和平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搶劫案讓整個城市陷入了困境。然後緊接著的數起搶劫案讓整個城市陷入了恐慌,而戈登警長甚至接到了搶劫犯的函件,上面只有一張小丑的撲克牌,而撲克牌上則寫著“我回來了”。《黑暗騎士的崛起》這段開場戲非常的壓抑,無論是劇情也好,還是場景佈置也好,都顯得那麼的蕭索落寞。在這些鏡頭裡,顧辰所飾演的布魯斯韋恩都是背影和側影。但是讓諾蘭感到興奮的是,即便是這樣的鏡頭,顧辰依然能夠將布魯斯韋恩內心的沉淪給表現出來。庭院裡熱鬧的慈善舞會,和城堡裡空曠的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其實這個城市有沒有布魯斯韋恩又有什麼了不起呢?就好比這個城市有沒有“蝙蝠俠”或“哈維登特”又如何?而且參與晚會的人還在那竊竊私語,用各種惡毒的猜測和陰狠的語言調侃或詛咒著這場舞會的主人——布魯斯韋恩。就好像哥譚市的居民享受著“哈維法案”的保護,卻反過來指責“哈維法案”一般。與此同時,在城堡的一處,戈登警長正在和管家阿爾弗雷德打聽布魯斯韋恩的近況。雖然阿爾弗雷德只是韋恩家族的管家,但是自幼父母雙亡的布魯斯可以說是由他一手拉扯長大,兩人的關係既是主僕也是父子。也是因此,阿爾弗雷德對於戈登警長將功勞全部送給哈維登特的事情可是非常不滿。就算戈登警長解釋這是布魯斯的決定也不能說動奧爾夫,他每次都以布魯斯“身體有恙”打發了戈登警長。但是戈登警長這次卻搬出了小丑回來的訊息,這讓阿爾弗雷德的臉色一鬆,但隨後就再次冷冷地拒絕了戈登警長。